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對他的印象更是跌到谷底。
「看你這麼緊張,該不會這些衣服都是那個叫什麼靳斯的吧?」他抽動嘴角冷笑著。
他怎麼知道這些衣服是靳斯的?杜蔚睛又氣又驚地看著他。
見她驚愕的模樣,他忍不住繃著一張肅穆的臉,緊抓著她的雙肩,問:「告訴我,那個靳斯究竟是誰?為什麼他會和我設計的超完美情夫長得一模一樣,甚至連身高體重、舉手投足和專長都相同?」
左東然早已注意那個男人很久了,他的一舉一動都被他觀察得清清楚楚,唯獨他的身世,是他派徵信社也調查不到的。
就因為如此,他對他的一切更加懷疑了。
「我……我不知道。」杜蔚晴搖頭。
「你會不知道?」他的臉色逐漸變得猙獰,雙手緊掐著她纖弱的肩膀。
「你放開我!我真的不知道!」她倔拗的搖頭。
「哼!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說完,他憤然地將她推向床榻上,整個人也撲向了她。
「你……你要做什麼?」她顫聲喊。
「我左東然從沒見過這種敵手!他搶了我的女人、我的地位和我的所有,卻神秘得讓我無從報復!」他壓在她的身上,得意地笑,「現在,我只是要奪回屬於我的一切罷了!」
「不!不要!」她驚喊著,扭動的身子在他雙手的禁錮下始終動彈不得。「你在我心目中是這麼優秀的人,為什麼……為什麼會……」
「你不知道嗎?當一個人的利益受到威脅時,往往會令人失去理智,更何況我左東然從來就沒有輸過任何人!」他低俯下頭,細吻著她的眉心,「我知道你暗戀我很久了,應該早有心理準備要獻身給我了吧?」他邪惡地說。
「下流!我真是錯看了你!」她的眼角淌下了淚水。
「你現在發現也來不及了,不過,我是風流、不是下流!」他吻著她的耳垂,低語:「我保證,我的床上技術絕對會讓你滿意的,到時,你可別像其它女人一樣纏著我不放喔!」
瞬即,他的唇肆無忌憚地狂吻著她雪白的胸口,她奮力地推開他,跳下床拔腿就想跑,卻被他自身後摟住。
「呀!救命啊……」她低喊著,雙手在他的身上捶打著。
她的反抗更加強了他征服的慾望,於是粗魯地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一手扯著她胸前的衣襟,一手探進她的裙下,不安分地撫摸著她細嫩的大腿內側。
「住手!」她哭喊著。
「別掙扎了!」左東然冷笑著,「以我的條件,你不該拒絕的。」
「救命!放開我!放開我!」她的腦中一片混亂,情急之下,她不由自主地放聲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靳斯……」
「不用叫了,他現在還在和朱心蒂那個賤女人不知在哪裡逍遙快活了呢!」他扯開她的衣襟,映入他灼熱的雙眸裡的是她蕾絲內衣下的晶瑩雪肌,頓時,他全身著起了火。
雖然他在女人堆裡打滾了這麼久,但他卻從未見過這麼玉脂般的肌膚,令他忍不住想一探那蕾絲下的乳房,於是,他的大手一伸,就要扯去她乳房上的最後防線——此時,一陣劇烈的撞門聲突然響起
「砰!」
旋即,一個男人憤然地衝進來,在左東然還來不及反應時,一個結實的拳頭已揮向他的臉上。
「呃!」左東然悶哼一聲,身子一個不穩,往後跌倒在地。
「靳斯……」杜蔚晴睜眼一看,只見靳斯就佇立於她的眼前,她難掩心裡的激動低喊出聲。
左東然忍痛地站起身來,怒喊:「你來做什麼?你搶了朱心蒂,現在又想來和我爭她!你……你究竟是誰?」
靳斯冷冷地看著他,一團團火焰在眼底跳躍,「聽著,我就是你設計出來的靳斯,而蔚晴就是我的情婦,你勾搭別的女人我不管,就是不准你碰她一下!」
「你……你說什麼?你真的是靳斯?」左東然嘴角抽動,「呵!現在可是文明的千禧年,軟件裡的虛擬人物怎麼可能出現在現實生活中,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
「信不信由你!」靳斯冷肅著俊臉,一步步逼向他,「你要是聰明的話,就馬上給我消失!」
看著靳斯緊握的雙拳和雙眸裡的怒火,左東然也不由得震嚇住,連忙拋下一句,「哼!你等著!不管你是誰,我左東然絕對會奪回屬於我的一切!」
「快滾!」
在靳斯的最後通牒中,左東然識相的在他發火前的前一秒,逃離了他的視線。
看著他落荒而逃,靳斯連忙轉身看著杜蔚晴,「你沒事吧?」雖然他語氣平淡,可他深邃的雙眸裡卻儘是關懷的神情。
「我……我沒事。」她心有餘悸地顫聲說。
他心疼地看著她臉龐上的淚痕,卻在咬牙後冷淡地說:「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說完,他就要轉身離去,杜蔚晴連忙抓住他的手臂,噙著淚低喊:「靳斯,你留下來陪我,好不好?」她被方纔的事嚇得魂都飛了,唯有靳斯留下來,她才有安全感。
「要是我留下來的話,你會更危險。」他實在無法保證他能像幾天前那樣壓抑住想要佔有她的衝動。
語畢,他頭也不回的漠然轉身離去了。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一串淚水就自杜蔚晴的雙眸裡悄然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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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星公司員工咖啡廳
杜蔚晴攪拌著咖啡,心事重重地不發一語。
她同一樣的動作已經維持了約莫十分鐘了,一旁的方雅美終於按捺不住地問:「蔚晴,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她苦笑地搖頭歎道。她可不敢告訴方雅美,自從她最後一次見到靳斯,她的腦海裡便全被他冷漠的俊臉所佔據了。
「是不是又在想你的左東然了?」方雅美果然臆測錯誤。
左東然!一聽見這個名字,杜蔚晴就氣憤地跳了起來。
「別再跟我提到他了,他這個人實在太……太……」一氣之下,她竟想不出要以什麼字眼來形容他的可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