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雪千馡一行人離開了張府。
「旭,你剛才是不是對張老爺做了什麼?」在馬車上,雪千馡直覺張老爺不是出自自願答應她的。
「嗯,我催眠了他。」皇甫曜旭毫不避諱的回答。
「皇甫護衛,催眠是什麼啊?」因為好奇,梅兒忍不住插嘴。
「我可以利用催眠,讓別人聽從我的命令。」皇甫曜旭淡淡答道。
「哇!真厲害。」芝兒好不佩服的驚呼出聲。
「旭,那何老闆也是因為你催眠他,所以才答應接下生意的嗎?」她本以為他是個做生意的人才,想不到竟是如此,真可惜。
「我是催眠了他,但我只是要他好好地聽我說話,並沒有直接要他答應。」
若不是因為遇上了雪千馡,加上皇甫曜旭又喜愛自由自在的生活,他說不準會答應去助何老闆一臂之力,因為他相信他是個正人君子。
「那你是憑著實力說服何老闆的囉!那剛才你為什麼直接催眠張老爺,而不對他曉以大義呢?」雪千馡美麗的臉上滿是疑問。
「因為那混帳東西不配讓我浪費時間。」一想到他想輕薄她,皇甫曜旭就一肚子火。
「是因為他對我不禮貌嗎?」呵,被人保護的感覺真幸福。
「我巴不得砍了他的手。」皇甫曜旭憤怒不已地咆哮出聲。
「好了,別生氣,氣壞身子可就不划算了。」他是她的依靠,為了她,他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
握住她輕撫著他胸膛的柔荑,他情難自己地吻了她一下。
見狀,芝兒和梅兒十分識相的把臉轉向車外,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這次的吻雖然不若以往激烈,卻依舊讓雪千馡羞紅了臉,或許是因為對象是他,也或許是因為有旁人在。
***
離開張府,再到何府取了錢後,雪千馡因為疲累,所以便直接回家。
「白總管,麻煩你把銀票收好,我送大小姐回房歇息。」皇甫曜旭不卑不亢的說完,就摟著已有睡意的雪千馡往南春閣走去。
「芝兒,大小姐和皇甫護衛……」白總管早就懷疑他們之間不單純,但卻一直找不到機會問。
「呵呵,想知道就自己去問,我可不敢替大小姐發言。」對白總管神秘地笑了笑後,芝兒隨即離開大廳,梅兒也跟了上去。
此時,雪千馡回到自己的閨房,陪在她身邊的當然是皇甫曜旭。
「旭,我好想睡。」躺在床上,她覺得自己的眼皮愈來愈重。
「睡吧,我留下來陪妳。」蓋好被子,他把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裡。
「嗯,那我睡囉。」有了他的陪伴,她安心的和周公下棋去。
坐在床沿,他看著她的眼神除了深情,還有溫柔與寵愛。
就這樣安安靜靜地過了一個時辰後,一枝綁著紙條的短箭毫無預警地射了進來。
皇甫曜旭立即放開握著雪千馡的手,本欲追出去,但雪千馡卻好巧不巧的醒了過來。
「旭,你要去哪兒?」她的聲音因為剛睡醒而顯得有些沙啞。
「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他坐回床邊,再次握住她的柔荑,因為他知道就算現在追出去也來不及了。
「不了,我睡得好飽。」她坐起身,發現牆上的短箭,疑惑的問道:「旭,我的房裡為什麼會有箭,發生什麼事了?」
「別慌,我去看看。」傾身吻了下她的唇後,他走向牆壁拔下短箭,再取下綁在上頭的紙條。
「是給我的嗎?」她想應該不是,但為什麼會把紙條射進她的房裡呢?
「給我的,混帳傢伙,下次讓我見到他,我肯定剝了他的皮。」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後,皇甫曜旭氣得捏皺紙條。
「兄弟,很驚訝吧,呵呵,有空來找我和燕兒啊,徐亦留。」拿過紙條,雪千馡攤開來看,並把內容念了出來。
「徐亦應該是你的朋友,那燕兒是誰啊?」會是他的舊情人嗎?
「徐混帳的妻子。」他知道她肯定又想歪了。
「旭,你和徐公子有仇嗎?」她覺得他似乎很討厭他似的。
「以前沒有,但現在有。」他若見到他,絕對會先送他一拳當見面禮。
「為什麼?他對你做了什麼?是不是你本來喜歡燕兒姑娘,徐公子卻橫刀奪愛?」因為害怕會失去他,所以她變得容易胡思亂想。
「傻瓜,我和燕兒只有兄妹、朋友的關係,不是像妳想的那樣,況且他們夫妻倆恩愛得很。我之所以會討厭徐亦,是因為他亂放箭到妳房裡。」他和徐亦夫婦是三年前在關外時認識的至交好友。
「對不起,我誤會你了。」唉!她真笨,怎麼老是誤會他呢,他會不會因為這樣就討厭她啊?
他莞爾搖首,她的心情他可以體會,她會如此,也是因為愛他。
「好痛!」見他沒說話,她以為他生氣了,急忙地想解釋,沒想到卻不小心咬到舌頭。
「哪裡痛?我看看。」他用手捧著她的臉,眸裡儘是關心。
「我咬到舌頭了。」她微張小嘴,楚楚可憐地看著他。
「馡馡乖,不哭喔,我摸摸就不疼了。」他把手指伸進她的嘴裡,動作輕柔地撫著她的舌頭。
她把嘴張得更開,怕一個不注意會咬到他的手,同時也羞紅了臉。
***
微風吹落兩三片樹葉,成群鳥兒飛過天空。
「還疼嗎?」皇甫曜旭把手伸離她的嘴巴,關切的問。
她搖搖頭,臉不由自主的更紅了。
「親愛的馡馡,妳好可愛,我真是愈來愈喜歡妳了。」他用手捧著她的臉,溫柔又霸道的要她與他四目相對。
她被迷惑了,眷戀不已的凝視著他那彷彿會勾魂攝魄的眸子。
「馡馡,告訴我妳愛我。」
他的嗓音既低沉又性感,她就像著了魔似的偎進他結實的胸膛。
「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我也是,我發誓我一定會永遠都這麼愛妳。」他從未給過任何女人承諾,卻在認識她不到一個月便許下永遠,可見她在他的心中有多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