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硬要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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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 黑夜

第 17 頁

 

  「光這樣就夠偉大了。」白季浪握住她的手。「一直以來,我看過不計其數徘徊在生死之間的狗,而感歎人類的殘忍與冷漠;一直以來, 我只能醫治它們,卻不能給予更好的生活,往往覺得自己很失敗,竟然只有這麼一點能力。」

  「不要這麼想,它們都知道你對它們的好,所以才都這麼喜歡親近你。」耿沁如反握住他的手。

  一群狗,不分大小,就這麼或站、或坐、或趴地圍繞在他們身旁,好似一家人。

  兩人相視一笑,交流著彼此的心意,交握的手,像是不願分開似的。

  白季浪再也忍不住她對他的誘惑了,倏地傾前擒住了她的紅唇,當場上演一場辣到不行的熱吻秀!

  「好耶!」眾人紛紛大叫,輔以口哨聲助陣。

  吻罷,耿沁如害羞地跑開到另一邊去,假裝和小愉聊天,以減低尷尬的感覺,但眼光還是不停地飄向白季浪。

  她心煩意亂,搞不清楚自己對他的感情夠不夠堅定,這樣的情感究竟是不是她所想要的?畢竟在不久之前,她的人生規劃中根本沒有情感這個項目,一向孤僻的她真的能好好跟一個人交往嗎?他又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態跟地在一起的?

  在這樣熱鬧的夜裡,她……迷惘了。

  ;十: :十 ;……

  耿沁如陷入極度的煩惱中,原因自然是出在她的男朋友白季浪身上,她想了整整一個星期,還是無法確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無法確定他對她的情感有多認真,她更害怕自己就這麼陷下去……

  再這樣想下去,她可能會想到頭爆炸!

  她苦惱得臉都皺在一起了,想找人說說,也想找人問問,可是青青正是「新婚燕爾」;而洛洛這陣子不知怎麼一回事,怎樣也找不到人;也就是說,她沒有人可以商量。

  偏偏地對於非理性的事情。理解分析能力非常貧乏。

  其實,她也不是很討厭當他的女朋友啦,更不是排斥跟他之間的一些親密接觸,她知道自己對他也存在著一定的好感,可是說到愛呀……唉,不是她鴕鳥心態,愛情真的很麻煩呀,她不想要改變現在的生活呀……

  她非常專心地在思考,以至於根本沒有注意到有人已經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凝視她好一陣子了。

  誰?除了白季浪還會是誰。

  「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

  他突然出聲,著實嚇了她好一大跳。

  「白季浪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她都不知道?她拍著胸口壓壓驚,質問眼前的不速之客。

  白季浪不急著回答,他傾身橫過阻擋在他們之間的桌子,大手按住她的後腦勺,帶點懲罰意味地給她結結實實的一吻。

  「我說過,別連名帶姓的叫我。」他貼住她的唇辦,牙齒不客氣地咬了她的下唇。

  痛!她摀住遭襲擊的唇,以眼神訴說她的抗議。

  這怎能怪她,她早就叫習慣了,哪能說改就改,每次都拿這個理由吻她,一點也不公平!

  耿沁如卻沒發現到,她早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他;習慣他的吻、習慣他對她的一些親暱舉動。

  白季浪越過阻擋他們的桌子,坐到她的身旁,大手一抱,直接把她抱到他的腿上坐好。

  從交往至今一個多月,她還是連名帶姓地叫他,他可是她的男朋友耶,怎麼她對他沒有特別的待遇嗎?這讓他男性自尊有點小小的挫傷。

  他不服氣!

  「來,告訴我你打算怎麼稱呼你的男朋友?」他開始威脅她。他決定今天一定要讓她對他有不一樣的稱呼.

  「白季浪」她說得很順口,可見有多習慣了。

  「你說什麼?」他挑眉,瞇眼看她,目露凶光。

  「白季浪。」她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處於危險之中。

  果然,他頭一低,熱辣辣地吻上去,吻到她的腦袋又一片空白。

  一吻罷,他再次逼問。「換一個。」

  她氣喘吁吁的,忍不住嬌聲抗議,展現出難得一見的小女人姿態。「不然……不然你要我怎麼叫嘛?」煩死了,這也不要、那也不要,隨便他比較快啦!

  「基本上你叫我季浪、浪、親愛的、甜心、寶貝、老公之類的,我都不會反對。」他尤其中意「老公」這個暱稱,而且萬分歡迎「老公」可以由虛變實。

  「我不要。」她想都不想就拒絕。好噁心,她才說不出口,光想就雞皮疙瘩掉滿地了,還是叫他白季浪的好。

  深知她毫無浪漫細胞的遲鈍個性,只好屈下大丈夫身段來配合她的思考模式,不然她還是只會連名帶姓的叫他: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會無力到吐血。

  唉,他怎麼會愛上這個奇怪的小女人,真是自討苦吃。

  由他這個血淋淋的例子可以得證,再由他哥兒們的例子輔證,結論就是——男人果然犯賤。

  「不然,有什麼是你叫得出口的?」他順著她,慢慢來。

  「白季浪。」要她說幾次才懂?

  「慢慢,我的意思是除了這個以外,有什麼是你叫得出口的?」他極有耐心地眼她耗下去,決心非達到目的不可。

  「我想一想……」她認真地開始思考。

  白季浪不吵她,逕自那拿起桌上的報紙開始消磨時間,當然,她還是得乖乖待在他的懷裡想才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不知過了多久,白季浪已經把報紙看完了,無聊到開始打瞌睡的時候,耿沁如總算是想到了。

  她搖著即將進入夢鄉的白季浪.

  「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她終於想到一個既不噁心、她又叫得出口的稱呼。

  「想到什麼?」他一時之間轉不過來。

  「怎麼叫你呀!」她興致不減。

  「怎麼叫?」他總算是清醒了。

  她露齒一笑,非常得意。「小白!」

  白季浪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下得。「我是狗嗎?」

  小白?這個名字怎麼聽都像狗的名字,那他在她心中的地位豈不是跟大寶、小寶、小路、毛毛、希望一樣了嗎?更悲慘的是,她有時候對待他家的狗都比他還好,至少她會主動去找他家的狗玩,卻從不曾主動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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