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可是萬一造成反效果,她反而更生我的氣,不理我怎麼辦?」
「笨蛋,凡是女人都是喜歡人家捧的,只要偶爾給她來幾句甜言蜜語,就算是假的,她們也樂得半死。尤其在她生氣時更要人家哄,這樣一來,收到的效果會更好。你只要對她說說好聽的話,什麼你是我的唯一、我最愛的人就是你、沒有你我活不下去之類的話,保證她感動得舔你的腳趾頭。」
「她本來就是我唯一最愛的人。」
「那不是更好,這樣一來,你可以說的更逼真。不過……」藍飛慎重叮嚀,「別忘了你接近陳心心只是做戲,可別一個受不了,和她做戲做到床上去了。」
「你放心,我才沒興趣碰她。」
「這樣最好。」藍飛已經忍不住開始幻想期待,不久的將來和陳心心春風一度的情形了。
※※※
瞪著坐在沙發椅上親密得有說有笑的兩人,盈彩怒火中燒,眼中噴火的像要活活燒死眼前的兩人。
該死的阿貝,竟然當著她的面和別人眉來眼去、說說笑笑的!他當她是什麼?
可惡!他怎麼可以這樣?
陳心心投給盈彩一個示威的笑容。她伸手膩住阿貝的肩頭,一臉的嬌甜。哼!她就不信有男人抗拒得了她致命的吸引力,看吧!阿貝現在不就開始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憑盈彩那種姿色還想跟她爭,門兒都沒有,她也不惦惦自己有幾兩重。
陳心心身上擦的濃烈香水讓阿貝直想打噴嚏,但是,看到盈彩氣煞的臉龐他不得不繼續忍耐下去。彩兒在生氣,這表示她在吃醋,太好了。
不想再看到讓她生氣的畫面,盈彩扭開大門,想出去透透氣,平息一下心頭不斷冒出的怒焰。
「彩兒,你要去哪?」阿貝連忙丟下陳心心走過來。
「你繼續在這裡好好享受你的艷福,我出去,免得妨礙你們談情說愛。」盈彩冷酸的丟下話,逕自走出大門。
「我跟你去。」
「我也要去。」一聽到阿貝開口,陳心心立即奔過來,挽住阿貝的手臂。
看著陳心心的手吊在阿貝手臂上,盈彩怒火又起。「那你們兩個自己去,我不想去了。」
一早,方朔和藍飛就出去探查村上健一的下落,卻把她跟阿貝留下來保護陳心心,早知道會這麼不開心,她寧願和方朔一起出去,總比待在這裡瞪著他們開心的說說笑笑來得好。
「你不去,我也不去。」阿貝披開吊在他手臂上的那雙玉手,跟著盈彩走回客廳,在她身旁坐下。
「彩兒,你在生氣?」他明知故問,暗暗偷笑在心裡。
「沒有,我幹嘛生氣?吃飽撐著呀?」她口氣惡劣的瞪他一眼。
「還嘴硬說沒有,你看你氣得連眉毛都打結了。」他說的開心,伸手想握住她的手。
盈彩倏地躲開,冷瞅住他。
「我要去睡午覺,你們慢慢談心吧!沒人會再來吵你們了。」她冷繃著一張臉回到房裡。
該死的阿貝、可惡的阿貝,他怎麼可以和陳心心這麼親密呢?愈想盈彩愈火大,他口口聲聲說喜歡她、口口聲聲說只在乎她一個,結果呢,沒多久就受不了狐狸精的媚惑,被人勾了去,這算什麼嘛?
輾轉反側的無法入睡,胸臆漲滿了怒氣,思及前幾日陳心心在陽台上對她撂下的挑戰,盈彩愈想愈不甘心,阿貝是她的,她怎麼可以橫刀奪愛?
不、不!她怎麼可以這樣就認輸,阿貝是她的、她的!她懊惱的捶打床鋪,心頭冒著怒火無法消解,她氣得好想衝出去罵人。
該死的阿貝,他居然這麼容易被人給勾引去,他太過分了,可惡!
「彩兒,你開門,我有話跟你說。」阿貝的聲音響在門外。
盈彩火大的跳下床打開房門。
阿貝笑嘻嘻的進來,她憤怒的眼神讓他暗爽在心頭。
「你不是說有話跟我說,快說!」看他滿面春風的樣子,讓她心裡更氣。
「彩兒,我和陳心心沒有什麼的,看到你在為她吃酯我很開心,這表示你喜歡我對不對?所以才會吃她的醋。」他伸手摟住她,愉快的笑道。
「你發什麼神經,我怎麼可能吃她的醋?你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關我什麼事?」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火藥味很重。
「你別嘴硬不肯承認,你是因為我和陳心心在一起說話,所以才生氣的對不對?」
「不對!」她怎麼也不肯承認自己在吃陳心心的醋,這樣一來,不是顯得自己太小心眼了。
「彩兒,我心裡從頭到尾都只有你一個,我對陳心心一點意思都沒有,剛才和她在一起其實是想氣你的,你不要生氣了,我們和好好不好?像以前一樣開開心心的在一起。」阿貝滿眼熱烈企盼的瞅住她。
他胸無大志,今生唯一的心願就是和彩兒快快樂樂的在一起,然後和她結婚,過著兩人世界的甜蜜生活。
他熾烈的眼眸令她的心狂跳不已。
「你……和陳心心真的沒有什麼?」
「對,什麼也沒有,我一心一意想的只有你。」
等等,他說他是故意和陳心心在一起氣她的?這麼說,他是故意想耍弄她的,可惡!盈彩用力的一把推他出去。
「你愛跟誰在一起就跟誰在一起,關我什麼事?出去,我想睡覺了。」推他出去,她立即鎖住房門,不理會阿貝在門外叫喊。
原本就沒什麼睡意了,此時她更加唾不著了,她呆坐在沙發椅上發呆。剛才他說的一心一意想的只有她,對陳心心一點意思都沒有,是真的嗎?
但是,他怎麼可以用這種方法想來測試她的心意?不過,這總比他真的被陳心心勾引了去還能原諒一些。
她支著下巴發怔的想了很久,想到在夢幻學園時的點點滴滴;想到他的鴨霸不准其它的男孩接近她,想到他對她的呵護,盈彩一邊想一邊甜笑出聲。
阿貝一直以來都是她的,既然她從沒想過放棄阿貝,她不能把阿貝愈推愈遠,她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搶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