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也配?」李晶聽他居然想打這種主意,差點沒吐血而亡。
「我好歹也算是名門之後,北方的富家,夠格了。」尉翔傲比李晶更傲慢。
他的手繼續滑下她潤嫩的玉腿,力道恰到好處的按摩著,替她消除因昨夜的縱慾而來的酸痛。
李晶感到無比的舒服,半合著眼,不自黨的發出一聲呻吟。
等她發覺時,已經太晚了,她咬著下唇,死瞪著顯然很滿意的尉翔傲。
尉翔傲見她不再反抗,微微一笑。「你到底是誰?」他用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誘惑著她。
「我是……」李晶被他迷惑得差點說實話,連忙收回心神,「不要想引誘我,這招對我是沒有用的。」
「是嗎?」他望進她眼裡,熾熱的唇壓上她的,然後他手上的力道一變,立刻成了充滿慾望的愛撫。
李晶氣他又再次侵犯他,張開嘴想要咬他,沒想到他不但避開了她的攻擊,還很有技巧的更加深了他們的吻。
良久,尉翔傲才放開她的唇,見她暴怒地瞪著他,他挑挑眉,一手抓著她的雙腕,一手則挑釁地蓋上她的胸口。
李晶怎麼抗拒得了這種誘惑呢?她輕吟一聲,屈服地閉上雙眼,對他投降了。
尉翔傲得意的微笑,正想更深入時,門外的人很殺風景的打斷了他們。
「什麼事?」尉翔傲自佳人胸前抬起頭,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擎天堡捎來消息,信差說是十萬火急。」尉翔傲最得力的助手石魯沉穩的聲音傳了進來。
尉翔傲歎了口氣,看著懷中被他逗弄得嬌喘不已的人兒,「抱歉了,我待會兒再來。」他給了她深深的一吻,將她放回床上,跨著從容的步伐走出房間。
石魯和關峰昀在門外候著他。
「看好她。」他淡淡地吩咐罪魁禍首關峰昀,便和石魯往正廳走去。
「是?」關峰昀知道二當家正在思索著要如何懲罰他,所以他今天特別的聽話,希望二當家會從輕量刑。
第三章
她在幹什麼?
李晶等尉翔傲離去後,才慢慢的回過神。她躺在床上,不敢置信臼己剛才居然無恥的回應他。
完了,她現在不但失去了貞潔,還變成一個淫婦了。她怎麼還有臉活在這世上呢?她只有死這條路可走了!
作了決定之後,她下了床,穿上昨晚她所著的單衣,隨便找了條腰帶,搬張椅子踩上去,將腰帶繞在樑上打個死結,將頭套進帶子裡,雙眼一閉,兩腳一蹬,踢開椅子,打算了結自己的生命。
在門外守著的關峰昀聽見房裡傳來奇怪的聲音,他急忙踢開門,驚見李晶的身子已經懸在半空中,立刻擲出飛刀將帶於截斷,抱住下墜的身子,將陷入昏迷的人兒放在床上,然後飛快地衝出去找二當家。
二當家已經要宰了他了,如果這姑娘再出事的話,他真的就……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 ※ ※
尉翔傲放下擎天堡總管祁鷹所寫的信,長歎一口氣。
「怎麼了?」石魯比尉翔傲還年長幾歲,身負輔佐尉翔傲的重任。
「大哥因為他所愛的女人離開了他,整天泡在酒鄉里,甚至還被人暗算,受了重傷躺在床上。擎天堡亂成一團,祁總管要我們趕緊回去?」尉翔傲陷入沉思,沒想到個性溫和的大哥居然也會有這一天!他還真想會會那名害大哥丟三魂、失七魄的女子。
「你是說大當家?」石魯一臉不敢置信。
「沒錯,就是我那個哥哥?」他為石魯的大驚小怪感到好笑,大當家就不能愛人嗎?「你留下來完成其他的買賣,我帶碩天和峰昀回去。沒問題吧?」「沒問題,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石魯拍拍胸口保證。
「那你們什麼時候起程?」
「等我解決一個大問題後,就馬上起程。」
「是昨天那個娃兒嗎?」石魯有些擔心的問。
「是峰昀說的?」尉翔傲危險地瞇起眼。他對關峰昀千交代、萬交代,他怎麼就是不聽呢?
「不,是碩天說的。」石魯倒是挺會害人的。
尉翔傲不悅地抿緊薄唇,這藍碩天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嘴?
石魯傾身向前,專心的看著主子,「二當家,那娃兒來頭一定不小,還是別惹她為妙。」
尉翔傲苦澀一笑。「來不及了,我已經惹了?」
「那……那你要怎麼做?滅口?」石魯明白他的意思,直覺地這樣建議。沒辦法,誰教他在被二當家網羅之前是個殺手呢!
石魯的話惹來尉翔傲的怒視。「帶她一起走……」
「什麼?」
「你聽見我的話了。趁三王爺府還沒開始行動之前,我們得先出城。」尉翔傲冷冷的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石魯很想再勸勸二當家,可是主子的語氣已經明白的表示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他乖乖閉上嘴。
女人真的是禍水!要不是她們,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呢?他望著二當家離去的背影,心中不滿的咒罵著。
※ ※ ※
「二當家!」關峰昀正朝前廳奔去,見尉翔傲遠遠的走過來,急忙大吼。
「你跑出來做什麼?我不是要你看好她嗎?」尉翔傲微微變了臉。
「她……」關峰昀先吞了吞口水,才說得出話。「她剛上吊自殺!」
尉翔傲心下大驚,直衝進客房。他顫抖地伸手探探她的鼻息,確定她無恙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她沒事。你先下去收拾收拾,咱們要回擎天堡了?」他轉過頭吩咐關峰昀。
「那生意呢?」關峰昀知道擎天堡一定是出事了。
「我要石魯留下,你和碩天跟我回去。快去準備,我們要盡快出城。」
關峰昀連忙領命而去。
尉翔傲心疼地撫著李晶脖子上的淤痕,然後輕壓一個穴道,她便幽然醒轉。
「我沒死?」李晶眨眨眼,失望地看著端坐在她眼前的人。
「我不會讓你死的。」尉翔傲拉起她,仔細的觀察著,確定她沒事後才丟了件他的衣裳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