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反正這跟我沒有多大關係……對了!你說艷媚要你別再去找她是吧?」裴邕涎著臉湊近他的辦公桌。」我好像有聽到你剛才說這句話。」
「你聽錯了!」羅禹震用力的將他推開,「我從沒說過這句話!」
懷著一顆歉疚的心,羅禹震捧著一束百合花出現在艷媚的家門前,可是她不在。
他將一束花擺在她家門前,無奈的坐在自己的車上,等著佳人歸來。
一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羅禹震在等到幾近十一點鐘還沒見到她時,心中那一股歉疚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該死的!她不會真的跑去找下一張飯票了吧?
羅禹震破天荒的猛抽煙,就這樣等了一夜……
其實艷媚早就回家了,只是他不知道從他車前走過的那帶著黑框眼鏡,穿著一身黑衣,素著一張臉,連口紅都沒有塗的女子,就是他一直等待的柳艷媚罷了!
凌晨十二點,艷媚終於將她手中的設計稿完成,也洗了個舒服的澡,她才仔細端詳羅禹震送的花束,發現了小卡上留有他的行動電話。
要打給他嗎?
艷媚擦拭著自己的頭髮,想起早上見到他時,他那泛著紅絲的眼睛,心一軟,便拿起電話。
才響一聲,電話馬上就被人接起。
「喂,我羅禹震!」
「禹震……」
羅禹震一聽見是艷媚,忙不迭的將手上的煙捻熄。
「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去接你。」
「我在家呀!」
家?羅禹震呆愣了好一會兒,抬頭望著那不知何時已經燈火通明的樓層。他看著地上的煙蒂,他到底在等什麼?連她從他面前走過了都不知道!
「我馬上到!」他火速的掛上電話,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她的屋子跑去。
當艷媚打開門的那一剎那,羅禹震猛地一把將她擁進懷裡,呼吸間淨是她那沁人心脾的玫瑰香。
「下次不許你再要我別來找你了!」他在她的耳邊呢喃著。
艷媚瞧見他一臉疲憊的樣子。「你昨晚沒有睡好?」
「不過才熬了一下夜罷了!到我家吧!我現在只想倒頭就睡。」
「在我這裡也可以啊!」她拉著他的手往屋裡走去,幫他解下領帶,脫下西裝和襯衫,才將大毛巾塞到他手上,將他往浴室裡推去。
「乖乖洗!我去煮點東西給你吃。」
而他也真的依她所說的,洗好澡,下身只圍著一條大浴巾,乖乖的坐在飯桌前,等著她將最後一道小菜給端上桌,突然有種暖呼呼的感覺漫上心頭。
「想不到你會做菜。」唏哩呼嚕的吃完一碗粥,他涎著臉還要她幫他再盛一碗。「我還要。」
「你是多久沒有吃飯了?」她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一下班我就到你這裡來……」
羅禹震突然驚覺自己說了些什麼,俊臉微紅,算了!他又不是頭一回在她面前示弱。
他吃完最後一口粥,才啞著聲音說:「我從昨天就沒睡好,一早就去上班,可是我今天的工作效率不是普通的差……艷媚!你還在氣我嗎?我知道昨天我不應該不問清楚就對你發脾氣。」
「誰告訴你的?」艷媚收拾著餐桌,瞥了他一眼,「不可能是你的秘書自己告訴你的。」
羅禹震頓了好一會,才不情不願的說出事實。「裴邕說的。他說他從前的秘書也被夙敏警告過……」
「可是你不怎麼信,對不對?」她不經意的將頭髮撩到耳後,讓羅禹震可以清楚瞧見她臉上仍微有紅腫。
「夙敏是跟了我好幾年的工作夥伴……我已經習慣去信任她了。」
「所以,當她說我不對,你便認定是我無理取鬧?」
「對不起……」他將她轉過身來面對他。「我在這裡鄭重的向你說抱歉,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原諒我……好嗎?」
艷媚被他溫柔的嗓音融化,她不自禁的點點頭,順他的意坐在他的腿上,任他輕輕的撫弄自己的長髮。
羅禹震一直到此時,心中那塊大石才真的放了下來。
「對了!」他從自己的西裝口袋中掏出一張金卡,還有一串鑰匙,慎重其事的將它們放在她的手中。
「這金卡是為了以便不時之需;而這鑰匙是我家的鑰匙,我希望我在下班後,就能看見你在房子裡等我。」他寵溺的親親她的臉頰,「我這陣子會比較忙,得再等一陣子才能帶你去挑房子,你就先委屈一點,嗯?」
「有多少女人曾有過這副鑰匙?」
他抬起她的頭,在她唇邊低喃,「相信我,你是第一個。」
第一個?艷媚淡淡的笑了。
她沉默的將卡片和鑰匙放在妥當的地方後,她回身窩在他的懷裡,靜靜的聽著他平穩的氣息。
他撩起她的長髮,在她耳邊問:「累了嗎?」
「還好……」
艷媚配合的抬起頭,接受他狂肆的吻,雙手無力的攀在他的肩上,輕聲的喟歎……
水藍色的床榻上傳來沉沉的喘息聲,如果再多注意一些,還可以見到厚實的床輕輕的搖晃著。
羅禹震蹲跪在艷媚的雙腿間,溫柔的、輕輕的來回抽送著。
他喜歡看她因為做愛而全身染紅,捧高她的豐臀,順手將枕頭塞入她的臀後。
艷媚悶哼一聲,覺得他的堅挺似乎已經頂到了她的盡頭……
他用著舌尖勾挑著她腫脹的乳尖。
「禹震……」艷媚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下,手指插入他濃密的頭髮中,不自覺的配合著他的猛烈衝撞。
甬道驟然的緊縮惹得他低聲吼叫,他凝眸盯著艷媚迷醉的眼睛,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律動。
「愛不愛我?」天曉得他有多想知道這個答案。
「嗯……」艷媚微睜開眼,並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些什麼,只是覺得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
「愛不愛我?」定在她身上的羅禹震也不好受,涔涔的汗珠往下滴落在她身上。
「愛……」她頂起自己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逼迫他繼續律動。
「真的愛嗎?」他緩緩的將硬挺往內推擠,然後又猶豫似的慢慢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