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你們黑堂的人都好照顧我哦,除了一頭笨豬以外。」香緹意有所指的瞄 瞄坐在她身邊的人。
「唉!那是不良品種,別理他。等你嘗過我這改良過的優良品種之後,絕對會贊不 絕口的。」陳志陽唯恐天下不亂的在陸強面前慫恿香緹轉變目標。
「你也不看看你是什麼貨色,一個離過上千次婚的男人老想著娶光全世界的女人, 無恥!」陸強終於忍不住反唇相稽。
「這樣說就不對了。你沒聽過專家說,男人被越多女人調教過就會越優良,有什麼 不好的?」香緹半個身子都貼在陳志陽的身上,替他說好話。情敵相見格外眼紅,一個 是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則是氣得牙齒咬到發痛。
「給我過來!」陸強氣不過,粗魯地拉著香緹往房裡走,把一群看好戲的人拋在身 後。
把將香緹推進房裡,他不發一言地點起煙站在窗邊吸著。他討厭女人玩這種小把戲 ,她當他是這麼容易被操控的男人嗎?
「把煙熄掉。」香緹被煙嗆得直咳。她有氣喘,最怕煙味了,偏偏他的煙癮頗大, 尤其最近更是煙不離手。
「我說把煙熄掉!」香緹大聲叫著。見陸強還是不聽她的話,在擔心氣喘會復發的 顧慮下,她轉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陸強反身抓住她的手,緊得讓香緹覺得不舒服。他一口煙噴在她臉 上,刺激著她的鼻腔。
她受不了了!
她推開他,急忙要往外走去,又被怒火攻心的陸強拉回來,一把摔回床上。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像個花癡,見一個黏一個。」陸強冷淡的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 人,沒發現她的異狀。
「我不是花……」糟了,她喘不過氣了!她抓著自己的喉嚨想向陸強求救,卻發不 出聲音。
「香緹?」陸強終於發覺她的不對勁,傾身扳過她抽搐不已的身子,被她蒼白的臉 色和痛苦的神情駭著了。
「救——」香緹緊抓著他的衣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還是喘不過氣。陸強當機立斷 的抱起她往外奔去。
眾人看見他神色慌亂的抱著香緹往外衝,還以為是小倆口吵嘴,陸強一怒之下傷了 香緹。大家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也上了車,緊跟在陸強狂飆的車子後面進了醫院。
***
「阿強,你把香緹怎麼了?她人呢?」大家衝到急診室外,追問著正焦急的來回踱 步的陸強。
陸強根本聽不進大象的追問,眼前只浮現香緹剛才慘青的臉色和脆弱無助的模樣。 如果香緹有個萬一,他該怎麼辦?
見醫生走出來,陸強立刻衝上前抓住他,「醫生,香緹怎麼樣了?」
「打了一針鬆弛劑以後就沒事了,只是還是很虛弱,需要多休息。她身上有很濃的 煙味,應該就是誘發她氣喘的主因,以後要小心一點。」醫生說完後,便推開焦急的陸 強走開了。
聽到香緹沒事,強烈的釋然感讓陸強全身發軟。他呆站好一會兒後,才踏著虛軟的 步伐「飄」進病房內。
香緹正躺在床上休息,顯然剛才的發病累壞她了。
他輕輕握住她的小手,香緹感受到他的顫抖,緩緩睜開眼用低微的聲音對他說:「 嗨,嚇壞你了吧?」
「下次不准你再用這招報復我!就算我膽子再大,也受不住你這一嚇的。」陸強飽 受驚嚇的把臉埋進她的小手之中。
香緹驚異的感覺到她的手心傳來一陣陣的濕熱感,他哭了?
「別哭,哭了就不像男子漢了。」她用另一隻手輕輕撫著他的臉。她還以為他是個 堅強無敵的鐵漢呢!看來她這次還真是因禍得福。
陸強抬起濕潤的眼眸凝視著她。
「我好睏,我先睡一覺好不好?」她打個呵欠,迅速的沉入睡鄉。
「睡吧。」陸強親吻她的小手,柔情的低語著。要是香緹聽見他用如此溫柔多情的 聲音對她說話,必定會感動得落淚。
「爸,看不出陸強對香緹是真的有心哪。」陳志陽靠在門邊意外的說。為愛人流淚 ?陸強這招高明,這回他甘拜下風。
「阿強這小子外表冷漠,其實內心可熱呼得很。」陳仁和一見至交的兒於就快要辦 喜事,高興得眼眶都濕了。
「少來了,您剛才在車上緊張的吆喝我車開快一點,不就是怕阿強會對小美人怎樣 嗎?」蕭明虎沒大沒小的回了一句。
「小子,別以為你結婚了就沒人能治你,小心我告訴你老婆你昨天不是去辦事,而 是去酒店喝花酒了。」蕭明虎沒什麼弱點,唯一怕的就是自個兒的妻子。
「是,是,我該打。」蕭明虎無奈的舉手打了自己幾個耳光。誰教大家都知道他家 有隻母老虎呢?
「哼。」陳仁和在一群人簇擁之下,心情愉快的離開醫院。
***
「他們寫得太過分了!」陸強跨進房間甩開報紙,冷駭的語氣透著殺人的欲
望。
「哇,這張照得不錯?。昨天你好像真的很焦急呵?」躺在床上的香緹接住報紙, 看著刊登在影劇版,陸強抱著她跑進急診室的照片。
「你再仔細看看他們寫的報導。」陸強坐在床邊生氣的猛戳報紙,可憐的報紙在他 的凌虐下都快被戳破了。
「唔……被你包養、懷了你的孩子、情況穩定。沒什麼嘛!你還沒看過寫得更離譜 的,包準你氣死八條命。」香緹無所誚的甩掉報紙。這些沒水準的報導也想摘垮她?未 免太小有她的能耐了。
「我要宰了他們。」陸強站起身掏槍,動作一氣呵成。他的女人不能讓人這般糟蹋 ,他和那些老愛揭人隱私的記者槓上了!
「陸強,把槍放下。」香緹拉住他,從床上起身跳到他背上。陸強怕她摔下來,只 好停住腳步反手撐住她滑嫩的大腿,讓她趴在他背上。
「給他們一點教訓,下次他們就不敢再亂寫了。」他還是主張修理那些胡扯瞎搞的 記者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