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戲劇課嘛?她還有必要再去上嗎?只要仙華的總裁一直是魯毅陽,她就永遠沒有演出的機會。
她將東西收拾好之後,拿起皮包,決定親自去找魯毅陽,如果不親自去問清楚,她怎麼也嚥不下這口氣。
☆ ☆ ☆
淺酌紅酒,優雅的古典音樂在屋裡飄揚著,魯陽的眸子盯著牆上的掛鐘,似乎正在等待某一時刻的到來。
直到八點整,鐘聲響起,他不禁輕蹩眉心,本想放棄等待,誰知門鈴聲卻在此時響起。
他不滿意的搖搖頭,然後走向門口,打開了大門。
芙蓉還是乖乖的應約前來,他本以為她會因為那部戲的關係,不再遵守他們之間的約定。
「今晚你遲到了。」
他一把摟住了她的腰,讓她跌入他的懷中。
感覺著她柔軟的身體,魯毅陽滿足的露出一笑。
「別抱著我——我有話要跟你說——呃——」
他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性感的唇瓣便壓了下來封住了她的粉唇。
「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說,現在我只想要你!」
他狂霸的說著,大手探向她的腰間,拉出她的衣衫下擺。
「不——關於那部戲——」
芙蓉推開他,想把事情說清楚、講明白,卻被魯毅陽攔腰抱了起來。他將她抱過房裡,當她跌坐在大床上時,看見魯毅陽已經動手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他裸露著上身站在芙蓉的面前,雖然這並不是她第一次這樣看著魯毅陽,但仍難掩臉上的羞澀。
他只穿著一條長褲,走近了床邊,眼中似乎燃燒著火焰。
「過來!接下來你該知道怎麼做。」
他要芙蓉主動為他脫下長褲,但芙蓉卻縮在床邊,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我想先和你談談那部戲……」她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不喜歡在床上談論公事。」
魯毅陽伸出了手,示意她過來他的身邊。
聽魯毅陽這麼說,芙蓉只得無奈的爬至他的身旁,
但她才剛靠近,他便伸手一攬,將她攬過懷裡。
「啊——」
「何必這麼躲我?你該知道,只要你今晚表現好點,我是很好說話的。」
魯毅陽抬起了她的下顎,目光灼灼的瞅望著她。
「我——」
她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雙手被他拉至褲頭邊.她修長而冰冷的手指正微微的顫抖著,而魯毅陽似乎沒有要她停下來的意思。
「別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你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芙蓉怯生生的咬著唇,然後抖顫著解開了他褲頭的暗鉑,小心翼翼地不碰到他腿部的肌肉,替他脫下了長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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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毅陽,關於那部戲……」
「我很累了,這件事等我休息過後再說。」
他打斷了她的話,似乎有心要逃避。
「但是——」
「你沒看見我已經體力透支了嗎?」你也先休息吧!
等醒來再說,嗯?」
魯毅陽敷衍的吻了吻她的唇瓣,讓她不再提出任何的疑問,便摟住了她的腰,將臉理進她柔軟的胸脯上,合上了眼簾。
「陽——」
芙蓉輕輕的搖晃著他,但魯毅陽回應她的卻是陷入睡眠的輕微鼾聲。
看著魯毅陽疲倦的模樣,她沒有其他的選擇,只好靜靜地躺在他的身邊,等候他醒來。
第四章
「你到底給不給我那個角色嘛?」
兩人睡了一會兒,醒來後,芙蓉輕伏在魯毅陽赤裸的胸膛上,並未抬眼看他,只是試探的問著。
「你那麼想演那部戲?」
「你說過的,你會給我我想要的一切。」她故意輕嚼他的乳尖,要他立刻給她一個答案。
「別鬧了,妖精。」他擰著她的後頸,淡淡的一笑。
「那你到底讓不讓我演?」
「現在你的知名度已經夠高了,把那個機會讓給其他新人吧!」魯毅陽搖頭。
「魯毅陽,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撐起身子.一雙晶燦的眼眸閃著疑慮與微慍。
他聳了聳肩,對她的問句沒有任何回應。
「你說啊!為什麼不讓我演那部戲,你到底在想什麼?」習芙蓉不滿的瞅視著他,看他不耐煩的撇開臉,一種被欺騙的感覺油然而生。
「沒有什麼理由,因為我是出錢的老闆,我不想把這個角色交給你,就這麼簡單。」他的眼神一點,沒人能猜得出他的想法。
「魯毅陽,我——我什麼都給你了。」
她忍不住濕了眼眶,那種被掏空了一切卻一無所獲的感覺,讓她既無助又害怕。
「所以,你已經沒有籌碼和我談了,你不明白嗎?」他勾起她的下額,唇邊仍是帶著那抹淡笑。
「你——」
「芙蓉,退出這個圈子吧!」
「你說什麼?我還未現身在群眾的面前,如果我現在走在馬路上,會有一大堆人為我瘋狂,為什麼要我退出?!不!不要!」她搖頭,用力的搖頭。
「你只是缺錢而已,做我的女人,陪在我身邊,我就能給你所要的一切,房子、車子,和所有的物質生活,我都能完全的滿足你。」
「你這個騙子!魯毅陽,當初你不是這麼告訴我的——不是這樣——」她用自己的身體和地交易,耍的不是這種結果。
「因為我改變主意了。你的寫真集在大街小巷裡都看得到,那種感覺讓我覺得噁心——」他嫌惡的皺眉。
「你才噁心!」她氣得想打他,卻被他一把擒住。
「我不想我玩過的女人被人評頭論足。」他的話說得很絕,眼看芙蓉的眼淚就此滑落,他甩開了她的手,不想再和她爭論。
芙蓉紅著眼,狠狠的瞪視著他,眸中滿是憎恨和怨慰。
會和他上床並非出於她自願。如果不是他耍手段苦苦相逼,她也不必出賣自己,而現在他居然用那種鄙夷的口氣對她說話,難道她在他眼裡就這麼下賤,可以任由他羞辱嗎?
「魯毅陽,你混蛋!」
她氣得撲向前,卻被他反制在大床上,他冷僻的雙眼瞅望著她,倨傲的表情滿是輕視。
「你這種舉動和瘋子有什麼兩樣?枉費仙華替你安排了那麼多課程,氣質果真是沒辦法改變的——」他輕嘖了一聲,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