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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他很清楚自個兒相貌堂堂、英俊瀟灑,家世又傲人,加上皇上的偏寵,絕對是相公的絕佳人選,為何她卻偏偏要拒絕?

  「我娘說我親爹爹也說過同樣的話,但,我為什麼要信?我娘的教訓還不夠血淋淋嗎?」她就是不相信男人的誓言,不相信那些情啊愛的!

  「我不是你爹!」忍不住開始磨牙,他的慾望已經脹得生疼,再不能說服她,就別怪他強來。

  「你是男人!男人都是渾蛋!」她指控地咆哮,一句話訴盡她所有的不信任。

  「該死的!」低吼一聲,洛君決定不忍了,他從來就是個隨性自我的男子,不會為了任何理由壓下自個兒的慾望。

  現在,他就是要讓容可成為他的人!

  在她驚訝的尖叫聲中,他粗魯的將她身上最後一件褻褲扯破,皎美纖白的女性胴體毫無遮蔽的展現在他眼前。

  「你別亂來……」容可被他的粗暴嚇壞了,雙唇一片慘白,妙眸瞪得大大的,想知道他接下來究竟會做什麼。

  黑眸邪惡的瞟她去一眼,他以行動表示自己的決心。

  「別……求求你……」容可被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只能哽咽哀求他放過自己。

  「真的求我別?」劍眉一挑,洛君邪氣的撇了下薄唇。

  輕顫著點點頭,她伸手想拉下他在身上作怪的大掌,怎知眼光才一閃,她的雙手已經被制住,高高的被固定在床柱上,身軀沒有一點空隙的擠壓在床柱邊。

  「我偏要。」洛君露出雪白的牙齒一笑,隨即低聲半哄道:「乖,將舌頭伸出來。」

  直覺搖頭,她才不要聽他的話。

  「你怎麼一點也不配合?」蹙了下眉埋怨,他只是想同她調一下情,免得到時真開始做「什麼」的時候,她會被嚇昏過去。

  「我為何要配合?」瞪了他一眼,她可是個黃花大閨女,這種時候當然誓死抵抗。

  「你這樣讓我好掃興……都軟了。」哼了聲,他抓過她顫抖的小手,按在火熱的慾望上頭,想證明自己所言不假。

  「你……這這這……那個……我……」被嚇得結結巴巴,她頭一回知道男人的慾望這樣堅硬巨大,這種東西如果真進到她體內……老天!她會痛死,會被撕裂成兩半的!

  「哪個?」不悅的瞪了她一眼,瞧她一臉花容失色的模樣,他哪忍心繼續逼迫她呀!真該死!

  眨眨妙眸,容可被火燒到似的縮回手,改為遮擋在赤裸胸前。「你說過……不會強迫我的……」「我是說,你會心甘情願讓我抱。」搖搖頭不以為然的糾正道,這兩者間差別可大了,他從不認為強迫人有何不對,只要能達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該死的,他發覺自個兒沒辦法真正逼迫容可做什麼,光看她一臉斑斑淚痕的模樣,加上備受驚嚇的表情,他就覺得心有不捨,啥也做不出來了,這一點也不像他!

  「那我現在心不甘、情不願啊!」一臉委屈的噘著小嘴望著他,從頭到尾都是被他強迫的嘛!她可是連一句「願意」也沒有喔!

  「你要怎樣才會心甘情願?」洛君頭一回感到如此頭大。

  看他有打算放過自己的打算,容可連忙拉過薄被遮掩住赤裸胴體,卻被洛君眼明手快的一把扯去——現下抱不到她已經夠嘔的了,說什麼都要將她的嬌軀欣賞夠本才成。

  「你怎麼這麼霸道……」她伸長手臂撈啊撈,不甘心的想從他手中抓回薄被。

  她好冷,要是真受風寒了肯定是他的錯!

  眸光一黑,深沉地盯著眼前活色生香的纖軀,下腹火熱的男性再度甦醒,而且更加激昂。

  他開始後悔適才所做的決定,應該強要她才對……

  「哈啾!」抖抖身子,容可忍不住打個噴嚏。

  「該死!」咒罵聲,洛君破天荒用手中搶來的薄被緊緊包住容可,以免她真的著涼。「快穿好衣裳,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喔……」容可摸摸鼻子不敢多嘴,雖然她很想反駁。

  造成這一切的元兇不正是大爺他嗎?不過識時務者為俊傑,難得他良心發現放她一馬,最好開嘴少說話。

  洛君火熱的眼神直盯著她穿好衣物,才戀戀不捨的移開。「我要回京去一趟,你要一起去嗎?」或許該早些向皇上呈報容可的事,順便提親……一旦有名有分了,她總不能再拒絕了吧!

  呆了下,她一臉排斥地搖頭。「我不要進京去!我說了,這一輩子都不會認他當爹。」

  「那好吧!我去去就回來。」無所謂的聳肩,反正他也不打算離開大久,對他而言,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寄心之地。

  「回去多久?」她心頭不禁有些悶,說不上為什麼,平日巴不得洛君這煞星早些走人,現在一聽他要走,竟覺得滿心不捨,深怕他一去不回……這是什麼樣的心情?

  屈指算算,他答道:「最多半個月吧!說不准我會有好些公務要處理,不過宗人府最大的公務是打蚊子。」

  被他逗笑了,容可輕輕捶打他一下,喀道:「亂來,這麼重要的職務還說只打蚊子,大清就會被你這種人給毀了。」

  「你說真的嗎?」他按住心口,一臉受創的表情。

  「不聽你貧嘴了……啥時出發?」又捶了他一下,她唇邊帶笑,不願意讓他看到她的抑鬱。

  「明兒吧……」洛君不很確定地答道,而後用一雙沉沉黑眸緊緊鎖定容可,專注的模樣像是天地之間除了她之外,沒有其他東西了。

  「怎啦?」被看得有些澀然,她怯怯低下頭。

  「我回來的時候,你不會不認識我了吧!」他狀甚哀怨的抿抿薄唇,眸底似乎有水光閃爍。

  「你……得了得了!剛剛霸道得跟什麼似的,現在還裝無辜!」受不了的抱住頭,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的本性還是戲謔多過認真。

  「告訴我嘛!你不會忘了我吧?」執意要從她口裡挖出承諾,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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