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光線昏暗,讓她看不清楚床上男子的長相。她正好奇地傾身向前想仔細瞧瞧這名男子時,他卻突然發出呻吟聲,把漣漪嚇得倒抽了口氣,急忙往後靠在椅背上,一動也不動的看著他。
「嗯……」尉翔軒漸漸從昏迷中恢復意識,他搖搖昏眩的頭想要起身,發現他被人綁在床上。
「搞什麼?「他扯扯鐵鏈,以為是擎天堡的人逮到他了。但是他們怎麼會這麼蠢,光用鏈子就綁得住他嗎?
他微微運氣,想將鏈子扯斷,卻驚惶的發覺自己手腳發軟,使不上一點力。難不成大哥派來監視他的人玩不起捉迷藏,給他下了軟骨散?
他轉動著頸項,望見床邊的人兒時,立即憤怒的對她又吼又叫。
過一會兒,張凱閃了進來,身後跟著一名老嬤嬤。
「閉上嘴。」張凱隨手拉起布條塞住尉翔軒大張的嘴,尉翔軒只能瞪著兩眼,卻無法出聲。
張凱責備地看了漣漪一眼,她的不會隨機應變差點害得計劃失敗。他再看她一眼,歎了口氣,知道她肯定是被嚇壞了。真是膽小的女人。
他稍稍撥開被子,上下打量全身被扒得精光的尉翔軒,滿意的點點頭,「嗯,夠強壯。老嬤嬤,其他的就交給你了。」
「沒問題。」老嬤嬤說完,眼睛就直往漣漪身上打量,害得漣漪拚命往後縮著身子。
「那我先出去了。」張凱走到門口,又想到了什麼似的,轉身要漣漪過來。
「你們到底要幹嘛?」漣漪看看老嬤嬤,又看看被綁在床上的男子,再次被張凱眼中的冷酷駭到。
他傾身在漣漪的耳邊低語,不讓其他兩人聽見。「待會兒老嬤嬤要你做什麼,你就老老實實的做,如果你不聽話的話……我聽張建銘說你弟弟也在這裡。」他這麼說夠明白了吧!
漣漪只要一想到武勳,什麼都答應了。「不要傷害我弟弟,我什麼都願意做,求求你。」
張凱看著她,心中感歎為何都是好人受難,壞人當道呢?就像他……惡人一個。
等張凱出去後,老嬤嬤招手要漣漪過來。
漣漪緩步移向床邊,從又長又翹的睫毛下偷偷瞄著床上的男人,被他眼中的殺意嚇得趕緊調回眼光,不敢再看他。
「你聽清楚了,張爺要你……」
漣漪越聽越驚慌,越聽越害羞,到後來,她捂著微啟的櫻唇,被老嬤嬤說的話嚇傻了。
而被綁在床上無法動彈的尉翔軒也好不到哪去,他先是聽得傻眼,然後開始使勁的在床上掙扎,想要扯開讓他動彈不得的束縛。
開玩笑,他可是堂堂擎天堡的四當家,怎麼可以讓這些人當種馬利用?
這些瘋子,他遲早會殺了他們的。
「怎麼……這樣?」漣漪聽完老嬤嬤的話,跌坐在椅子上,清艷絕美的臉上是一片慘白。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命運真的這麼坎坷,逃過張建銘之後,她竟是要和這男人……她的眼神和尉翔軒的相交,又趕緊移開。
「你知道怎麼做了?」老嬤嬤問了一聲。
漣漪胡亂的點著頭,老嬤嬤滿意的離開了,留下不知所措的漣漪,和還在床上做無謂掙扎的尉翔軒。
如果她是一個人,她就可以一頭撞死好逃開這些齷齪之事,但是她還有武勳哪!漣漪站起身,被淚水掩蓋的雙眼看不清楚床上的人。她眨掉淚水,深吸了一口氣,勇敢地看向他。
「你我同是受難人,做這種無恥之事實屬無奈,望公子見諒。」
狗屁!
尉翔軒躺在床上,聽到她這麼說,火氣更旺了。被綁在床上當種馬的又不是她,她受什麼難哪!
他的怒吼因為布巾的影響,出口的只是低低的呻吟聲,但這已將膽小的漣漪快嚇得昏過去了。
她咬著下唇,閉緊眼睛將蓋在尉翔軒身上的棉被扯開,然後強迫自己睜開雙眼。
她此生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軀,眼光又羞怯的移開。
而尉翔軒眼見自己就要「失身」了,更是拚命的掙扎,只可惜被下了藥的他,一點力都使不上。
漣漪用力吞下梗在喉嚨的口水,顫抖地放開身上的被單,讓她潔白無瑕的嬌軀暴露在陣陣晚風中。她爬上床,跨坐在尉翔軒的身上。
尉翔軒這時完全靜了下來。
他知道如果他不靜下來的話,他的身體會有反應,他會對她起慾望的。他才不要如他們這些人渣的願。雖然也可以放縱自己享受免費的「招待」,但是他嚥不下這口氣,他就是要他們的計劃失敗!
漣漪坐在他身上,和他對看好久。奇怪了,他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老嬤嬤不是說……
她這才想起老嬤嬤剛才說要把他的那個部位放進她身體,她的手輕輕抓住他,往她身體裡擠。
她在幹啥?
尉翔軒這回可真的傻眼了。這個傻女人居然直接把他往她的身體裡塞,她真的不懂嗎?
好像不是這樣。
漣漪發現實際狀況跟老嬤嬤說的不一樣,她放開他的身體洩氣的坐在他粗壯的大腿上。
心酸再加上絕望,淚水撲籟籟地滑下她柔嫩的臉頰,滴落在尉翔軒的身上。
尉翔軒一直看不清楚她的容貌,在黑暗中只看見她閃閃發亮的雙眼,和她滑落的晶瑩淚珠。
而該死的,他居然對她的淚水起了反應。
他惱怒地命令自己要爭氣點,可是他的那一部分好像不歸他管了,只依舊自己的本能行動。
漣漪看著她剛才抓住的部分,居然開始起變化了,她只想起緊把事情結束,也顧不得羞怯,按照老嬤嬤所交代的,輕輕抓住他明顯的慾望。
尉翔軒大大的喘了口氣,他沒辦法控制了,該死!
漣漪被他的反應嚇到了,她晶亮的眼睛和尉翔軒的怒目相望,然後她在一片混亂的腦中搜尋剛才老嬤嬤教她的事。她挺起身子咬緊牙讓他進入她,一陣刺痛讓她剛止住的淚水又氾濫而出。
她是處子?
尉翔軒清清楚楚感覺到他剛才碰到的阻擋,奇異的,這項認知居然讓他有一股莫名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