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緊了唇來個相應不理,他是鐵了心絕不原諒她。
「你弄痛我了!」皺著臉叫痛,他的力道大得幾要拉脫她的手。
仍是不理不睬,他一路拖著她回房,使勁將她丟在床上。
「你好粗魯,我差點被你拉脫手臂。」捧著右臂埋怨,她含怨瞪著怒氣衝天的盧睿。
「那是自作自受!」冷漠的嗤哼道,他現在絕不對她心軟!
「這回錯不在我!」她才是比較委曲的人!
「放屁!」氣到口不擇言,他出口便是一串粗野的怒罵,聽得水仙一愣一愣的。
「你怎麼這般粗魯?」她打斷他滔滔不絕的罵聲,擰起細眉很不以為然。
「你給我住口!」猛力一拍桌子,他不懷疑自己會被她氣死。
在這種時候了,她還在留心他的用辭文不文雅、粗不粗魯?他正在氣她呀!怎麼她就不懂得多少反省一下!
嚇得縮起肩膀,水仙終於識時務地垂下頭,裝出一副知錯的模樣——當然,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
盧睿並不是傻瓜,當然看得出她的敷衍,一口怒氣沒處發洩,他突然一把扯過她,兇猛的吻住她的朱唇……
「嚶……」輕吟聲,剛好給了盧睿可趁之機。
他靈巧的舌便即探往她口中,細細的探索每一分禁地,品嚐她的甜美……
大掌不知何時本能的探進她衣內,摸上被布條系成平坦的胸口。
「該死的!」咒罵聲,他粗魯地扯去布條。
深吸口氣,他不由自主的被吸引,張口含住了一隻楚楚可憐的蓓蕾,以舌尖、牙齒刺激它、玩弄它,引來水仙一陣陣的嬌吟。
不多時,她的衣衫已被褪盡,雪白嬌柔的胴體,有如一朵美麗的白蓮。
讓她平躺在床上,盧睿結實的身軀已置身於她修長的雙腿間,被情慾佈滿的黑眸瞬也不瞬地盯著她。
「我會讓你主動求我!這是對你的懲罰。」他殘忍的笑道……
「不要!不要!」她驚惶的叫道,想伸手推開他。
「你認不認錯?」
抽嚥了數聲,水仙委委曲曲地說道:「我認錯!我認錯就是了嘛!」
「雖不滿意、尚可接受。」他揚起勝利的得意微笑,便將水仙的身體往下一按,讓自己的堅挺結結實實的貫穿她。
「啊——」喟歎一聲,她向後弓起身子,將豐腴的胸脯更加凸顯出來。
要不了片刻,水仙便承受不住如此刺激狂野的性愛,她不住扭動纖腰,張大了口直喘氣……她快要沒法子呼吸了!盧睿的每一次撞擊,都像要撞碎她細弱的身軀般。
「夠了……你停下來……停下來!」忍不住狂亂的吶喊,盧睿卻充耳不聞。
反倒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回比一回更用力,直搗花心……
終於,他也發出了滿足的低吼,在她體內散下灼熱的種子。
而水仙,則早已承受不了、昏厥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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浸在澡盆中,水仙的大腦仍是一片空白,四肢百骸依然有一股酸麻的快感在其中流竄。
忍不住歎了口氣,纖腰上隨即一緊,將她牢牢摟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
「你好粗魯……」她忍不住埋怨,半側過臉將臉頰貼在結實平坦的男性胸脯上。
「是你太瘦弱了。告訴我,你真的有在吃飯嗎?」盧睿俯首在她頸側一吻,拒絕接受她的指控。
她纖細的像片羽毛,而就如同她的名「水仙」一樣,她如同一朵生在水邊、美麗靈秀、卻是太過嬌柔脆弱的水仙,幾乎不能承受男子的進入。
莫怪,兩次的敦倫之禮,她總在他解放前便進入半昏半醒的狀態,一待他達到頂點,她便會立即暈厥……活似他多粗暴的虐待了她似的。
「我有呀!又不是神仙,還能不吃飯嗎?」哼道,她根本認為他的問題是多餘的。
「那你為何總干扁扁的不長肉?」不滿的捏捏她的腰臀,實是不甚符合時下的標準。
聳聳肩,她不以為意道:「不管怎麼吃都不長,我也沒辦法。」
「你需要好好補一補。」他下了最後結論,十分之武斷,而且不容轉圜。
在她還做不出反應時,他又接著道:「然後不讓你亂跑,連如廁也不許出房門。這樣多吃少動個數年,總能讓你長肉的。」
越聽越不對,她趕忙叫道:「我不要!」
「由不得你!咱們才相識多久,而你已逃了幾次了?這回我非得鎖好你!關個一、二年,總能磨順你的性子。」這回他是無論如何也不退讓。
「就算關了一、二年,也不見得能磨掉我的性子!」賭氣道,她不敢相信在溫存過後,她夫君竟打算將她軟禁起來!這還有天理嗎?
「一、二年不成,就三、四年,非關到磨順你的性子為止!」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同她耗上了。
「你要軟禁我!盧睿,我不是犯人!」轉過身猛力捶打他的胸膛,她拒絕接受如此沒天理的對待。
一把收住她潑辣的爪子,盧睿沒有商量餘地的看著她,一字字認真地道:「你就是!在你完全明白為人妻的責任與身份前,我是不會手軟的。」
「你不能這樣待我!而我很清楚自己的責任與身份了!」水仙失聲吼叫,用力想將被抓住的雙手收回,身子不住地扭動。
「如果你清楚,為何要離府出走?這就是你所說的『清楚』?水仙!我真的很想掐死你!」單手固定住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他驚天地動的咆哮,手上的力道逐漸失控。
「誰要你偏心!」她委曲的泣吼,眼眶一紅開始落下淚來。
「偏心?你在胡說什麼?」
「你還否認!你那秋芽表妹可好了?值得你每回濃情蜜意的對待!我才是你妻子耶!她倒比我像盧府少夫人,我算什麼!」難過的流了一大串淚,她氣忿地往他胸口一咬,留下一輪明顯的齒痕。
「你在無理取鬧,我與秋芽只是兄妹之情,你為何這般小心眼!一點風範氣度也沒有。」擰起眉心,盧睿厭煩地斥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