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個男人除了沒錢、年青外還得長得不錯。」饒芷彤首先開出條件,她還記得這是當初她自己說過的話,現在當然要再重溫一次嘛!
「是啊!最好是長得像金城武,那就更完美了。」即使?鴾XMg似蕖十g四噶耍惕銩嵺絩穢|囊親拍俏懷z端阻茩忻饜恰?
「是啦、是啦,我們都知道你很『哈』啦。」眾家姐妹忍不住同聲噓向顏以澄。真是服了她,都已經是個黃臉婆、歐巴桑了,還有那個時間學人家年輕少女在那發春。
眾人睨了顏以澄一眼,陸續的又有人提出意見。
「體格也要很棒,最好是有六塊肌的那一種!」莞茵最喜歡有肌肉的男人了,那樣的男人看起來很英勇。
「可是那種男人多半都會活得下去的,別的不說,至少他們可以靠自己的勞力賺錢來維持最基本的生計,哪裡需要別人養他啊?」黃涪湄很直接的提出她的看法。
莞茵聽到這樣的結論,猛然收起她臉上的陶醉,張大眼睛瞪向黃涪湄。「有能力養活自己、有辦法靠自己生存下去的年輕人不在我們的豬物範圍內,OK?」所以涪湄不懂就別亂接話嘛。
「可是我們是要養小白臉耶,小白臉不是都要找那種年少有為、勤奮上進的年輕人嗎?不就是因為他們時運不濟,沒有辦法有好的發展,所以我們才要拉他們一把,不是這樣的嗎?」
「不是。」三人六目同時給黃涪湄一個否定的答案。
「你說的那種條件,根本就是青年發展中心所列的救濟標準嘛!現在要讓貴婦看上眼的小白臉得是那種年輕、帥,以及體格好,特別是他們必須是窮人。」莞茵把眾人的條件全列在一起,一口氣講完,讓涪湄明白現在時勢所趨。
「很好。」顏以澄覺得莞茵將重點歸納得很好。「那我們四個在各自找到對像之後就死命的巴著他,讓他成為我們要豢養的小白臉,而且對方一定要符合我們剛才開出來的條件才行。」
「只怕那種男人早死光了,而且——縱使有那種男人的話,他會願意委屈自己來當小白臉嗎?」黃涪湄嘟著嘴,不怕死的又點出事實,潑了其他三個人一桶冷水。
芷彤、莞茵、以澄全都閉上了嘴,她們也覺得涪湄說的話極為現實,很有道理。可是——她們就是不想活得太現實,就是想做白日夢啊!反正日子過得也挺無趣的,來點虛幻的想像也不錯啊!
芷彤揮手說:「沒關係啦!人家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們一定找得到那種願意委身給女人的小白臉的。」現在社會上的Y世代那麼另類,人數又多,她不相信真碰不到一個。
「是啊,人家瞎了眼的貓都會碰到死老鼠了,我們幾個還怕沒機會去釣到沒錢的小白臉嗎?」她莞茵可是很有自信的啦!
「對耶!說不定我這麼走出門就撞上了。」顏以澄回以同樣的樂觀。
「好吧!既然你們三個都這麼說了,那——」黃涪湄伸出手。「我們就立志去養小白臉嘍」。
「加油、加油、加油!」其他三人將手覆上了黃涪湄的,一同喊出口號,為自己和好友加油、打氣。
「那……」突然出聲問話的正是雷曜軒。「各位『貴婦們』,不曉得我們有沒有那個資格能成為你們口中的小白臉呢?」
還不就是因為怕他這位親愛的老婆懷孕在家無聊,所以他才同意讓她在自家庭院裡辦個小小的私人宴會,邀請她的一些知己好友前來品茗聊天。為了讓她們女人家可以自在地聊些私己事,他們這幾個大男人還很識趣地退避到屋子裡,去討論他們的家國大事,沒想到這群女人聚在外頭時,竟然是在商討這種給自己先生戴綠帽的消遣。
「我先毛遂自薦好了,雖然沒有金城武帥,不過不曉得莞茵夫人喜不喜歡我這種不苟言笑的小白臉呢?」你以為這是喻培倫生平第一次開玩笑嗎?那你可錯了,由他額際上跳動的青筋看來,他一點都沒有開玩笑的心情。
「呃……這……我……」莞茵的回答並無緣讓眾人聽見,因為她已經被喻培倫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給帶走,成為第一位光榮退場的『貴婦』。
「原來以澄夫人欣賞的是那種不會黏人的小白臉是嗎?要不要讓我試試,我保證自己一定會讓你很滿意的。」
紀仲凱那張唯有在當律師、上法庭時才需要擺出的精明銳利的面容,此刻全用來對付顏以澄了,想必他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一名有罪的被告來看待了嘛!
「不是啦!我是……」顏以澄根本來不及為自己疾聲辯解,就被面無表情的紀仲凱用蠻力給抱離了現場,成為連聲再見都來不及說就退場的第二位『貴婦』。
「我不知道火龍門的少夫人也會想養小白臉呢?這樣吧!幫裡的兄弟任君挑選,不曉得涪湄夫人對這樣的安排滿意否?還是要我這位少幫主也跟著下海服務,夫人您才會高興呢?」高浪騰性感的唇瓣微微揚起,帶了那麼點邪魅味道的笑意並沒有到達他的眼眸,這種皮笑肉不笑的神態反而流露出令人心驚的殘酷。
黃涪湄甚至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就像只小雞般的被高浪騰拎出了雷家宅邪,臨行前也只有絲毫不起作用的掙扎聲伴隨了她這位『貴婦』的離去。
直到閒雜人等一一消失後,雷曜軒這才挽起衣袖,準備要好好料理一下自己的家務事。
「你一定是累了,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好嗎?」她連忙想起身上樓。天晚得他什麼時候需要她來服務放洗澡水了,她當然知道這是個既蠢又蹩腳的理由,只是見他一臉的苦相,她就忍不住想逃。
「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你有養小白臉的想法呢?」雷曜軒豈會讓她逃逸,輕輕一拉,便將她置於柔軟的沙發上,自己的身軀下。「說啊!對我有什麼不滿?否則為什麼要養小白臉呢?」他整張臉可以說根本就是貼在她的臉上,熱呼呼的氣息一直往她吹去,似在警告又似在暗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