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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頁

 

  隨後因為他舌尖靈敏的吮洗讓她又是一聲嬌吟,看著他的手指上的花蜜塗抹在勃發尖挺上,然後隨著他的手聽話的翻過身,讓自已伏趴在他身上,雙腿跪在床墊上夾著他的腰際,豐臀則讓他抬高成優美的圓弧。

  他並不急著進入她,看著她不停擺動的臀部,好似享受著她難得的解放,一手不停地在她的花穴中徘徊,耳邊聽著她悅耳的嚶嚀輕喘,一手就著花蜜潤滑他的腫脹,感受他從不知道的熱情。

  「羲……妳真美。」他退下身體來到她的花穴前,看著不斷進出的手指沾滿花蜜,讓他更加勃發,但他卻刻意壓制著自己,只是親吻挑弄著她的核心,直到自己快受不了時才奮然起身,扶住她高舉的豐臀由背後快速地進入,讓兩個人都得到解脫的吶喊著。

  他不允許她逃脫般的扣著她的臀,不停地在她的花穴裡進出著,聽著兩個人交織著的吶喊,感覺她的花穴一次次的收縮著,將她送上高潮的殿堂。

  伏趴在床上的范遲羲聽著他不斷進出花穴的聲音緩緩的落下淚水,感覺著他帶給她的最後一次高潮,當他在她的體內解放慾望時,就是她離開的時候了:***

  范遲羲撐起軟弱無力的身體想下床,可顏顥誄卻像是八爪章魚一樣緊緊的攀著她,手緊擁著她的腰際,腳和她的糾纏著。

  這讓她怎麼離開呢?原想貪戀他的溫暖,可是只要一想到他先前說過,他習慣抱著東西入睡,就讓她一陣心酸。

  她努力的想掙開他的懷抱,不過卻驚醒了他。

  「妳要去哪?」顏顥誄睡眼惺忪的問。

  范遲義愣了愣。該說要去哪?說她拿到錢該離開了嗎?自傲的她當然講不出這種讓自己沒面子的話,她冷下心,唇邊漾著甜美的笑容。

  「我去洗澡。」

  他擁著她怎麼也不肯放手。「晚點洗沒關係。」

  他的蠻性似乎又開始了,他總是這樣死纏著她,讓她什麼事情都沒辦法做。可是這次是他要她離開的不是嗎?為什麼又這麼的纏著?難道他對她的羞辱還不夠嗎?現在的她只想離開這裡,回到她熟悉的環境裡。

  「全身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想去沖洗一下。」

  她拉開他手腳的禁錮,光裸著身子坐了起來,想要拉過他手中的被子,而他卻怎麼也不放手。

  「我陪妳一起去。」顏顥誄正想他起來,卻讓她壓回床上。

  「不用了,你一起來有洗等於沒洗。」以這幾天和他相處的習慣而言,他絕對不會只是單純的洗澡,非得在浴室裡和她歡愛一回才會洗澡,而且還不是自己洗,而是癱軟在他的懷中任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移幫她洗。

  「為什麼?」

  顏顥誄又擺出一副無辜的模樣,讓她想要離開的心動搖了下,更不懂這個男人既然要她離開,又為什麼要這樣百般的刁難呢?像這樣她離得開這間房間那才奇怪。

  不過他的舉動也開始讓她懷疑他為什麼要她離開。

  或者只是因為跟她玩玩,捨不得她這個「玩具」離開?其實她還有些期望,他會告訴她那張空白支票只是跟地開的一個玩笑,雖然她想回日本一趟,可是她不想以這種名義離開啊!

  「沒有,我只想一個人洗,你先睡,我一下子就回來。」范遲羲裸著身子躺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感覺他的手立即環上了她的腰際,心裡期盼著他會說出挽留的話。

  可是他卻只是親吻著她的頭髮,將下頷靠在她的頭上,什麼話也沒說,讓她完全死心,也將心中的所有盼望趕出心底,她緩緩的閉上雙眼不讓淚水留下。

  「別洗太久。」他還是喜歡抱著她入眠的感覺,雖然很想跟進浴室去,可是他顧慮到她的意願,所以勉強的放開她,拉過還有她淡淡髮香的枕頭抱在懷中。

  別洗太久?

  范遲羲從他懷中坐起看著他抱著枕頭的模樣,似乎對她沒有任何的眷戀,淚水無聲的滑落在她手上,嚇得她趕緊拭去淚水,她也注意到剛剛他為她戴上的戒指。

  她憑什麼要他的戒指?或許他習慣送女伴戒指,可惜她不習慣接受男人送她的戒指,而且還戴在她右手的無名指上……她不笨,當然知道那戒指戴在右手無名指上的意思,既然他已經決定要她離去,又為什麼要給她一個戒指來束縛她?難道和他沾惹過的女人就不能再和別人有牽扯?

  她冷冷的笑。誰能限制她的意志、她的行動來著?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了,今天他算是狠狠的捅了她的心一刀,她不會再笨第二次的:拔下手上的戒指放在床頭櫃上,她容許自已再看他一眼,想忘卻這個男人的百般溫柔,記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羞恥。然後她找出自已的衣服走進浴室,想洗掉屬於他的味道,不容許自己的身上有他的味道。

  穿好套裝,綰起長髮,出了浴室,她告訴自己她仍是那個悍練的范遲羲,環顧室內,她只帶走那張空白支票,讓自己永遠忘不了這個恥辱。

  無聲的走出房門,她思考著該怎麼回日本,最後她決定打電話給在法國尼斯的尚似火,因為沉默寡言的他一定不會問為什麼的。

  第七章

  一個月後

  「沉瑩,幫我泡一杯咖啡進來好嗎?」范遲羲按下桌上的對講機疲累的道,也沒有等對方的響應就切掉按鍵,閉著雙眼撫著眉心。

  不久,沉瑩端著咖啡走到她的辦公桌前,可是沒有放下咖啡的打算,反而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擔心的問道:「妳兩餐沒吃又只喝咖啡這樣好嗎?」

  她強打起精神笑道:「我不餓,把咖啡給我就好。」這一個月讓她最高興的就是妹妹終於回到日本而且也能講話了,其餘的時間她把自己關在公司裡,以工作麻醉自己,很慶幸她從以前就是這樣的工作方式,所以還不至於有人懷疑。

  體貼的沉瑩雖然瞧出一些端倪,可是為顧慮她的感受,從未詢問過她有關於她失蹤一星期的去處,這樣也好,讓她免去了所有的尷尬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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