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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頁

 

  她抱住他,一邊想著他的好,一邊承受這必經的痛苦。

  半晌,疼痛感消失,她抬起臀,想要得更多。

  他加快律動,帶給初嘗情慾的她難忘的一夜。

  ***

  拂曉,雪千馡在皇甫曜旭的懷裡醒來。

  「啊!」發現兩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她驚惶地尖叫出聲。

  「馡馡,怎麼了?又有蟑螂嗎?」皇甫曜旭被她的叫聲吵醒,睡意頓時全消。

  「我……你……」她慌得語不成句,指著他,又指著自己。

  「妳忘了嗎?妳昨晚已經把自己給了我。」他坐起身,俊顏上儘是滿足。

  「我……你是說昨晚我們做了春宮圖冊上的事?」眼前的狀況及兩腿間的疼痛感讓她想否認都難。

  「對,而且還是妳主動勾引我的。」他據實以告,昨晚要不是她主動,他就算再怎麼想要她,也不會隨便碰她。

  「那、那個是……」她想起來了,她昨晚故意穿得很少,還主動向他索吻,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

  「是什麼?」他覺得事情不單純。

  「燕兒告訴我說只要生米煮成熟飯,你就跑不掉,就必須娶我了,因為我想做你的妻子,所以就、就跟你那個了,我……」她愈說愈小聲,臉也愈來愈紅,活像一顆熟透的蘋果。

  「燕兒這丫頭……」真是做得太好了,嘿嘿!

  「對不起,我……」糟了啦,萬一他因此而討厭她、不要她怎麼辦?

  「為什麼道歉?難道妳後悔把自己給我,後悔發生昨晚的事?」倘若她說是,他會把她捉起來打幾下屁股。

  「不是!」她心急地否認。「我是怕你會……」

  皇甫曜旭給了她一個深吻後,心疼說道:「傻丫頭,別胡思亂想,我高興都來不及,又怎麼會後悔,妳放心,我一定會負責的。」

  「真的嗎?你真的會娶我?」她很不安,怕明天一覺醒來會發現這只是一場夢。

  「當然是真的,就算妳不嫁,我也娶定妳了。」自從他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他便要定了她。

  雪千馡依偎在他健碩的胸膛,感動得落下淚來。

  他輕撫著她的背。「乖,別哭了。」

  她抹去淚水,笑得好幸福。

  「馡馡,我想趕緊把妳娶進門,可妳爹娘又不在家,妳說咱們要等他們兩位老人家回來再成親,還是……」皇甫曜旭在還沒來到雪府前,便知道雪老爺雲遊四海去了,而雪夫人則是回娘家了。

  「我想先成親,然後再差人通知他們,他們不會在意的。」她瞭解自己的爹娘,知道他們並不是會拘泥於傳統的人。

  「那好,選個黃道吉日,愈快愈好。」他巴不得今天就能把她娶回家。

  「好是好,可你要把我娶回哪去,你不是向來都居無定所?」她是不介意與他四處飄泊,但總不能要她從她的閨房嫁到他之前住的客房吧?這樣好像挺奇怪的。

  「我怎麼忘了這麼重要的事,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給妳一個溫暖的家。」為了她,他決定托徐亦在照城縣買座宅子,不再四處為家。

  她開心地點了點頭,又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如果嫁了,家裡怎麼辦?我畢竟是大姊,放著家裡不管似乎不妥。」

  「這個……」他在思索有無兩全其美之計。

  她看著他,頓時慌了思緒。

  「有了,妳可以自己、或是我幫妳定時回來看看,平常就交給妳可以信任的人,像是白總管和妳二妹。」這是他想得到最妥當的方法。

  「我跟他們談談再作決定。」

  「倘若不成,妳就不嫁嗎?」

  「我答應了你就不會反悔,你放心。」她若是會因為這樣就不嫁,昨晚又何必大費周張地勾引他呢。

  「那我就放心了。」他安心的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芝兒來敲門。「大小姐,你們醒了嗎?我端水來給你們洗臉囉。」

  「旭,怎麼辦?我們……」雪千馡又慌了,他們現在什麼都沒穿,萬一芝兒闖進來就糟了。

  「別急,我去看看。」柔聲安撫她後,皇甫曜旭穿上單衣和褲子下床應門。

  ***

  皇甫曜旭打開房門,看見芝兒端著水盆站在門口。

  「皇甫護衛,你早!」之前當芝兒看見他一大早從雪千馡的房裡出來時,嚇了好大一跳,但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

  他接過她手上的水盆。「交給我就行了,麻煩妳再去打盆熱水來。」話落,他立即關上門轉身進入房間。

  芝兒雖然感到納悶,可還是依言去打水。

  皇甫曜旭把水盆放到架子上,再坐回床上握著雪千馡的手。「還痛嗎?」

  「什麼?」她是痛沒錯,但他是問什麼痛啊?

  他把手伸進被子,探到她的兩腿間。「這裡痛嗎?」

  「不要!」她又急又羞,雙腿不自覺地併攏。

  「馡馡,妳這樣我沒辦法把手收回來。」其實他也不想收手。

  雪千馡摀住緋紅的小臉,改變姿勢讓他的手恢復自由。

  「妳好美,別遮。」他拉下她的小手,情難自己地吻上她的臉。

  她沒有出聲,只是羞怯地低下頭。

  「來,我替妳擦擦身子。」他輕輕地掀開被子。

  「我自己來就好,謝謝你。」雖然他們已有肌膚之親,可她還是會害羞。

  「馡馡乖,聽話。」他的語氣霸道,眼神卻充滿溫柔。

  她柔順點頭,不再堅持。

  愛憐的撫了撫她的粉頰後,他把水盆端到床下,細心的、輕柔的替她擦拭歡愛後留下的痕跡。

  他還未替她擦完,芝兒便又端著水回來,他又去開門,然後沒給芝兒任何問話的機會,接過水盆便直接把房門關上。

  接著,他回到床邊繼續方纔的動作。

  「旭,我有件事,可我不曉得該不該說?」她怕說了會傷他的心。

  「說啊,什麼事?」擦完她的身子後,他把水盆移離床邊。

  「咱們拜堂,我不是該向你的長輩磕頭嗎?可我該向誰磕啊?」她是真的不知道。

  「當然是我師父的牌位。」正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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