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驚覺自己的施力過當,希驥忙低頭檢查那只微腫的玉腕,「很疼嗎?」
「還……還好。」因為他溫柔的撫摸,瞬間已麻痺掉她的痛覺。
氣氛跟著陷入短暫的沉默,異樣的情燒開始在兩人之間醞釀。
凝視那雙溢滿委屈的水眸,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希驥不禁想好好「疼惜」她一番。
「Damn it」再度咒了聲,他情難自抑擁她入懷上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
是她害他無法「專心」工作的。
「我……」又哪裡錯了?
貼近的唇雖然使她無法開口,但他的燙舌卻也傳來舒服的熱度。穿著清涼的葉凝露,不覺將微冷的身子往他溫暖的胸膛磨蹭。
面對投懷送抱的尤物,有哪個男人抗拒得了誘惑的?
「噢!你這個小妖女……」
希驥低喃著壓倒她,利落地卸除掉她的胸罩和自己的上衣,好讓彼此的肌膚更加相親。
明知該立即制止這頭滿肚子壞水的色狼,但一碰觸他健美的肌紋,那份撼動竟有如天雷勾動地火般強烈,激起葉凝露去詳加撫摸的念頭。
對希驥而言,她激情的吟喘可是再明顯不過的「催促」了。
「別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聲音為之瘖啞的他,其實才猴急咧!他迅速褪下了褲子!
她倒抽了口氣,嚇僵了。
「這麼想要?」希驥以為她因迫不及待而主動,便調侃道,「難怪人家要封你為青春『欲』女了!」啪啦一扯,薄如蟬翼的小內褲已捏碎在他掌中。
「你……」葉凝露的眼眸幾乎瞠到極限。
「把你的本事全使出來吧!我倒要看看……」他蠻橫地架開她的腿,粗嗄道:「究竟是誰『征服』了誰?」
心知不妙的她雖然想躲開,但全速推進的「戰艦」已衝撞而來。
瞬間,身體似是被撕開般,劇烈的痛楚佔據了葉凝露所有的意識,她的喉嚨不禁喊出了痛苦的叫聲。
「啊——」
「嗄?」
倒不是被她的驚聲尖叫嚇著,而是不敢相信一位「人盡可夫」的淫娃,居然仍保持著純潔之身?而疼痛難當的葉凝露,唯一的念頭就只有「逃離」。她幾乎是用盡氣力,踹向那錯愕的男人一腳——
「唔!」毫無預警的希驥,一骨碌就被踢滾下床。
待他吃疼地爬起來,小羔羊已抓了外套往外狂奔……
第七章
今天是寫真集開拍的第一天,但女主角遲遲不見蹤影,唐郁芳不禁著急得踱來踱去。
「快過中午了還不見『凝大牌』,她不會是想放我鴿子吧!」
陳武彬難看的臉色,代表著他的耐性已經不多。
真搞不懂希驥看中那惡女哪一點,不僅幫她打知度,還破天荒提供自家別墅拍寫真?
哼!若非念及多年的交情,以他的脾氣早收工走人了。
「一定是塞車了……」
汗顏的唐郁芳,只好不斷地幫大家倒茶送水。
終於,望穿秋水的人兒現身了。
她立即上前低聲訓斥:「你這孩子真是任性,失蹤了兩天,也不告訴媽上哪兒去,害我的頭髮不知急白了多少根喔!」
「對不起!」葉凝露摘下墨鏡,聲音微啞道,「我只是想一個人靜靜,好把心態調整過來……」
唯恐影響女兒工作的情緒,唐郁芳便打住苛責。
「快點進去吧!攝影師已經要抓狂了。」
走入大廳,葉凝露隨即向大家鞠躬致歉,而她誠懇的態度,也令陳武彬的火氣消去不少。
仔細打量女主角的身材,他甚至佩服起希驥來了。
憑良心說,這小子色歸色,每回挑中的「商品」都頗具賣點,獨到的慧眼絲毫不輸他這專業的攝影師呢!
模特兒的曲線是否夠玲瓏有致,固然攸關了銷售量,不過藝人本身的氣質,也會影響寫真集整體的美感,而凝香竟得天獨厚地兼具了兩項優勢。
這麼棒的條件如果還不能一炮而紅,那就是他的技術超爛了。陳武彬的腦袋,一下子就湧入許多靈感。
「行了,你去把衣服換一換……」
大夥兒正準備開工,一道黑影突然衝了進來。
「不准拍!全部都給我停工!」
「希驥!你這是幹什麼呀?」
陳武彬以為他是來探班的呢!哪知他把插頭全部都拔掉。
「沒聽見我說『停工』嗎?」希驥接著點名女主角,「你留下來,其餘的人可以收工回家了。」
聽他的口氣像吞了百斤炸藥似,陳武彬也知道現在並非「爭論」的時機。
「既然老闆要大家休息,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但見唐郁芳仍傻站著,他連忙低聲提醒,「希驥發起脾氣來,比土石流還可怕,我建議你最好立即遠離這處『災區』。」
? ? ?
工作人員一離開,獨自面對那張「殺人臉」的葉凝露,不禁懷疑自己還能否體無完膚地走出這棟別墅?
「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希驥咄咄逼人的目光開始朝她逼近了。
「什……什麼怎麼一回事?」她跟著節節後退。
「要不是那些落紅,我還不曉得你是個處女呢!」
原來他的目的是追問那檔事,而非關於她的失蹤?
不過對於他的質疑,葉凝露早擬妥合理的說詞。
「我只是剛巧生理期。」
「還想騙我?要不……你讓我再驗驗看?」
相信她的月事應不至於兩天就結束吧!
「不!」葉凝露立即躲到沙發後,「求求你別碰我,求你……」
她驚弓之鳥的反應,已作出誠實的答案——她真的是第一次。
向來最不齒「強暴女人」的希驥,可從未料到自己會有犯下這等惡行的一天。迎視那雙噙著畏懼的淚眸,他的胸口彷彿有條無形的粗鞭,狠狠地鞭打著他的良心。
「混蛋、混蛋、混蛋……」
看他猛捶著頭殼唾罵不已,心疼的葉凝露馬上忘記害怕,並且跳出來制止。
「別這樣!你會把自己打笨的。」
「早該有人當頭棒喝我這顆糊塗腦袋的。那些與事實完全不符的輩短流長,根本就不值得一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