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猜啊,不然你就見不到貓貓囉。」他抬起她的柔荑,親吻她手背後說。
見她不回答,他再次用貓貓「提醒」她。
又來了,真是死性不改。她也真是的,怎麼會喜歡上這麼惡劣的男人,肯定是上輩子虧心事做太多了!
「你很過分耶,又拿貓貓威脅我。」她鼓起小臉,氣呼呼的抗議。
「沒有啊,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你誤會我了。」他態度從容的說。
「你根本是睜眼說瞎話!」
「真的沒有嘛,快回答我的問題吧。」他真的覺得自己沒有威脅她,而是提醒,只不過是他的方法比較特別了些。
「我跟你又不熟,我怎麼知道你還有哪些親人、朋友。」她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會為他難過。
「那回家吧,我想貓貓應該不會怪你不接它,將它孤伶伶的扔在醫院才是。」貓貓會不會責怪她,他不知道,不過他可以猜出她接下來的反應。
「好啦,好啦,我說就是,我會難過,我會生氣。」她之所以願意回答,不僅是為了貓貓,更是為了他們的感情。
「為誰難過?為誰生氣?」他要她明確的表達自己的感受。
「為了你,這樣你滿意嗎?」若不是看在他那麼盡心照顧自己的分上,她說不定早就一拳揍過去了。
「嗯,還不錯,但我相信你可以做得更好,比如說是抱著我、親親我,或是告訴我你好愛我,不想失去我,想一輩子和我在一起。」他得寸進尺的說。
她沒有說話,臉上露出一抹嬌媚的笑。
「皖皖,你笑起來好美,可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把我扔到太平洋去餵鯊魚?」他根據以往的經驗所做出的判斷,當她笑得愈無邪,就表示愈生氣。
「沒有,你那麼疼我,我怎麼捨得。」哼,少臭美,吃他這種大壞蛋,她還怕鯊魚先生會拉肚子呢。
「我就說嘛,你真的很愛我。」他這麼優秀,她怎能不愛他呢?
「好啦,那我們可以去接貓貓出院了吧?」她笑著轉移話題。
當然可以,回家前順便去替貓貓買吃的。」
「好啊好啊,我還要替貓貓弄張床。」
而後,兩人手牽手進入獸醫院。
☆ ☆ ☆
在買好貓貓的東西和晚餐的材料後,他們回到了新家。
「爵,我想讓貓貓睡在我們的房間,可不可以?」水皖皖看了眼睡在懷裡的貓貓後問。它才剛出院,她不放心讓它自己睡,怕它會三更半夜突然不舒服。
「這裡還有空房,我會挪出一間給貓貓。」闕天爵並不同意她的要求。他想勾引她獻上自己,可沒興趣讓「貓」欣賞她在床上的嫵媚。
「不管啦!我要和貓貓一起睡。」她好不容易才把貓貓帶回家,當然想和它多相處一會兒。
「不行,我不答應,你要是不乖乖聽話,我就把貓貓拿去送人。」躺在她身邊的只能是他;就算是貓,他也不許它霸佔屬於他的位置。
水皖皖放下貓貓後,她放聲大哭,淚水宛若斷了線的珍珠。
他背對著她,狠下心說:「哭也沒用,不行就是不行。」
「嗚,我就知道,你、你說愛我、疼我都是騙人的;只不過是小小的要求都不肯答應,哇——」聞言,她哭得更大聲了。
她的哭聲令他心疼,也瓦解了他的堅持,轉身將她擁入懷抱。
「皖皖乖,別哭。我答應讓貓貓睡在我們的房間,不過,它只能睡地板,不能和你一起睡床上。」唉,她的眼淚果然是他的致命傷。
「好,就睡地板。」聽到他同意,她趕緊停止掉淚。
「皖皖,你真厲害,你的眼淚有開關嗎?怎麼可以說哭就哭,說停就停?」她的「哭功」令他佩服。
「崇拜我吧?這一招你永遠也學不會的,大笨蛋。」她其實不是一個愛哭的女孩,但自從遇見他之後,她就變了。
她之所以常在他面前落淚,一方面是為了自己的心情,另一方面是因為她知道自己的眼淚是對付他最好的武器。
「呵呵,我是大笨蛋,你是大傻瓜,大笨蛋配大傻瓜真是天生一對。」語畢,他趁其不備偷了個香。
「我才不是大傻瓜。還有,你幹嘛偷親我,沒禮貌。」她嘟起粉唇,既氣又羞的用手指戳著他結實的胸膛。
「我說皖皖,用戳的不好玩,你可以用摸的,用摸的比較好玩喔。」他看著在自己胸口的纖纖玉指,戲謔地說。
「光摸有什麼好玩的,胸口碎大石更好玩,要不要試試看?」哼,誰要摸他,大色狼、大無賴。
「哎呀,那麼狠,你想謀殺親夫嗎?我真是太可憐了,虧我那麼愛你。」他裝作很受傷的看著她。
「你說什麼?親夫?在哪?我怎沒看見?」討厭鬼,再裝嘛,當她是三歲小孩那麼好騙。
「親愛的皖皖,你的親夫當然是既英俊又瀟灑的我。沒看見嗎?哎呀,那真是糟糕,你該去配副眼鏡,我明天就陪你去。」他用雙手握住她的柔荑,表情甚是「誠懇」的說著。
天啊,又來了,看著眼前這個臉皮厚到無人能及的自負男,她真不知是該喜歡他,還是討厭他?說不喜歡,是騙自己;說不討厭,那是騙別人。總而言之,她對他真是又愛又恨!
「親愛的皖皖,你又看我看到忘神,忘了說話;不過這也沒辦法,誰教我那麼帥,你又是那麼的愛我。」說完,他「正大光明」的吻上她的唇。
「唔……」她本想反抗,卻在他更進一步時臣服。
自從她住院之後,他便沒再深吻過她。現下,他要把這三天的份全部討回來,另外再加算利息。
被他益發狂肆的熱吻,她非但沒有像剛認識他時的害怕與生氣,反倒還希望永遠擁有他的吻。
☆ ☆ ☆
當兩人吻到快喘不過氣時,他們很有默契的放開彼此。
順好呼吸後,闕天爵溫柔地輕拍水皖皖的背。
水皖皖酡紅粉頰,依偎在他的胸前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