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什麼道理,為什麼她得教這蠢到人神共憤的傢伙如何哄女人?而他還是一副不明不白的愚蠢神情……老天爺!乾脆劈來一道雷了結她算了!
沉默了片刻,他說出口的話卻讓獨孤紫竹大吃一驚。"我懂怎麼哄女人,我好歹活了將近四百年,你不會以為我從不需要女人暖床吧!"
"嘎?你說……需要女人做啥?"獨孤紫竹很難相信自己所聽見的,她以為像炎禹這樣的男人,是不沾女色的。
"暖床。"大方的回答了她的話,心裡不由得感到十分無奈。"竹娃兒,這不算什麼的,你不會以為我'潔身自愛'了三百多年吧!"
"不是嗎?"她當然會這麼認為呀!炎禹平日裡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副對女人不甚耐煩的模樣,巴不得離得越遠越好,誰知道他原來也不過是個"男人"而已!
"當然不是。竹娃兒,你果然還是個孩子。"揉揉她絲緞般的秀髮,心裡其實十分喜愛她的孩子氣。
細緻眉峰一蹙,獨孤紫竹可不開心了。"都說我已經不是孩子了,你還聽不懂嗎?我能當你的娘子,還能替你生幾個娃娃,別再說我是孩子……還有,不准再叫我竹娃兒!"
"說到生娃娃,咱們都還不能確定你是不是真能生吧!"炎禹存心逗她,體內卻也湧起一股無法忽視的熱潮。
不可否認的,他口頭上雖然一心逗弄獨孤紫竹,但是她成熟嬌美的體態,已經足以讓男人為她不顧一切,不能等閒視之。
"你別想亂來,我還沒原諒你。"獨孤紫竹也不是完全不懂人事的小姑娘,當然明白炎禹的話中話,小臉不禁漲紅,更添嬌美。
"你還是氣我不花心思哄你嗎?"輕歎一聲,他理解到自己有必要把話一次說清楚,要不然獨孤紫竹這顆固執的小腦袋永遠也無法瞭解的。
輕哼了聲,她用力別開首。
十年前他就已經不肯花心思哄她,只知道欺負她、罵她,真是無理到沒天理!現在呢!還是不肯說些甜言蜜語的來逗她開心,這算什麼嘛!
不管!這回他要是不從狗嘴裡吐出一回象牙,她絕不輕易善罷甘休!
"我哄女人是因為我不喜歡她們,只是為了在床第之間取樂而已,所以我不願意對你甜言蜜語。竹娃兒,我是因為真心對你,才不想將你與那些庸脂俗粉混為一談。相較起如過眼雲煙的話語,你不認為我對你的作為更重要嗎?"
就是因為曾經風流放蕩過,看穿了所謂的"男女情愛",才會讓他將心門給封閉,直到遇見了獨孤紫竹他才嘗到愛人的滋味。因此,他不願讓兩人的情感上沾染大多不必要的東西,或許也能說是物極必反吧!
靈秀小臉皺了下,她朝炎禹扮了個鬼臉。"我知道你對我好啊!也真的疼我、擔心我……可是炎禹你知道嗎?我只是個小姑娘,還是想聽心愛的人說些言不及義的好聽話哄我。別忘了一件事,你活了三百多年,我才活了十八年。"
"是嗎?你才活了十八年呀!"淺淺笑了起來,炎禹承認自己忽略了。
"所以啊!我親愛的夫君,你是不是該對我說些什麼?"哈哈!終於點醒了一個頑石,她真不虧是全大未最冰雪聰明的大夫!
"嗯……我喜歡聽你叫我夫君,以後別再連名帶姓的叫我了。"要他輕易棄械投降,順遂她的心意嗎?別傻了!他們還有很長一段日子好過,不急的……
"炎禹你這渾球!我……"
怒吼聲倏地消失在他唇瓣間,這樣的舉動抵得上說一千一萬句甜言蜜語了吧!
尾聲
兩個月後,虎族
"來!這是你必須一一遵照的事項,我全都寫下來了。"獨孤紫竹愉快的拍拍手,指著一張攤在桌上的紙要炎禹看。
濃眉糾結出幾十個結,他雖然滿臉排斥之色,還是依言上前去。
"一、不許叫你竹娃兒?"才看到第一項,他就不能接受的抬起頭看她。
"對!因為我不是娃娃了!"她十分堅持,妙眸瞪得大大的與他對望。
一聳肩,他只能暫時無奈接受。"那要怎麼叫你?獨孤紫竹?還是紫竹?紫兒?竹兒?"
"不要,都不好聽。"螓首猛搖,她伸出一隻纖白玉指在他眼前搖了搖。"你要叫我親愛的娘子。"
"好吧!親愛的小娘子。"忍住笑,他從善如流的順了她的要求。
"很好,快繼續看。"對他的反應顯然十分滿意,她連忙催促他。
怎知,炎禹卻將紙收了起來,轉身摟住獨孤紫竹香馥柔軟的嬌軀。"不急,我突然想到另一個更好的稱呼。"
"什麼?"偎在他溫暖厚實的胸膛上,她微微瞇起了眼,一點防備也沒有。
"孩子的娘。"壞心眼的笑答,他突然將她打橫抱起,惹來她驚叫連連。"為了名副其實,為夫的就委屈一下,陪你生個孩子。"
"不要啦!你放我下去!渾蛋!該死的……"獨孤紫竹半是害羞的叫罵聲漸漸消失,不久便被曖昧的嬌吟取代……
門外,正在曬草藥的青衣紅娘對望一眼,有志一同的一聳肩。
"紅娘,在這種地方曬藥真的不太合適吧!"青衣苦著臉,她真不習慣在這種美輪美奐的王宮中做這種事。
"管他的,倒是你想,小姐會列出多少事讓姑爺遵守啊?"紅娘可好奇了,她不會忘記婚前獨孤紫竹曾隨隨便便就列出一百零一條條件來選擇夫婿唷!
"天知道呢!"青衣聳了下肩,主子的性子她永遠也摸不透。"不過……"
"一定不只一百條。"青衣紅娘異口同聲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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