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你知道我沒有,你知道的。」法霂激動不已,可她卻看見祿劭於面無表情地放開自己的手,不發一語走到一邊去。
「警察先生,你們可以把她帶走了。」丘瑩擔心有所變量,趕緊催促警察將法霂帶走。
法霂被押上警車,就在這一刻,她的心死了,對祿劭於、對感情,甚至是對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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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法霂被抓到警局的消息,司徒嫈嫈和貝葆兒立刻趕來。
「請問有什麼事嗎?」警員公式化地問。
「我們是法霂的朋友,請問究竟發生什麼事?」貝葆兒才剛回國就接到司徒嫈嫈說法霂出事的電話。
「她已經出來了,你們自己問她吧。」
齊聲說謝謝後,她們走向被女警從口供室帶出來的法霂。
「小霂,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司徒嫈嫈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法霂沒有說話,只是不停地流淚,和方才在口供室內一樣。
「小霂,你別一直哭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祿劭於呢?」貝葆兒提出疑惑,不解怎麼最該出現的人卻沒有來。
法霂依舊沉默,心好痛、好痛。
「警察小姐,我們可以保釋她嗎?」
「司以,你們到那邊辦理保釋手續。」
「我不走。」法霂終於開口。
她們以為自己聽錯了,皆驚訝不已。
尾聲
苦勸法霂好久。她依然故我,莫可奈何的司徒嫈嫈和貝葆兒只好先行離開警局再另作打算。
瑟縮嬌軀、窩在角落。法霂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原本迷人的眼神也變得空洞,宛若一個沒有生命的玻璃娃娃般一破就會碎。
「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為什麼,為什麼?」她一直問,不停的問?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她想哭,想放聲大哭,可卻哭不出來,她的眼淚就像那個無情的男人一樣都背叛了她。
她愛他,真的愛他,而他也說過他是愛她的,可為什麼、為什麼他不相信她?難道他的愛都是假的,其實他根本就不愛她?
「是啊,其實他根本不愛我,如果愛我又怎麼會不相信我呢?仔細想想,我應該也不愛他吧?因為我也不相信他啊,呵呵——」她不愛他了、不敢愛了、也不想愛了。
「不知道監牢是什麼樣子,我又會在裡頭待多久?一個月嗎?呵,一定更久吧,哈哈——」
她在笑,卻感覺不到一絲喜悅,有的只是濃得化不開的悲哀。
「法小姐,你還好吧?」負責看守的女警關心詢問。
法霂抬起頭,對女警苦澀一笑,「很好啊,我為什麼不好?」
「是嗎?沒事就好。」女警有些同情法霂。
女警離去,法霂沒再出聲,只是安靜地坐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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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知寶貝愛女出事,法父法母旋即趕來台北。
見到神情憔悴、瘦了一大圈的女兒,兩老都覺得心疼極了。
「小霂,我的心肝寶貝,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法母抱著女兒,萬分不捨地落下淚。
「小霂,劭於呢?他怎麼沒來把你保釋出去?」法父氣憤問道。
他們的交往在法家已是公開的事情。
「爸,我們已經分手,不要再跟我提到他的名字。」她要忘記他,一定要,要不再這麼下去她想不瘋都難。
「好,爸不說;聽嫈嫈她們說你不肯被保釋,到底是為什麼呢?聽話,跟爸媽回去。」法父動之以情地勸說。
不忍父母為自己操心,法霂終於妥協了。
辦好保釋手續,準備離開時,法霂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霂!」蔣伯急切叫喊,快步朝她走來。
「蔣伯。」法霂面無表情地喚道。
「小霂,這位是?」法父出聲。
「他是蔣伯,祿劭于先生的管家;蔣伯,他們是我的父母。」法霂此刻的表情只有一個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冷。
基於禮貌,三人相互點了點頭示好。
「小霂,蔣伯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聽到她剛才對祿劭於的稱呼和看到她的表情,蔣伯知道事態嚴重。
法霂打斷蔣伯的話,冷冷地說:「蔣伯,如果你是要說關於祿劭於的事,很抱歉,我不想聽;而如果你要說的是有關我犯下的『罪行』,那也不必了。」
蔣伯憂心忡忡,欲言又止。
「蔣伯,我先走了;爸、媽,走吧!」她走到父母中間執起他們的手。
「小霂,你還有東西放在家裡,你……」蔣伯不忍心見她和祿劭於就這樣各分東西,因為他們都深愛著彼此啊!
「我不要了,如果祿劭於覺得礙眼就全部扔掉吧。」那些東西都有屬於他們的回憶,她要不起,也不想要。
蔣伯勸不動法霂,心急如焚卻無能為力地目送她帶著對祿劭於的恨離開。
而這—切也全都落人一雙充滿自責、心疼、無奈與愧疚意味的灰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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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是法霂出庭應訊的日子。
「法爸、法媽、就快到了。」為了好友,司徒嫈嫈放「獵物」一天假,專程南下接法霂一家人到台北出庭。
「嫈嫈、葆兒,麻煩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
「法爸,您別這麼說,小霂是我們的好姐妹,我們陪她也是應該的。」貝葆兒和司徒嫈嫈一樣,也為了法霂而把「夢想」暫時擱在一旁。
法父、法母感動得頷首。
法霂一直沒有出聲,目光空洞地望著窗外。
十多分鐘後,他們終於到達法院。
停好車子,他們走進法院準備出庭。
「唷,我還以為是誰來了,原來是無恥的竊盜犯兼偷窺狂啊。」語出諷刺的不是別人,正是丘瑩。
聞言,貝葆兒怒不可抑地想教訓該死的丘瑩。卻被司徒嫈嫈拉住。
「我說祿劭於啊,你也真是的。怎麼不管好你養的母狗,讓它出來亂吠、亂咬人,說不定還有狂犬病呢。」司徒嫈嫈面帶微笑,「好意」提醒他。
「你、你竟敢說我是母狗!」丘瑩氣得青筋浮暴、怒火中燒。
「呵,我有指名道姓說你就是母狗嗎?幹嘛自己對號入座;啊,莫非你真的是祿劭於養的母狗?祿劭於,不是我愛說你,你養狗是好事,可怎麼養這種又老、又醜、又惹人厭的狗呢?」臭女人,敢欺負小霂,我不把你罵得狗血淋頭,我司徒嫈嫈的名字就倒過來寫;她難抑怒氣地在心中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