「王秘書,這樣好嗎?」眨了眨眼,范品歆怯生生的問。
王婉佳銳利的掃了她一眼,「你是什麼意思?」
「我們應該先通報霍總一聲吧?若是霍總並沒有跟……」
「你現在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
她咬著下唇,搖了下頭,閉上嘴。
「現在艾咪小姐在霍總的辦公室裡,」王婉佳高傲的說,「你送兩杯咖啡進去。記住!你可別笨手笨腳,不然就算是霍總保你,我也會要你走路。」
「是。」她在心中歎了口氣,奇怪著怎麼會覺得在這裡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
「你還杵在這裡做什麼?」王婉佳不想又被霍騰雅糊里糊塗的罵一頓,於是催促她,「還不快去泡咖啡。」
「是。」范品歆連忙起身,進入茶水間。
幾分鐘後,她端著兩杯咖啡出現在霍騰雅的辦公室門前,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但沒人回應,她思索了一會,只好自己把門給打開。
艾咪背對著大門,靠在辦公桌側,低頭看著霍騰雅,就見他也抬起頭看著她,兩人顯然談得十分愉快。
看著兩人登對的模樣,她的心不由得一突,然後她看到艾咪伸出手,輕柔的撫向霍騰雅的臉。
她一驚,「啪」的一聲,兩杯咖啡硬生生的掉到地上,碎片和汁液弄得地面一片狼藉。
兩個人倏然轉過頭來看著她。
「我……我……對不起!」她慌亂的蹲下來,收拾著地上的碎片,「我馬上收拾乾淨。」
艾咪一眼就認出這個醜女孩,她高跟鞋一轉,走到她面前,「你在做什麼?笨乎笨腳的。」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她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騰雅,這樣的人不要也罷。」艾咪驕傲的對霍騰雅說道。
范品歆聞言,倒抽了一口氣,她抬起頭,正好對上他若有所思的綠眸。
「或許你說的對。」緩緩的,他開口。
范品歆覺得難以置信,但他是上司,她能說什麼?她忍著心頭的酸楚,收拾好之後,喃喃道了歉的退出去。
「怎麼了?」王婉佳看到她的臉色不解的問。
「我不小心把咖啡弄灑了,我現在重新泡過。」
「你到底是做什麼吃的啊?」王婉佳真是會被她給氣死,「這麼簡單的事都做不好。」
她沒有對她的話做任何反應。
「現在是午餐時刻,我要去吃飯,你給我留下來看霍總有什麼交代,知道嗎?」王婉佳下著命令。
「是。」她逆來順受慣了,看著王婉佳離去,她沉默的進入茶水間,重新泡咖啡。
可是當她將咖啡弄好時,就見艾咪一臉挫敗的離開霍騰雅的辦公室。
「走開!」艾咪推了她一把,「你這個醜八怪!」
她不知所以然的看著艾咪火大的離開,奇怪,方纔她明明看到她跟霍騰雅相談甚歡,怎麼才一轉眼就變樣了呢?
她看著大開的辦公室門,直視著他的綠眸,不知道還要不要把咖啡送進去?
「關上門,進來!」霍騰雅臉色冰冷的下命令。
她不敢有任何異議,轉身將門關上,把咖啡放到他的桌上。
他向後靠著椅背,抬頭看著她,單單只是一個眼神,卻給她很大的壓迫感。
他突然攫住她的手,讓她嚇了一跳。
「剛才有燙到嗎?」他仔細的看著她的手。
她微楞,然後搖頭。
他仔細檢查之後,滿意的點點頭,然後一個用力,將她拉坐到自己的腿上。
「你……」她嚇了一大跳,想從他的腿上下來,但他不准,緊緊的摟住她。
「乖,」他輕柔的聲音蠱惑著她,「別動,我只是想要抱抱你而已。」
他的話使她無法動作,只能靜靜的任他抱在懷裡。
她的身體就如同他記憶中的柔軟。
他開始吻她,「你不是說你愛我嗎?」
他的話使她原本安靜下來的身體又開始亂動。
他按住她,「幹麼?難道你說謊?」
她啞口無言,只能用著一雙大眼看他。他明明知道她不是,掛在她脖子上的項煉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到她柔情似水的眼神,他忍不住低下頭吻住她。
「搬過來跟我一起住。」他再次要求。
范品歆在心中歎了口氣,沒有回答。
「說你愛我!」他霸道的要求。
他要她的愛,但卻不給她他的愛,這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自私?她在心裡歎了口氣。
「我愛你,」她的手順著他的鼻樑滑下來,「霍騰雅。」
他滿意的笑了,勾住她的脖子吻她。
一陣陣酥麻的感覺使兩人不由自主的戰慄。
他的吻婉蜒而下,手忙碌的解開她保守的襯衫扣子,開始攻奪她胸前的雪白肌膚。
他的唇碰了碰她項上屬於兩人的項煉……
「這裡是公司。」她推推他的肩膀,不得不提醒。
「有什麼關係。」現在就算千軍萬馬來也阻止不了他,「現在是午休時間,不會有人來。」
他將她推躺在辦公桌上,一把扯下她的衣服,順便把那煩人的大眼鏡給摘掉,秀麗的長髮也散在她的臉頰四周。
她的唇再次被他掠奪,他的手不客氣的在她的柔軟處穿梭,他的動作惹得她一陣陣的戰慄。
他握住她纖細的腰,與她緊緊的結合。
他的動作使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情慾不停的高築,到了頂點後爆炸。
她呻吟,也聽到了他的低吼,然後是一聲不屬於兩人的尖叫聲傳來。
她無力的睜開眼,就見霍騰雅詛咒著拉他的衣服蓋在她的身上,然後大吼著,「給我滾出去!」
語落傳來的是砰然的關門聲。
「誰?!」她在他的協助下坐起身。
「王秘書。」
聽到這三個字,范品歆倒抽一口氣,也顧不得其他的從辦公桌上跳下來,但虛弱的雙腿幾乎撐不起身體的重量。
「你做什麼?」他連忙扶住她。
「穿衣服啊!」她手忙腳亂的找著被他脫得一地的衣物。「王秘書應該沒有看到我吧?」
「看到又如何?」他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不以為然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