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多像飽受驚嚇的小紅帽?」她的怕然不安令單豫雍啞然失笑,「我又不是大野狼。」
「對我而言——你比大野狼還可怕。」她毫不客氣地吐實。
「哈哈哈!」單豫雍忍不住大笑,「我承認!在某些情況下,我的確會『吃人不吐骨頭』,特別是……」他輕佻地捧撫她繃緊的小臉,「面對可餐的秀色時。」
「你答應不再騷擾我的!」
「我什麼時候答應的?咱們有寫下白紙黑字嗎?」顯然他存心耍賴。
「你簡直——」是個無賴。
「這套裝……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不等章浣礹唾罵,他先發制人,「咦?這不是我們公司的sample嗎?怎麼會穿在你身上?」
「我……」為防堵淫爪的侵犯,她的文件再度散落一地,「你又要幹嘛?」
「搜身啊!」他獰笑道:「公司明規定不得私自挪用sample,想不到有人知法犯法。或許,我該徹底檢查一遍,你究竟還偷了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沒有偷東西!」曾有過小時候因為衣著的破舊,而被文具店老闆當成小偷看待、還無禮地搜身的不快經驗,所以,章浣礹可以不在乎任何的誤解,獨獨無法忍受「竊賊」的指控。
「還死不承認?瞧瞧這是什麼——」
可惜她被硬生生解開的衣服下,明明就是如山的鐵證。
「這……」章浣礹結巴了,「我只是……只是暫時借用一下而已。」
「借?」單豫雍嗤笑了一聲,「身為老闆的人要是太輕易相信這個理由的話,勢必會養出一群『有借不還、再借就更頻繁』的員工。」
說著,他竟一把握住蕾絲下的聳乳。
「你又想乘機吃我的豆腐?」可惜她的軟拳難以對抗他的鋼臂。
「我不過是想確定一下,公司的資產是否有所損傷?」他曖昧地撫摸著,滑開的唇淨是淫惡的笑意,「嗯……彈性還不錯,我是說——這套價值不菲的內衣。」
「你……」胸口那道擴散的暖暖掌溫,反惹來一個哆嗦,「放開我!」
「可以!如果你想讓此案直接移送法辦的話。」他強行如此剝開了胸罩。
在黑色蕾絲的烘托下,她的渾圓是的雪白無瑕,特別是那對「櫻桃小丸子」,簡直誘人得可以。
「呵!」乳尖驟然被含住,傳來的酥酥電流,害得她頓時氣虛。「我……我才不會受你的威……威脅!」
「是嗎?」狠狠吮了一口,他笑問:「要不要問問你的那些『共犯』,可否願意一同到警察局作筆錄?」
「你一直在監視我?」否則他怎知有其他的參與者?
「小姐,你以為經常在十幾個國家來回跑的我,能有那麼大本事隨時監控每個人?」他接著解釋道:「與我討論如何改裝庫房的設計師剛走,你們就進來了,而為了觀察員工的操守,於是我躲到窗簾內。」
可惜那個角度只能看到背後,不過,她美麗的臀溝已經夠噴火了。
「讓我想想……」單豫雍一臉的思考,「這條『集體偷竊』的罪名,可以判她們多大的刑責。」
「你不可以這麼做!」章浣礹打了個寒顫,指的是他探入褲襪內的手。
「不然你希望我怎麼做?我總得『殺雞儆猴』,以杜歪風吧!」
見她的臉色刷然一白,單豫雍更放肆了。
他不斷地摩挲那片薄布,並低聲說:「其實呢!事情可大可小,只要你肯接受我『象徵性』的小小懲罰,我可以不再追究,否則公司律師將代為處理一切。」
「不……唔——」可惡!她根本抗拒不了那只魔手的挑逗。
「你答應了?」這聲嚶嚀既代表她的妥協,「很好!我的『懲罰』絕不會令你太痛苦的……」
狹小的斗室頓時蕩漾著旖旎春色。
章浣礹若非靠他環在背後的胳臂支撐,是仰倒於地了。
天哪!腹下這股舒服與微疼交織的感覺,無異是一種痛苦的折磨。而除了虛弱的低咽,她的自尊早拋到九霄雲外。
「我說過不會痛苦的……」她兩退間透傳而出的微溫,讓單豫雍的聲音變得瘖啞,他何嘗不是在忍受慾火的煎熬?「瞧!你不已經這麼興奮了?」
為一覽裙下的丰采,他拉掉蝴蝶結,扯下了濕濕的小內褲。
「呃嗯……」無暇思索人體何以如何奧妙,章浣礹只想扭動渴望的臀。
她的激情呻吟,徒然強化單豫雍的性慾罷了,若非挺勃的雄軀受到障礙物阻礙,馬力十足的他早已衝進那道隱密的溝渠……
壓抑的痛苦,致使他的呼吸變得極不規律,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啊……」由敏感核心陣陣釋出的高伏特電流,幾乎教她快承受不住了,「啊——」
在達到快感的巔峰時,章浣礹便像斷了操縱線的布偶,軟軟地癱在他懷裡。
按照慣例,單豫雍每讓床伴達到高潮後,便棄之如敝屣地狠然離去。
不過眼前的章浣礹,脆弱得有如一摔即碎的瓷娃娃,反而勾起他無比的疼惜。欣賞著那張眼睫半閉、紅暈滿佈的俏臉,他只想輕摸她紅灩灩的櫻唇,好為自己的傑作畫下完美的句點。
可憐的小東西呵!或許,他應該將地點選在柔軟的床上,而非冷硬的電梯間……
胸腔的起伏漸漸平穩,由激情漩渦中回神的章浣礹,終於察覺蕩漾在他黑瞳中那抹不尋常的溫柔,莫非他又想要——
「啊!」她驚呼著推開單豫雍,羞憤地它們到對角處。
「你順從的表現令我很滿意,可惜高峰會議不能臨時取消,否則……」
他絕不會這麼快就罷休的!
背身整理近乎褪盡的衣衫,章浣礹已有心理準備接受他尖酸的嘲諷。不過,單豫雍只是靜待她穿好衣服,然後拿出磁卡取消「中止行進」的指令。
「等一下!」章浣礹叫住走出電梯的他,「把東西還給我!」
「什麼東西?」他分明在裝蒜。
「就、就是我的內褲……」吐出最後兩個字時,她的聲音已弱如蚊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