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死?泰力,你們是怎麼辦事的!飛機不是在空中爆炸了嗎?她是怎麼逃過的,難道她沒坐上那班死亡飛機?」
一個誠惶誠恐的聲音急切的響起。「不!我們確認過,她確實搭了那班飛機,至於她是怎麼逃過的,屬下不知道,我會立即派人去查清楚。」
「奇怪?那女孩身上到底擁有什麼奇異的力量?為什麼可以接二連三的躲過我們安裝在她的車裡及屋裡的炸彈,甚至連在飛機上那種不可能有生還機會的空中爆炸,她居然都給躲過了!」另一個聲音疑惑的響起。
「什麼人?」牆內突然傳來一喝。
阿貝隨即跳開,但還來不及找地方掩身,牆壁瞬間移出了一個小門,原本暗朦朦的辦公室燈光陡然亮了起來。
裡面出來了四男一女。其中一個男的就是他剛才跟蹤的,另一個男的阿貝雖沒見過,但他認得,就是他們在找的村上健一。
阿貝趁勢瞥了一眼那小門內的情況,裡面沒點上燈,卻點了數盞蠟燭,燭火幢幢的搖曳著,十分詭異。而且,剛才聞到的那股血腥味也濃烈了起來,他注意到裡面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人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是他沒忽略那人的手臂正汩汩的滴下液體,滴進床下擺著的一個臉盆裡。
濃烈的血腥味讓阿貝明白那是血!天!這群人剛才在做什麼?他們殺了床上的那個人!
「你是什麼人?」村上健一瞇起眼盯著阿貝,他陡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手在身前探測了一下。「你身上有很強的磁場,莫非你也有超能力?」說著,他猝不及防的伸手發出磁力,想把阿貝吸過去。
阿貝機警的閃開,伸手一揮,他面前的幾張桌子飛向了他們。
只見村上健一伸手一擋,那幾張飛向他們的桌子倏地紛紛跌落。
他身旁的四人同時迅速的掏出了四把手槍,瞄準阿貝射出子彈。
阿貝靈敏的閃開,不過,同時卻也得分神應付村上健一朝他突襲的強烈吸力。這個村上健一擁有的超能力看來似乎不比他弱,但他看起來似乎染了什麼重病似的,臉色慘白得嚇人。衡量一下情勢,因為擔心在樓下等待的彩兒,阿貝決定不與他們纏鬥,先離開這裡。反正以後他們還會再見,想要分個高下不急在這一時。
阿貝隨即用椅子砸爛一扇窗,由大樓的三樓跳下,在他身後急掠過幾十發的子彈。在空中翻了個身,雙腳穩穩的落地後,他不發一語的急急拉著盈彩跳上一輛計程車,飛也似的離開。
「阿貝,發生了什麼事?剛才那些子彈是怎麼回事?」盈彩在計程車裡疑惑的問。他一向少有這麼慌張的神色。
「回去我再告訴你,現在先別問。」阿貝回頭看,注意到他們這輛計程車後面遠遠的跟著幾輛黑色的車子,正快速的朝他們接近。
他不擔心自己,他有自信可以安全脫身,但是彩兒此時在他身邊,他不想讓彩兒有所損傷,急忙用流利的阿拉伯語催促司機。「開快一點,再快一點!算了,我來開好了。」他跳上駕駛座,推開司機,踩緊油門,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衝,把後面急追而來的幾輛車遠遠的拋開。
不過,沒多久那幾輛車也加速跟上。
阿貝一個急轉彎,跟著立即轉進一條巷弄中,緊接著左轉,立即又右轉,在巷弄中繞來轉去的甩掉緊跟著他們的車子。
見後面沒有車子追來,阿貝踩死油門,計程車騰空的飛越了一堵矮牆,落進了一處私人的車庫裡。他掏出了幾張鈔票給被他趕離駕駛座的計程車司機,要他三十分鐘後才可以把車子開出這個車庫,然後拉著盈彩下車火速離開。
第五章
「你是說你遇到了那個暗殺集團的首腦村上健一?」
「不錯。」阿貝把他在那裡聽到與看到的事告訴盈彩和方朔、藍飛他們。
「聽你這麼說,要樂陳心心的不就是村上健一嗎?」方朔皺眉問。
「應該沒錯。」
盈彩突然想起什麼說道:「上次陳心心說在她爸新發掘出來的陵墓裡,無意中發現了一條秘道,難道那條秘道就是他們所說的那個祭台?」
藍飛咬著指甲起了一陣寒慄。
「我看極有可能,說不定就是因為她無意間發現了那處祭台,所以村上健一才會要她死。不過如果阿貝沒聽錯,他們居然以人心來獻祭,這未免太可怕了!」
「我想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讓陳心心知道,免得她嚇壞了。」盈彩瞥了一下屋子,「方朔,陳心心呢?怎麼沒看到她?」
「剛才從她爸那裡回來,她說要先洗個澡,洗掉沾在身上的泥土,還沒出來。」
盈彩接著問:「方朔,你和藍飛陪她進去了那個墓室,有沒有發覺什麼奇怪的地方?」
方朔搖搖頭。「沒有,跟一般埃及古代的陵墓好像沒有什麼不同。不過,當時我並沒有特別留意什麼,我想我們明天得再去一趟,仔細找找她說的那條秘道,也許能有什麼發現。」
他們說著,陳心心已經洗了一個香噴噴的澡出來了,她穿著一襲淡紫色的洋裝,一副淑女裝扮。既然阿貝對她性感的裝扮沒感覺,可能大概是比較喜歡保守文靜的女孩,這也難不倒她,她可是動靜皆宜的千變女郎。
她含著甜笑的款擺腰技,走到阿貝對面的椅子坐下來,沒開口,只睜著一雙杏眼含情脈脈的盯著阿貝。
盈彩暗暗的蹙起眉,她想做什麼?怎麼突然改變這麼保守的打扮?莫非是改變策略想以淑女的姿態引誘阿貝?睇了阿貝一眼,見他的眼睛只專注的看著自己,她給了他一個甜美誇大的笑臉。
陳心心搶不走她的阿貝。
「彩兒,等處理完這邊的事後,你說我們要在哪舉辦婚禮好呢?婚禮是要用中式的還是西式的好?」阿貝握著她的手一臉迷醉的凝睇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