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竹姐,爺每天都會跟這麼多姑娘一起嗎?」
映兒真的困惑了,似乎應無心身旁多的是數不清的女人,而那些女人卻又像是離不開應無心似的。
「當然,不過看來看去,爺對她們是不會認真的,不妨告訴你,絳日莊內的丫環多的是等著爺看上一眼,到時成了爺的枕邊人,這可就得意了,呵呵……」
「這是真的嗎?」
映兒吃驚的聽著,不只那些女人,莊內的丫頭人人都想讓爺兒看上眼,果真那個澡盆邊的吻,是最普通不過了。
「映兒……你怎麼了?臉這麼紅,是不是爺點你去侍寢?」
秀竹一臉羨慕的看著映兒,她的確比自己漂亮、比自己年輕,有本錢。
「沒有……不是……的……」
緋紅掠上了粉臉,臉窩熱熱的,映兒微微發著顫。
「如果真成了爺的枕邊人,不忘竹姐也照顧你一番啊!」
秀竹叮嚀了一番,映兒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的,見映兒不答腔,秀竹也只好摸摸鼻子走人。
「映兒!」
一個熟悉的呼聲傳入映兒的耳中。
「雋世子……」
映兒微微驚訝著,露出笑靨,這個世子沒有一般達官貴人的架子,不僅對人相當客氣,也相當和善,映兒真心喜歡沃堯這樣的人。
「映兒,我是來吃甜餅的,快拿出來吧!」
「可是我這裡只有一些甜糕,雋世子要吃嗎?」
映兒就真的不懂了,沃堯的家世絕非普通,自己做的甜餅真有這麼好吃嗎?
「也可以。」
沃堯嘻皮笑臉的睨著映兒,毫不客氣的拿起甜糕塞進嘴裡。
「世子是來找爺的嗎?」
「無心啊……不用啦,來看看你就好了,還有沒有?」
沃堯再度伸出掌心,似乎真的吃的津津有味。
「你不找我,來絳日莊幹什麼?」
不期然的,應無心陡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後。
「爺……」
映兒驚愕萬分,應無心不是在廳堂裡嗎?
「啊……無心……哈哈……我開玩笑的。」
沃堯趕緊傻笑混過,這人怎麼會突然出現。
「開玩笑?我看不像吧。」
應無心冷森著一張臉,寒瞳裡儘是對兩人過於靠近的行徑頗為不滿。
「爺……世子他……」
映兒急著解釋,從來沒看過應無心的表情如此陰寒過。
「還輪不到你。」
應無心硬生生地將映兒的話逼回。
「無心啊……別這樣嘛!嚇著了映兒可就不好了,走走……咱們到一旁聊去。」
眼看事態逐漸尷尬,沃堯只好收拾自己惹出來的爛攤子,拉著應無心到一旁說清楚去。
「嚇著了映兒?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喊得這麼親熱?」
應無心一雙帶劍的寒瞳直逼沃堯的心口,只差沒萬劍穿心,一時之間,應無心還真以為自己是在忌妒映兒與沃堯的談笑自若。
「算了,當我沒說吧,不過映兒卻是好丫頭,哈哈哈……」
「沃堯你再傻笑,我就把你打出絳日莊!」
應無心果真掄起拳頭,好像真的打算這麼做。
「好好好……我是有事來跟你說的。」
「有屁快放,沒事快滾。」
應無心憋了一肚子的惱火。
「是是……你可把沐爾親王給徹底惹火了,近來他可能會來找你的麻煩。」
沃堯就是不懂,應無心何必和親王過不去,得罪親王可沒好處。
「哼……我應無心從來不和我看不順眼的人做生意。」
「無心……」
說完了正題,沃堯正等著說些別的。
「怎麼?你還不走,該不會是等我請人把你轟出去吧?」
「不是不是……映兒丫頭你花了八千兩,不如我花一萬兩跟你買,讓映兒當我侍妾,你看如何?再說她做的一手好吃的甜糕,你又不喜歡吃甜的,豈不是糟蹋了人兒?」
沃堯著實認為應無心在浪費人才,何況應無心身邊不乏女人,該不差一個丫頭吧!
「你猜我肯不肯?」
應無心陰寒的眸子冷冷的閃動著,即將爆發的怒火準備將眼前不識相的傢伙一舉焚燒殆盡。
「嗯……改天再說好了。」
沃堯眼看情況不對,趕緊奪門而逃,逃逸無蹤。
「映兒……」
應無心轉過身來,擰住映兒精巧的下顎。
「爺……」
映兒驚慌的看著應無心逐漸逼近的身軀,他的舉動似乎不單純。
「看來……你還沒學乖。」
應無心直接拉著映兒直往書苑裡去。
「爺……要帶映兒去哪兒?」
一股不祥的預感逐漸浮上心頭,自己不過是讓雋世子吃了幾塊甜糕而己,應該沒犯多大的錯吧。
應無心帶上門,偌大的書房裡只有應無心與映兒兩人。
「爺……您需要什麼,映兒去幫您取,還是要喝茶……映兒……絕對不會泡甜茶……映兒……」映兒慌了神,開始胡言亂語,自己好像身陷險地般。
「你是第一個敢在絳日莊內挑逗其他男人的女人,這讓我不太高興。」
應無心誠實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的確胸口悶著一股氣。
「我……映兒絕對沒有挑逗雋世子的意思……映兒……」
映兒還來不及把話說完,一抹輕佻的舌尖隨即竄入映兒溫熱的唇齒間,軟軟熱熱的,映兒怔著一雙疑惑的眼神凝望著眼前的黑瞳,她的主子似乎很喜歡吻他身邊的丫頭。
「爺……」
映兒輕喚了一聲,試圖喚醒應無心的理智。
「映兒……乖乖的……」
應無心粗糙的大掌逐漸探入那單薄的衣衫,順著褻衣的邊緣,滑進那凝脂般的乳峰上,順勢以自己的手臂,將映兒擱在地面的羊毯上。
「唔……」
映兒倒抽了一口涼氣……她的身子……慌張的望進應無心的黑瞳中,冷肆的黑瞳不再有著輕笑,而是帶著某種深沉的渴望與熾熱的情慾在,映兒解讀出應無心可能的心思,內心一陣恐懼。
應無心解開映兒頸項上的紅結,粉艷的褻衣瞬間滑落至地。
「啊……我……這個……」
映兒慌張極了,一面要拉著掉下的褻衣,一方面又有要急著遮住胸前的豐盈,簡直是忙的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