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注意你的身份,還有你的態度。」他冷言冷語的提醒。
「笨男人,走開!別打撓本小姐睡覺!」她不甘示弱地回嘴。
聞言,藍夜冥為之光火,他將她轉向自己,卻見她滿面淚痕。
蔚芯夢別開臉,咬住下唇,不讓聲音哭出聲。
「哭什麼?」該死的,她哭是她的事,他心疼個什麼勁?
「要你管!眼淚是我的。我眼淚太多。拿出來用用,不行嗎?」臭男人,就只會發人家,人家好歹是女孩子耶,安慰一下會死?
「別哭了。」他無奈極了,因為他的淚水,更因為自己的心情。
「我幹嗎聽你的?我就要哭,我還要哭得讓這屋裡的人都知道。」她半賭氣、半委屈地說。
眼看蔚芯夢就要放聲大哭,藍夜冥快一步地堵住她的吩。
哇,宇宙超級大壞蛋,世紀無敵大色狼,被他佔據雙唇的蔚芯夢在心裡氣急敗壞 著。
「笨女人,認真點,接吻就接吻,別亂罵人。」藍夜冥用吻的空檔說。
「認真個頭,……」還來不及把話說完,他便再次封住她的唇。
他怎麼會知道她在罵他,難道……他真的會在心術?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鳴哇,討厭鬼,幹嗎把舌頭伸進來,出去啦!感覺出撾的不專心,他吻得更加賣力。就不信他有空閒想那些有的沒的。果不其然,她又再一次地屈服在他的熱情……不,是淫威之下。
「下次再不乖,我就把你綁在床上,要你個三天三夜,讓你下不了床。」他的大出輕覆她的胸前,根神邪佞地咨告。
「去你的!你神經病,連續三天三在,你不用精盡人亡?吹牛不打草矚,自大狂!」
「不用你擔心,我才……只怕一天一夜你就受不了了!」他是個大男人,豈會格給一個弱不禁晚的小女人。
「好,那咱們就來比比看,看誰的耐力比較持久。」她一向很好強。
「行,就用你說的。」有趣的女人,竟然要和男人比床上功夫。
「比就比,你應該有休閒服吧,給我!」蔚芯夢推開他,站在床邊。
「幹什麼?」他不解擰眉,都要脫。何必再穿?
「當然是用來穿啊,你該不會要我穿睡衣去跑步吧?」她要比的可不是床上運動,而是馬拉松賽跑。
「跑步?」他愈聽愈糊塗,她不是要……
「啊.我知道了,你以為我要和你上床,對不對?」大色娘,什麼不好想,淨想些讓她臉紅心跳的事.討厭!
「是你自己沒說清楚的。」所以錯不在他。
「什麼嘛,明明是你自己想歪的。」她登紅粉頰。
「不管怎樣,我覺得做愛比跑步有趣多了,如何?做不做?」瞧,他多有風度、多有禮貌問,衝動前不忘徵求她的同意。
「做你個大頭鬼啦!」她拿起枕頭往他丟去,害羞到連耳根子都紅了。
藍夜冥反應敏捷,閃過了迎面而來的「武器」。「看樣子,你還挺有體力的,既然這樣,不如……」
「不行,絕對不行,一千、一萬個不行。」她滿臉戒備.邊說邊退。
「呵,你緊張什麼?我不過是要帶你去買衣服,你想到哪兒去了?」他揚起性感的嘴角,似笑非笑。
「我、我……」大笨蛋,胡思亂想什麼用,丟臉死了啦!
藍夜冥走到她的面前,輕輕的抬起她低得不能再低的俏面。
「哇,你好帥。好漂亮,可惜太冷漠、太優郁了。」她受到他的吸引,祝線連想離開他都難。
他不語,俯身吻住了她。她沒有反抗、往他靠得更近。一陣激情後,他們很有默契的放開了彼此。
「你、你到底吻過多少女人?」倒在他懷裡,她氣賜吁吁地問。他的吻功了得,說不定是經驗累積而來的。藍夜冥沒有出聲,顯然不想回答。
「又不說話,算了,不問總行了吧!對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買衣服嗎?那我要穿什麼出門啊?」唉,想融化眼前這個超級大冰塊、萬年大冰山可真不是件簡單的事,但她一定會努力,想辦法看見他發自內心的笑容。
他走內衣櫃,拿了套衣服給她。
「女裝?你這裡是不是有其他的女人住過?」嗚,心裡怪怪的,她在嫉妒嗎?
藍夜冥仍是不發一語,那些女裝全都是「她」的。
「我拜託你好不好,不要三不五時就沉默不語,很悶耶!「她突然有種想把他帶到火山邊的衝動,看看火山的熱度能不能融化他。
「換衣服出門。」他開口了,卻冷漠依舊。
「好冷啊!」冷到她雞皮疙全站了起來。
「冷?」現在至少有二十五、六度.竟然說冷,怪女人!
「是啊。身旁有座萬年不化的大冰山,我能不冷嗎?」呼。她要是不盡快融化他,下場就是被凍死。
「是嗎?就無能為力了。」他就是冷,打從心裡的冷、無法抑制的冷,惟一能融化他的只有「她」,可惜「她」已經不在了。
「沒關係,我的親朋好友都說我像太陽一樣熱切己既然如此,總有一天,我一定可以融化你。」她信心滿滿地說。
藍夜冥看著她.當她在癡人說夢。
「不信嗎?我一定會做到的。」加油、努力!
「隨你!」他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
「喔,我忘了我還有兩件很且要的事沒做。」話甫落,她放下手上的衣服,走向沙發,拿起皮包找出手機。
打電話給嚴叔留言通知他明天到夜謎簽約的事後,蔚芯夢接著發給在她飲料裡下藥的混賬傢伙。「小文呀!我是芯夢,好久不見了。後天晚上有空出來聚聚。」大白癡,快答應吧!對方沒有察覺地的企圖,興高采烈地答應。
告知碰面地點、時間後,蔚芯夢切斷電話,興聲地趴在沙發上又笑又叫「哇,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報仇了!」
藍夜冥坐到她的斜對面,她的好心情影響了他,讓他不若平常般的憂鬱。
「夜,你去打人,會不會影響你的事業啊?」她坐起身,緊張的問著。她不能那麼自私,只願報仇而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