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深處傳來的某種撕裂疼痛令盈彩驚恐的不住哀鳴,她伸著手抵住阿貝的胸膛,想抵抗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但她微弱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了被慾火焚身的阿貝的侵入,她的掙扎最後化為痛苦無助的哭喊……
第二章
夕陽讓高空中的雲海都鑲上了一層金黃瑰麗的色澤。
飛往埃及的飛機上,有人悠閒的望著機窗外夕陽的迷眩景致,有人飲著機上供慶的酒,與親友談笑著,有人閉目夢周公去了。另有幾名女子不住的回眸盯著一位蓄著半長直髮的男子,為什麼呢?
因為,他有一身比女人還要細膩白皙無瑕的雪膚,一雙琥珀色美麗得仿苦會勾去人心魄的幽迷瞳眸,還有他挺直的鼻子及一張性感的薄唇,俊美得教人不能克制的想要多看他幾眼。
若說他得天獨厚、天生麗質是絕不為過的。他雖有著能令女人又羨又妒的冰肌玉膚與一雙勾魂眸子,但他神采中所展現出的氣質卻絕沒絲毫的娘娘腔脂粉味,他陰柔的氣質中夾著一抹強烈的陽剛冷漠之氣。
幾位空姐忍不住想要多窺一眼他出色迷人的容貌,頻頻藉故在臨近他座位旁的走道來回走來走去,以便能多看他幾眼。但這情形教在座的其它幾位男士見了,可就有幾分不是味兒了。他們心裡暗暗咒罵:這種小白臉沒什麼了不起的,不過就是一張臉能看而已,專門以那張瞼來欺騙那些無知的女人,這種人注定是吃軟飯的,沒啥路用。
這個讓機上諸多女子為之傾倒著迷的男子,就是阿貝,此時他已二十三歲。他對那些透露著愛慕的眼神渾然不覺,他的眼瞳中只有紀盈彩一人,他側著頭以專注熾烈助眼神來傳遞他的不滿與滿心的愛戀。彩兒太過分了,竟然不肯和他坐在一起,硬是要拉著方朔隔在中間當菲利普燈泡。
坐在機窗旁邊的盈彩,完全不看阿貝投來帶有抱怨的眼神,撇著頭逕自看著機窗外夕陽的景致。
自從上飛機後,她一直都對他愛理不理的,教他心頭難受不已。
其實,何止是上飛機後呢!這幾年來,她對他不是怒目以對,就是冷淡得可以凍死人。追究原因,他也心知是自己理虧。不該在她十三歲那年,因為一時衝動對她做了那件事,所以,這幾年來他一直承受著那件事的惡果,得不到她的諒解。
但是,都這麼多年了她還要氣他到什麼時候呢?當年他會一時失控那麼做就是因為他太喜歡她了啦!她也知道的,可她竟然忍心這麼多年都不原諒他。
見她仍專注的瞥著窗外,阿貝有點氣悶的問:「彩兒,窗外很好看嗎?」
為什麼他們中間要多個方朔呢?害他連要跟她說話都不方便。
「比你好看。」盈彩冷淡的回答。
「你對我說話不要總是這麼冷淡好嗎?以前的那件事我知道我不該那麼做,我也跟你說了幾千萬次的對不起,你到底還要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你這麼冷冰冰的對我,凍傷了我的心,比殺了我還教我難受。」阿貝忍不住說出不滿。
坐在他們中間的方朔,望了望一臉神傷卻難掩情真意切的阿貝一眼,再瞥了瞥盈彩,然後她站起來淡淡的說:「來吧!換位置。」
阿貝聞言,興奮的站起來和她換位置。
「方朔。」盈彩責難的看了一眼方朔。
「夾在你們中間,我連想好好的睡個覺都不可以,我很睏,我想安靜的睡個覺。」說完,方朔逕自閉目不再說話。
阿貝一坐到盈彩身邊,忍不住就想伸手握住她的小手。
盈彩避開,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別碰我!」
阿貝委屈的看著她。
「你別這麼凶嘛!我只是想握你的手而已。我們足足有兩年不見了,你不肯讓我抱抱你,難道連握個手也不肯嗎?」兩年前他自學園畢業後,直到上個月彩兒也從學園畢業,他才能再見到她。
因為,學園有一條規定,凡是離開了學園的人,就不能再進學園。所以,他足足有兩年沒見到她,而這兩年裡他想死她了。
其實為了不想與她分別太久,他還故意當掉了幾個學分,多留在學園一年,原本他甚至想一直待到彩兒畢業的,但是園裡的老師看透了他的心意,下了最後通牒——他若再被當掉學分,那就直接退學。他沒得選擇,只能修完學分,忍受兩年見不到彩兒的日子。
不過,這兩年總算熬過來了。
「不肯。一根頭髮也不讓你碰。」她說的堅決。
「你太小氣了,都這麼多年了你還在為那件事生氣!沒人像你這樣的,一個氣生這麼久,算了好不好?我等了你兩年,才終於盼到你從夢幻學園畢業,我們以後總算可以不再分開。這兩年不見,我有多想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我們就和解了好不好?讓我們回復像之前在一起那麼快樂的日子好嗎?」他輕扯著她的袖子,放柔了聲音央求的說著。
盈彩明朗的大眼裡閃著怒氣。
「你現在會這麼說,那你當時為什麼要那麼傷害我?就因為你一時的衝動,就可以隨意的侵犯別人嗎?」
「我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才會一時衝動。如果你那時候聽我的話,把劇本給改了,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言下之意是,當年那件事怪他不得,若說有錯她也有錯。
「聽你的意思,當年的事還是我的錯?所以得到那樣的對待,只能怪我自己羅!」她怒目質問。
「我不是這樣的意思。」如果他說是她,她一定會更生氣的,唉!什麼時候他才可以和別的情侶一樣和彩兒開開心心、親親密密的在一起呢?希望這天早日到來,阿門!
「那是什麼意思?還有一件事,你當時要從學園出來時,居然還召集了學園裡的男生,出言恐嚇他們不准碰我、不准和我說話,否則讓你知道後,等他們從學園出來後,你會讓他們好看,你自己說,有沒有這件事?」就是因為他的臨去秋波,結果搞得學園裡的男孩除了男老師外,沒人敢和她說一句話,若有事要找她,也要透過其它女孩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