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進行了,還送了個大禮,如果順利,應該能讓大海之主主動奉上她的鮮血。」
「這不夠,計劃全盤盡毀,除了舞天飛琉的命,我還想看看……」深沉的聲望出窗外,平靜的海濤、蔚藍的晴空,不禁厭惡的獰起五宮
道:「血染的大海,輝映藍天應該很漂亮,替大海之主鋪一條鮮血的道路,修羅界對她這個源出一處的同伴可不想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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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雲台氣氛異樣,舞天飛琉一踏上便感受到這份過度沉寂的詭譎。
放眼望去,驚見全部的人都倒臥於地,她檢視每個人的生命氣息,全都處於昏睡中。令飛琉感到錯愕的是,誰能在她的領域內做這樣的事?尤其當時她人還在下方神殿!
西海雲台若受邪氣攻擊,只要她在大海就絕對能感受得到,可見入侵者非妖邪之類,沒傷人也沒動武的跡象,有何意圖呢?
「亞亞!』靈光一閃,飛琉忙衝進廚房,未見到人,再往寢室、
書房也未見到亞亞的身影,最後轉往臨洋海!
侍女、守衛昏臥於石道上,獨不見亞亞的蹤跡!
「果真被帶走!」是誰呢?帶走亞亞的用意是威脅她嗎?還是……「誰?」感覺勁臨洋海內還有其他氣息正靠近,她驀然回過身!
「久違了,舞天飛琉!』
柔媚的輕笑聲隨著一陣香氣襲人,六名風情冶艷的女子出現在她眼一則。
「你們……」見到來人,飛琉感到驚訝!「垣是你們做的?」
「別誤會,這是你的地方,我們怎麼敢放肆!」
「是呀,我們可不想讓你討厭!」
二名紅衣女子嬌媚笑道,
「但是我們知道是誰做的喔。」
「對呀,我們不但見到對方,他還帶走一個女孩子呢!」
另外四名身著杏黃薄紗的妙齡女孩則笑吟吟的繞著她,好玩的拉著她的手臂,有的則好玩的拉著她飄長的藍發!
「你們都有見到,對方可是個看起來斯文,臉上有點傷痕的男子?』
「大海之主,果然厲害,一說就中。」
「你就和公主說時一樣,絕俗又高強。」
「從以前聽你的事,就好喜歡你。」
「今天總算見到你了!」
四名少女又是一陣嘻笑,更加膩著她,她們雖然艷麗誘人,言談喜惡卻又明顯不矯情,透著幾分天真。
「這名男子可還育說什麼?」飛琉問道。
「大海之主,你喜不喜歡我們?」
「你如果喜歡我們,我們就告訴你更多事!」
「這……」面對她們熱情的直問,反令飛琉有些失笑。「你們若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會更喜歡你們。」
「真的,真的嗎!』原本拉著她手的少女樂得抱住她的手臂,衝著她笑得更加熱切:「那我們什麼都說。」
「對,那個男人帶著那個女孩想走,後來我們出現了!』
「原本姐妹都想阻止他,但是他身上有一股很強的海魘之氣圍繞,我們不想靠近。』
「那個男人還要我們轉告你,若想要人,該知道往哪去。」
「果然是氣他』帶定了亞亞!」
「你要去哪?」四名少女拉住驀地轉身要離開的舞天飛琉。
「抱歉,我有要事待辦,你們先在西海雲台休息,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
「不行,你怎麼可以這樣就走!」
「我們都告訴你了,你也不能食言喔!」
四名少女又是吱吱喳喳的,每一個都嬌嗔的纏著她。
「我食言?」她何時作承諾了。
「你剛剛說,我們如果回答你的問題,你會更喜歡我們。」
「我們都照做了,身為大海之主,你也不能不守信諾。」
「既然你喜歡我們就要跟我們走!」
說著全又推又拉要舞天飛琉離開西海雲台跟她們走。
「好了,你們別指望,也別亂想,大海之主可是公主的目標呢!」
「我們今天只是來傳達公主的話,別得寸進尺了。」
始終一臉笑意觀看的二名紅衣女子終於開口阻止。
「舞天飛琉若是隨意就能夠讓人帶走,當年化外虛界裡的修羅界和妖精界也不會因此而大動干戈,還差點牽連到畏界。」一名紅衣女子背著手在她身邊打量的說著。
「還聽說,』另一名紅衣女子接著道:「幼年的大海之主曾失蹤,引得修羅界的名將皇女,排天麗姬揮動長刀殺下人界,為了找回女兒,她不惜殺得海陸血流成河,最後被一個地位非常崇高的人所從,將她煉化為一株奇卉!」
「這我們知道,就是彼海異花!」四名黃衣少女爭答喊著。
「夠了!」舞天飛琉無奈搖頭打斷她們。「公主要你們傳達什麼?」
「希望大海之主還記得當初約定的事。」
「請你們轉告公主,再給我一點時間,處理完海上的事之後,就會履行與她的約定。」
「這還得多久的時間?」
這個問題讓舞天飛琉露出一抹淒然神色。「不久了,這個人已失本性,不再見容於我,深海妖閭終究佔據了氣他』!」幽幽的聲有著感傷。
見此,二名紅衣女子互望一眼,其中一名道:「有你大海之主這句話,我們相信,希望你別讓公主久等了·」
此時臨洋海內的大海匆起波濤,劇烈翻湧得像要捲起海嘯般,岸上眾人除舞天飛琉外,其他人全花容失色的看著!
「這個浪帶著好強的魔氣,還夾雜著古老的魘氣,和剛剛那個男人身上圍繞的氣好像!」六名少女訝異得面面相覷。
「西海雲台的海域與下方海域有連結,有人要從下方海域上來!」比較令她皺眉的是競有人可以掌握得到雙方海域的相連時間,因為西海雲台內的海每天不停的變更與下方海域聯結的區域與時間!
當波浪漸趨平緩時,一個粗獷魁梧的身軀浮了上來!
「俱珈!」
見到海面上的人,舞天飛琉忙躍上海面,檢視他週身各處。
「飛……琉……」像聽到她的叫喚,俱珈睜開眼,神態有些茫然,彷彿一時遺無法意識到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