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凜,媽媽也是逼不得已的,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鄒荷不知道這樣做究竟是對是錯,但她真的無計可施了。
「我知道您和爸是擔心我,可是我真的沒辦法再愛上其他女人。」他如果能對別的女人付出感情,早就聽話去找星之淚了,無奈他的真心只夠給一個人。
「難道你們三兄弟就注定活不過三十歲嗎?」都怪她,都是她的錯。
「媽,您別胡思亂想,說不定那詛咒根本不是真的。」不過幾句話就可以決定別人的生死,未免太可笑了。
「你不記得了嗎?你二哥已經找到月之瞳了,這就表示那個女詛咒師所言不假。」既然東西真的存在,詛咒也極有可能應驗。
「媽,我會去找星之淚,但我也只要蓓。」他不能勉強自己不愛蓓,更不能勉強自己去愛其他女人。
「唉——」電話彼端的鄒荷百般無奈的歎了口氣。
「媽,我想蓓很有可能是回台灣了,所以我決定到台灣去。」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要找到她。
「那就去吧!」除了答應,鄒荷又能如何,難道要把兒子逼瘋嗎?
切斷通訊,尉遲凜開始整理行李。
就在他把所有衣服都塞進行李箱時,手機來電。
「蓓,是你嗎?」電話響了一聲他就接起來,因為他想可能是她打來的。
「凜少,是我,關於光碟的幕後主使者我已經查到了,是MUSIC前任宣傳部梅經理的傑作,不知凜少有何打算?」打來的不是夏侯蓓蓓,而是一個私家偵探,他受尉遲凜之托調查光碟事件。
「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他現在只想找到她,其他的瑣事他無心去管。
「我知道了。」
掛上手機,這次換門鈴響了,他前去應門,再度失望,因為來的不是他真正想見的人,而是艾倫和安迪。
「凜少,明天晚上文森總裁要約您吃晚飯,您有空出席嗎?」安迪是在半個小時前接到邀請的。
「你們來得正好,我要到台灣找蓓,之後的行程是否照常進行,我會打電話跟你們聯絡。」匆匆交代完,他轉身進到房間,當他再出現在門口時手上多了行李。
「凜少,您說您要去台灣找朵麗莎?她不是跟您在一起嗎?」艾倫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的問。
尉遲凜沒有多作解釋,戴上墨鏡,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電梯。
「凜少,等等,我送您去機場。」安迪急忙跟上。
艾倫沒有追上去,因為他必須去跟文森總裁解釋並道歉。
沒多久,尉遲凜順利搭上飛往台灣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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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夏侯蓓蓓並末告訴尉遲凜她老家的詳細地址,他打手機給她也都轉入語音信箱,不願放棄的他只好找來私家偵探:而為了專心找她,他取消了日本和新加坡的演出,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這天調查有了進展,因為不想被打擾,所以他把私家偵探約到家裡,他目前借住在二哥家。
「凜少,這就是夏侯小姐台中老家的地址。」
「太好了,謝謝你,費用我會直接匯到你的戶頭。」
他們握手致意後,私家偵探便離開了。
回到房間隨便收拾幾件衣服,尉遲凜通知人在工作室的二哥後,立刻叫了計程車直奔松山機場。
前前後後總共花了一個多鐘頭,他終於來到台中。
攔下計程車,他把紙條上的地址告訴司機,過了將近半個鐘頭,他到達目的地,等不及司機找錢就匆匆忙忙的下車。
找到紙條上的地址,他沒有一絲遲疑的按下門鈴。
在這同時,有兩個路過的人認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Leo。
「啊,你是Leo對不對?幫我簽名。」
「我也要,也請你幫我簽名。」
「抱歉,我現在沒空,謝謝你們的支持。」委婉拒絕後,他繼續按門鈴。
兩個女樂迷不死心,繼續纏著他。
聽到門鈴聲,正在睡午覺的夏侯蓓蓓下樓來應門。
打開門看見尉遲凜,她傻住了,忘記要趕緊把門關上。
見機不可失,他趕緊把她推進屋裡,自己也跟著進去,然後反鎖上門,把那兩個女樂迷擋在門外,惹得她們抗議連連。
「你、你怎麼會知道我住這裡?」她找回自己的聲音,滿臉詫異的問。
「我找私家偵探調查的。」他據實以告,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她不敢直視他,於是轉身背對他。
他繞到她面前,激動的抓住她纖細的肩。「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要寫那些話?你知不知道你好殘忍?」
夏侯蓓蓓淚如雨下,心疼他的痛苦。
「你不愛我嗎?為什麼要走?就因為我媽的那些話嗎?你有沒有想過我會有多難受、多心痛?」因為那該死的女詛咒師的瘋言瘋語、因為一個鑽石別針,他們就得被迫分開,這世界上有這麼荒唐的事嗎?
「要不然我能怎麼辦?看著你死嗎?我不能那麼自私啊,你為什麼要來找我,為什麼這麼執迷不悟?」忍痛提出分手後,她所受的折磨絕不亞於他,幾乎每天都以淚洗面,卻要在父親面前硬裝堅強。
「自私?你以為你這麼做不自私嗎?為了找你,我取消了日本和新加坡的演出,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為了她,他至少少賺了一千五百萬,還可能因此得罪樂迷,但他不在乎也不後悔。
「我……」她的心好亂,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幫他還是在害他。
「我不想失去你,我會聽我爸媽的話去找星之淚,但我只要你,不要其他女人。」他的感情理當由他自己做主。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你不能愛我,你要去愛那個擁有星之淚的女孩,不能愛我。」她寧可承受失去他的痛苦,也不願他離開這個世界。
「那是不可能的。」尉遲凜大聲反駁。
「為什麼不可能?說不定等你找到她之後就會把我忘得一乾二淨,況且我又不是很愛你。」她深愛著他卻必須說謊,必須把他推到另一個女人的懷裡,如此矛盾的決定讓她簡直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