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狂獅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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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你希望我反抗?」她睜開雙眼,冷冷地反問。

  「你……這其中一定有問題。」直盯著她如秋水般的誘人眼眸,他極力想從她眼底瞧出些端倪,整理出一個頭緒來。

  「你猜對了,的確是有些問題。我是個殺手,而你是我的獵物,現在獵物不但沒死,反而倒過來欺壓拿著槍的殺手,你說這其中會沒有問題嗎?」她冷笑一聲,虛弱的回答他眼底的疑問。

  「別敷衍我。說,今天中午和你接洽的那名白衣男子究竟給了你哪些命令?」他一手緊捏她纖細的脖子,一手強抓她的臉頰,強勁的力道令她感到呼吸困難、視線模糊,非常難受。

  「你……休想從我嘴裡問出一個字,打死我都不會說的,你休想!」意識飄忽的她,斷然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你……我不懂,為何你寧可為組織犧牲掉寶貴的生命,也不願背叛你的老總上司?你們這些干殺手的傢伙,難道都是如此愚蠢嗎?」他氣急敗壞地誥問,緊抓的雙手依然毫不放鬆。

  眼據他連日調查所得的結果,老總這個人不但陰險狡詐,而且還曾是個無惡不作的超級大壤蛋,現在他雖然已退居幕後,但依然是個老奸巨猾的狠角色。為他這種傢伙賣命,未免太不值得了吧!

  「你不懂的……少說廢話,早點讓我解脫吧!」她已沒有任何思考能力,只能像個瀕臨死亡邊緣的溺水者,下意識地掙扎著吸進最後一口空氣。

  「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就脫離苦海,你休想!」

  他鬆開雙手,望著臉色死灰的她,心中頓時百味雜陳。一向理智冷靜的自己,此刻竟無法冷靜下來整理他那紛亂的思緒,不禁令他困惑不已。

  「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現在沒殺我,一定會……」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氣若游絲的低喃著。

  他為何不殺了她?乾脆讓她死得一了百了,不就得了?為何還要饒她一命,繼續苟活到現在。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

  「不會,我從來不做會令自己後悔的事。

  話一說完,他便一手用力撕裂她身上所穿的白色雪紡紗連身洋裝。

  「你……」她大驚失色,慌亂地想拉起身上的被子遮蓋她雪白如膏的誘人軀體,卻被他粗魯地抓住雙手,擋了下來。

  「覺悟吧!」他扯掉她上半身僅有的一件襯衣,然後老實不客氣地俯下身親吻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不停地往下探去……

  「不……」冷月驚吁聲,感覺到他炙熱的雙手正不停在她身上游移探索,而自己卻被他的重量壓得無法移動半分,只能像動物世界的弱肉強食一樣,任其宰割、吞噬。

  一別白費力氣掙扎,否則只會弄傷你自己。」他邪笑地董蟲,一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只要……只要我還活著,總有一天一定會親手殺掉你這蘋獵物,等著瞧!」不願見他凌辱自己的得意模樣,她緊咬下唇,滿臉不屑地別過頭。

  男女之事她並非一無所知,只不過身為優秀殺手的她,成天周旋於殺人與被殺的玩命遊戲中,根本不想也不曾和任何男人有精神或肉體上的關係。不可否認,她對這種事情不但陌生而且驚恐,更何況是被一個完全不熟悉的男人所強迫。

  儘管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對這個有如狂獅般的男人的侵略,不免花容失色,著慌了起來,剛才的冷靜與沉著全然消失無蹤,只想?這頭緊咬住自己不放的狂獅甩開。她不停地推他,用力打他,即使耗盡自己身上最後一分力氣,也要和他抗爭到底。

  「冷月,這樣才像你。」他狠滿意看見她眼底的驚恐與慌亂,宛如一蘋被逮住的小動物般,睜著充滿祈求的眼神,拚命做著垂死前的掙扎。

  「你會不得好死,一定會……」

  一股莫名的燥熱自她體內慢慢燃起,讓她分不清究竟是發燒的熱度令自己昏了頭,亦或眼前這男人灼熱的體溫影響了她。總之,隨著雷德熱情的挑逗,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好似快溶化的熱油般,無力地癱成一團。

  「如果我會不得好死,那麼你這位殺人如麻的冷面殺手大概也好不到哪裡去,是不是?」

  凝著她纖細誘人的雪白軀體,他不由自主地逗弄她、親吻她,讓原本就慾火焚身的自己更加火上加油,一發不可收拾。在微暈的燈光下,兩軀緊密貼合的身影投射在掛有美麗壁飾的白牆上……

  寂靜的七月午夜裡,兩道原本永不交集的靈魂在此刻悄悄地交錯而過,結下了今生今世糾扯不清的宿命戀情……

  第七章

  清晨的曙光斜斜射入昏暗不明的室內,為殘留激情餘溫的冷蕩空氣注上陣陣的暖意。雷德斜躺在凌亂不堪的床上,撐著頭凝視熟睡中的冷月緊緊蜷縮住自己的身體,她像只受了傷的小貓咪般,眉心糾結地靜靜沉睡著。

  他伸出自己的食指,輕輕地描繪她性感的唇形,沒想到這位體態嬌弱、高傲冷僻的東方小女人,竟能帶給他如此大的依戀,激起自己塵封已久的強烈慾望。

  原本他只是想挫挫她的傲氣,讓這位成為他階下囚卻依然高傲不可攀的冷艷女人,也飽嘗一下驚慌失措的無力感。可是當他一接觸到她雪白的軀體,品嚐到她充滿誘人氣息的唇瓣他無比的誘惑,讓他毫無理智地瘋狂掠奪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地索求,一次又一次地佔有。

  他迷惑了。自從麗蓮離開這個世界後,他把所有的精力全部放在船運事業上,不曾再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即使面對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花癡女人,也只是逢場作戲地和她們玩歸玩,以解決自己基本的生理需求。

  他自信,這世界上除了麗蓮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女人能夠讓他動心,沒有任何女人的軀體能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流連忘返,依戀不已。可是這個令他頗為自負的信念,卻在昨夜的纏綿緩卷中,完全被眼前的這個小女人破壞怠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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