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知道錯……」
應無心黑沉的眼瞳,迸射出危險的火花,那是一種極度危險的訊號,殺氣越發明顯。
「應爺……饒了小的一命……小的還有老母要養……」
阿德已經驚慌的尿濕了褲子,以為應無心對映兒單純玩樂而已,沒想到竟是如此……真是失算了……
「你應該在沐爾親王那說了我不少的好話吧,說!映兒現在人在哪裡。」
應無心黑沉的殺氣直逼阿德的腦門,逼得阿德簡直無法呼吸,尿液開始四濺,渾身頻頻顫抖……
「在親……王……府裡……親王拘禁了映兒,要拿她來威脅你,映兒……她……為了……自殺了兩次……都被救活……我錯了……我不是人……我錯了……」
阿德開始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慌張萬分的趕緊磕頭,拚命的認錯,如果不是自己這麼貪財,也不會落得今天這個下場。
「太晚了……哼……我不會再原諒你了……」
應無心猛然一個推身,拽住阿德的右臂,一個拉勁,頓時卸了阿德的右肩頭,阿德的右手頓時扭曲成另一個形狀。
「啊……啊……應爺饒命……」
阿德一聲慘叫,響透雲霄,看著自己扭曲的右手,阿德更是一陣驚惶,驚恐的看著帶著強烈殺意的應無心,這人……好可怕……好可怕……
「敢動映兒……你對映兒究竟做了什麼事?快說!」
應無心一個閃身,閃至阿德的左手邊,瞬間,左手也成怪異形狀的扭曲。
「啊……不要……不要……我什麼事都沒做……沒有……我……只親她……她就割腕自盡了……不關我的事……我沒有碰她……我沒有……」
阿德驚慌失措的拚命後退,看著兩隻極度扭曲的雙手,阿德一臉的慘白,笨拙的不停後退,試圖遠離應無心的靠近。
「你沒碰她?你沒碰她?卻差一點要了她的命,差點害我失去她!」
應無心一個掃堂腿,踢倒了阿德。由於阿德手臂無法出力,阿德不停地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不要……不要……」
面對著應無心逐漸的逼近,阿德更是一陣懼怕。
「這是你該受的。」
「喀啦!」
左腿與右腿的腳踝頓時相互扭曲,完全變形。
「啊……」
淒厲的叫聲貫穿了應無心的耳際,錐心的刺痛這才獲得暫時的紓解,他還有正事要做,沒有時間耗在這裡。
應無心帶著劍,從容不迫的準備離開絳日莊,他要救回他的女人。
「應爺,這傢伙該怎麼辦?」
「痛苦活著就是對他最好的懲罰。」
「唔……」
猛地,一個細微的聲響發出,阿德隨即死去。
「應爺,他咬舌自盡了!」
小豆子看著阿德嚴重扭曲的身形,更是一陣恐慌,從來沒見識過應無心如此殘忍的一面。
「哼,算是他欠映兒了,好了!小豆子,你已經不是我的下屬了,你可以帶著你該得的錢離開。」應無心吩咐完畢,獨自帶著劍,走往沐爾親王的府邸,那裡可是有人熱烈歡迎他的。
「應爺……」
小豆子萬般的不捨,畢竟跟了十幾年的主子,誰會在主子危難時離開呢?何況要不是自己五歲的時候,應無心收留了自己,自己早餓死在街上了。
「應爺……你要活著回來……我會整理好絳日莊等著映兒丫頭跟你這個正主子回來的!」
言嬤嬤倚著膳房的門邊,老淚縱橫,為什麼事情會演變成這樣呢?只希望老天爺看在應爺一生無心的份上,給他一顆心吧!
「什麼?應無心那個臭小子單槍匹馬來了?」
「是!不過身上帶著劍,要求親王把他的女人還給他。」
「呵呵呵……哈哈哈……快把貴客給請進來。」
「是!」
沐爾親王已經準備就緒迎接這京城裡他最看重的人。
「把那個丫頭帶上來。」
嘿嘿嘿……看來這次可真押對寶了。
「放開我……放開我……」
映兒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臉色更為蒼白,身子也虛弱了不少,虛軟的搖晃著身子。
「噠!噠!」
沉穩的腳步聲逐漸傳入映兒的耳中,腦海中隨即閃過一絲可能,爺?不可能會是爺的,他不會知道我在這裡的,何況我……
「沐爾親王,把映兒還給我,我們之前的帳就一筆勾消。」
暗沉的黑瞳在目睹了映兒,閃過一絲溫柔的流光,映兒……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
「爺……」
映兒萬萬沒想到真的是應無心,剎那間,內心壅塞了一股腦兒的情緒,心痛、歉意、沉痛各種情緒漲了映兒整個心窩滿滿的,眼眶不由自主的泛紅了,為什麼?自己不是說好心裡不再有他的影子,可是再見了他之後,自己的心房卻全然崩潰。
「映兒……回到我身邊來。」
應無心祈求的柔光凝視著映兒,這不是一個主子該對丫頭有的目光。
「爺……映兒已經是個不潔的女人,何況卑賤的身份只會侮辱你,不要在這裡……快離開這裡!」
映兒已經大略知道沐爾親王與應無心之間的恩恩怨怨,更明白沐爾親王非把應無心置之死地的決心。
「夠了!這裡可不是讓你們纏綿的,其他人退下。」
沐爾親王決定一個人獨自享受著凌虐應無心高傲自尊的機會。
「沐爾親王……我警告你,你敢動她,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應無心惡狠狠的盯著沐爾親王,敢動他應無心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
「哈哈哈……這裡可是我的地盤,哪輪得到你,臭小子,既然你這麼喜歡這個女人,如果你對我磕三個響頭,我就暫且饒她不死,讓你們多一點時間說話,再送你們下黃泉,我對你們夠仁慈吧!」
沐爾親王拿出匕首對準著映兒的頸邊,只消隨時用力這麼一劃,這嬌柔的人兒可就一命嗚呼了。
「不要……不要……爺……不要……」
映兒聽聞,臉蛋順地刷白。
「跪不跪?」
沐爾親王略壓下刀子,在映兒白嫩的頸邊已經留下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