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佞奪悍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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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頁

 

  他送開手,她欲乘機落跑,他快一步的將她扛在肩上。

  「放我下去,不要,放我下去!」

  不顧她的吶喊及眾人詫異的目光,他自顧自的往停在路邊的跑車走去。

  ☆ ☆  ☆

  天落驟雨,空氣從乾燥變得潮濕。

  回到落腳的飯店,雷爾夫毫不溫柔的將易芊凡拋上床。

  「啊--」她吃痛的尖叫。

  他爬上床,把她的手制在身體兩側,眼神憤恨的俯視著她。「你這個大騙子,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騙我?」

  她又驚恐、又心痛,卻無言以對。

  「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要叫那個姓聶的臭小子騙我說你已經死了?你愛上他了,還是想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才扯那種天大的謊來騙我的。」

  所有的悲傷與自責居然只是為了一個謊言,他真笨,竟為了這樣的女人難過、落淚。

  「不,不是的,不是這樣的。」她愛他,只愛他啊!

  「不然是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離開我?說啊,快說!」他不知道她的苦衷,咄咄逼人的追問。

  不忍他自責,於是她選擇沉默,淚水潸然滑落。

  她的淚水震撼了他的心,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淚。

  不,不要被騙了,這一定是她的手段,千萬不要被影響,為這種女人心疼,不值得!

  「你以為哭了,我就會心軟嗎?你背叛我,欺騙我,休想我會原諒你。」

  「我是騙了你,但我沒有背叛你,你不能這樣污蔑我,你不能。」她那麼愛他,全心全意的愛他,她不要他這樣誤會自己。

  「沒有!你究竟要說多少謊,要騙我多久才甘願?」他一口咬定她是為了別的男人而選擇離開他。

  「我……」她是說過謊、騙過他,但她也是為了他好,她不想拖累他啊!

  「我什麼?說啊,怎麼不說了?」他倒要看看她能如何自圓其說。

  「雷爾夫,不要在乎以前的事了,好嗎?我愛你,一直都是愛著你的,給我一個機會。」自從在街上聽到他聲音的那一刻開始,她就知道自己離不開他了。

  他坐起身,背對著她說:「我不會讓你走,但我也不會再愛你。」

  雷爾夫愛過她,他愛過她。不會再……那是什麼意思?

  「你剛剛那句話是……」她顫著聲音問。

  「我愛你,『曾經』愛過你,但從今之後,我不會再愛你,我不會去愛一個背叛過我的女人。」他殘忍、決絕的回應。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他不會愛她了,永遠都不會再愛她了。好痛,她的心好痛,或許這就叫作咎由自取吧!

  「沒關係,你不愛我也沒關係,只要讓我愛你就好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要求他付出,只要能留在他的身邊,她就心滿意足,此生無憾了。

  但真的無憾嗎?不,她想要他的愛,好想好想,可是……唉,得不到,再也得不到了,

  她的話非但沒有感動他,反而還激怒了他。他認為她的告白不過是為了脫罪而找的借口,如果她真的愛他,當初又為何要離開他、要欺騙他?

  被騙一次就夠了,他不會笨到被同一個女人耍兩次。

  欺上了易芊凡,他粗暴的脫去她的牛仔褲。

  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傻了,等她回過神時,他已經在她的雙腿間撩撥、撫弄……

  他的挑逗不帶一絲感情,只為宣洩慾望,只為懲罰。

  「雷爾夫……」

  她明白他之所以如此全是為了報復,但她依舊弓起身子,嬌吟輕喚,熱情的回應著他。

  「不許叫我的名字,你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

  她的反應讓雷爾夫更加火大,褪下褲子,沒給她太多準備的時間,狠狠地佔有她。

  他毫不留情弄痛了她,但她忍了下來,什麼也沒說,咬緊牙關任由他在自己體內發洩怒氣。

  「該死的!」低吼一聲,他掠奪得益發猛烈,連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她。

  就這樣吧,如果這樣他能好過點,她無怨無悔。

  ☆  ☆  ☆

  三天了,易芊凡整整被雷爾夫鎖在房間三天。

  他要她,毫無節制的要她,只要他性致一來,她就必須與他上床;但她不曾反抗,總是順從的躺在他的身下。

  就像現在,他半跪在她的身後,扶住她不堪一折的細腰,不知滿足為何物的侵蝕、吞噬她的甜美。

  解決慾望之後,他不像過去一樣,會把她抱在懷中溫柔呵護,而是穿上衣服,走到陽台抽煙,把她丟在床上,像對待妓女似的對待她。

  看著他偉岸的背影,易芊凡心頭一酸,淚不受控制的滴落。

  縱使非常難過,她卻一就怨言也沒有,也不曾想過要逃離這個比撒旦還要可怕的男人;她把這一切視為補償,她用身體來償還、填補他曾受過的傷害。

  至於她的傷……就算了吧,只要他高興,她受再大的委屈也是值得的。

  覺得她很傻嗎?女人一生總會為了心愛的男人傻那麼一次。

  穿上睡衣,易芊凡下床走到他的身後,細聲問道:「你肚子餓不餓?我打電話叫人送點吃的上來。」

  「不需要。」他語氣冷漠的回絕她的好意。

  洩氣的應了一聲,她轉身回到床上。

  他的態度還是一樣的冷淡,不正眼看她,不吻她的唇,和她在一起只為了宣洩慾望。

  她雖說過他要怎麼對待自己都無所謂,但好痛,心彷彿有自我意識似的喊痛,這痛無法抑制、無法拔除,像影子般的緊跟著她。

  她雙手抱膝,坐在床頭,強逼自己不要看他;但她做不到,她的視線總會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移動,而每看他一眼,她的心就多痛一分。

  捻熄香煙,雷爾夫回到房間,冷冷的問:「你的護照在哪裡?」

  愣了一下後,她聲如蚊鳴地應道:「在鎖情飯店。」

  「穿衣服!」他霸道的命令。

  沒有再多問些什麼,她乖順的下床。

  待易芊凡換好衣服,他抓起她的手,不發一語的將她帶離房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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