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愛情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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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頁

 

  「我不要!我要救杜爺爺。」小天搖了搖頭,一臉堅定。

  「憑你?」向四方一貫的寬厚平和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冷漠譏誚。

  「不自量力,只會害死別人!」

  小天傻住了,眼淚差點落下,師父從來沒對他這麼說過話!

  「走!」向四方別過臉,聲音冷到了極點。

  小天咬著牙,不讓眼淚流下,狠狠瞪了向四方一眼,按下開關,也躍入了地道。

  「當斷則斷,明快利落!至尊不愧是至尊。」門外傳來一陣冷冷的話聲。

  令令令

  「哎喲!」雲悠悠墜下地道,摔了個四腳朝天。

  她摸了摸頭上腫起的包包,快手快腳地將衣衫穿好,抬眼四顧,卻發現四周淨是碧油油的燈火!

  「搞、搞什麼東東啊!拍武俠片啊?」雲悠悠膽子雖大,也不禁有些害怕,四下張望,這才發現自己置身之地,尚連接著好兒條地道,只是往深處看去,卻是漆黑一片。

  「咦?設計得這麼詭異,說、說不定有寶藏耶!」雲悠悠異想天開起來,扶著牆壁,閉著眼睛,胡亂選了條地道,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地道愈走愈暗.終至伸手不見五指;雲悠悠心臟也是愈跳愈快,不知該不該退回去,猶疑間,地道已到了盡頭。

  「沒路了?」雲悠悠有些失望,卻也鬆了口氣;隨手一推牆壁,卻又跌進了另一間密室。

  「小師姐?」室內大放光明,雲悠悠一眼就看到溫柔柔的背影,不禁叫了起來。

  「雲姐姐!」溫柔柔回過頭來,見是雲悠悠,喜極而泣,一把抱住了她。

  「小師姐怎麼哭了?誰欺負你,我幫你出氣。」雲悠悠沒想到這個一貫冷口冷面的小師姐,也會哭得這麼傷心,心裡又急又慌,抱著她安慰起來。

  「都、都是臭小天啦!把人家騙到這裡關著。」溫柔柔抽抽噎噎地哭著,邊哭邊說。

  「雲姐姐,這、這裡是哪裡啊?我怎麼都不知道咱們武館下面,還有這樣一個地方?」

  「我也不知道啊!」雲悠悠摸了摸她的頭,笑著搖了搖頭。

  有人在旁邊,溫柔柔膽子又大起來,為了掩飾剛才的失態,故意板著臉說:「呆子就是呆子,連這都不曉得?虧你還是師父的女朋友!」

  「我、我當他的女朋友,也、也才一天而已,怎麼會知道?」雲悠悠臉一紅,低著頭小聲抗議。

  溫柔柔想繼續板著臉,卻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麼老實,以後肯定會被師父吃得死死的。」

  「我不欺負他,他就不會欺負我,怎麼、怎麼會被他吃得死死?」雲悠悠靦腆一笑,左顧右盼起來。「好多的畫具啊!是誰的?」

  「不知道,反正不會是師父那隻大狗熊的。」溫柔柔聳了聳肩,淡淡地說。

  「為什麼?」雲悠悠不解。

  「畫家,要有敏銳的心、善感的靈魂;師父的神經比鐵條還粗,怎麼可能會有?」溫柔柔扁了扁嘴,不屑地說。

  「可是、可是我覺得他很感性、很有詩意啊!」雲悠悠雙眼如夢似幻,像天上的星星。

  溫柔柔差點沒吐了出來。「情人眼裡出西施,大狗熊也看成畢卡索,真是受不了!」

  雲悠悠笑了笑,發現畫室的角落裡居然供著一柄長刀。「哇!畫室供長刀,兼具剛強和柔美,也只有師父這麼有想像力、創造力的人,才會有此創舉!」

  「呆子!」溫柔柔白了她一眼,走近長刀,就要拿起來端詳。

  「不要碰!」

  「小天?」溫柔柔回頭一看,叫了起來。「臭小天!還不把我放出去?當心我剝了你的皮……」

  「那可不行。」

  小天自暗處現身,笑嘻嘻地說。「外頭來了敵人,放你們出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來了敵人?」雲悠悠大驚失色。「師父他沒事吧?」

  小天板著臉,沒好氣地說:「哼!他要逞英雄、耍威風,我怎麼知道?」

  「我上去看看……」

  「沒辦法啦!開關是從外頭控制,師父不放我們,誰也別想出去。」小天雙手一攤,無奈一笑。

  雲悠悠更急了,眼淚差點沒掉下來。「那、那你還這麼悠哉?師父要出事了怎麼辦?」

  「放心吧!師父本事大得很呢!」

  小天笑了笑,面露得意之色。「我倒是擔心師父發起狂來,那些人可真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發狂?什麼意思?」雲悠悠和溫柔柔都不懂。

  「反正現在無事可做,說給你們聽聽也不妨。」小天搬過一張椅子,端端正正坐著,清了清喉嚨,緩緩地說。「那件事,發生在我第一次見到師父的時候。」

  「那是什麼時候?」

  「大概是三年前吧!」小天側著頭想了想。「師父來的那一天,隨身就帶著這把『斬佛』,渾身髒兮兮的,落拓潦倒不堪。」順手指了指牆角那柄長刀。

  「斬佛?好怪的名字。」雲悠悠笑了起來。

  「可是當時我奶奶一看到這把刀,卻哭了起來,還把師父留下來,讓他擔任代理館主。」

  「代理館主?那之前的館主是誰?總不會是你吧!,」

  「嘿嘿!正是我。」小天得意洋洋地說。「我父親死得早,我爺爺很多年前便不知所蹤,所以奶奶便讓我接了館主之位,教徒弟武藝……」

  「你有徒弟嗎?」雲悠悠好奇地問。

  「嘿嘿……」小天目光左飄右蕩,顧左右而言他。「師父來搶我的位置,我本來是不大服氣的;不過後來聽奶奶隱隱約約說起,師父是爺爺的得意弟子,和爸爸算是同輩,我才勉勉強強把位置讓給他。」

  「這麼臭屁?」雲悠悠學著溫柔柔的樣子,扁了扁嘴。

  「本來就是。」小天昂起頭,驕傲地說。「我們家代代領袖武林,在武術界獨領風騷,師父卻收了你這個呆徒弟,真是有夠笨的。」

  「臭小天!你、你別胡說八道,等我變成你師娘,我叫師父天天打你板子。」雲悠悠快氣死了,一段話脫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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