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年來,她這唇可從沒給人碰過,如今卻被一個她連長相都不知道的人給侵犯了,尤其對方似乎還只是個半大的孩子,實在教她太不甘心了!這可是她的初吻呢!就這麼教人給奪走了……
咦,她惱個什麼勁呀?剛才那不過是一場夢,又不是真的,有什麼好氣惱的?
丁蕊忽地笑開了臉,暗怪自己實在太糊塗了,竟然在生這種氣。生氣不但有傷身體,還有礙美顏,最重要的是,人一旦生氣,便容易失去理智,看不清事情的真相。看吧!此時她就是一時迷糊了,弄不清事情的真假。
剛才那場景一定是她作的噩夢,幸好及時醒了,否則,她就這麼在這河畔睡著,豈不是很危險。
「還好只是一場噩夢,唉!這樣的噩夢最好不要再作了,實在令人很不舒服。」安撫住自己驚魂甫定的心,丁蕊朝落腳的地方走去。
又來了!怎麼又作了同樣的噩夢!
丁蕊望著瀰漫在眼前詭譎的淡紅煙霧,由於上一次已經有經驗,此時再置身這妖異的迷霧中時,她已不再那麼驚駭。
反正這只是一場噩夢,等夢醒了,自然就沒事了,有什麼好怕的?這麼安撫自己之後,丁蕊前後的巡梭著圍繞在週遭的淡紅煙霧。
「怎麼?你似乎已經不害怕了?」突然,上次噩夢中略帶童音的聲音再次出現。
「又是你?」丁蕊疑惑的瞇起眼,想探測聲音到底由何處發出。這聲音似乎和昨日噩夢中的一樣,怎麼她作的噩夢還會連貫呢!
「怎麼?再見到我你很驚訝?你該不會天真的以為,憑昨日那麻藥就能擺脫我了吧?」那童稚的聲音幽幽渺渺的迴盪在妖異的煙霧中。
「麻藥?」丁蕊下意識的摸了摸手指上的環戒,疑惑在心底擴大,逐漸轉為疑懼。昨日噩夢中發生的事,似乎延續到今天這個惡夢中了!她從來不曾作過這連續的夢呀!一定是最近為了操心妖月國的事,才會作這樣奇怪的夢。
丁蕊輕歎一口氣,閉起了眼,希望能快點從這詭異的噩夢中甦醒。
「怎麼?你心知不可能抗拒得了我,所以打算任我宰割嗎?」那幽幽的聲音,隱含嘲弄的在丁蕊耳畔響起。
「隨你怎麼說吧!反正只是一場噩夢,等我醒來,你就不存在了。」丁蕊懶懶的道。這幾天為了擔心妖月國的事,她都沒睡好,精神有點不濟,難怪會作莫名其妙的噩夢了。
一聲尖銳的笑聲,刺耳的迥蕩在迷霧中。
「噩夢?你以為這只是一場夢?」
丁蕊突地掙扎了一下,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唇又被兩片濕熱的東東」攫住,那「東東」粗暴的吮嚙著她的唇。接著,有一樣滑膩的「東東」倏地滑進她的口中,與她的粉舌糾纏著。
丁蕊震驚得想掙扎開,她拚命想推開貼在她臉上的「東東」,
人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給箝制住,將她的手給固定到了身後。
在她快喘不過氣時,那攫住她唇的「東東」突然移開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驚懼憤怒的質問出聲。「你到底想怎麼樣?」
邪魅輕狂的笑聲拂在她臉上,「我昨天不是已經說過了,怎麼?你該不會真當它是一場夢,把我的話給忘了吧?」
在他說話間,丁蕊倏地感覺到胸前一陣騷動,一個溫溫熱熱的觸感鑽進她的衣裳,在她胸脯間遊走。
她倒抽一口氣想掙扎,可雙手卻被定在身後,令她動彈不得。
她低呼出聲,「你住手——喔——你不可以——」胸脯一涼,猛地感覺一陣嚙咬。
那童稚的聲音自她胸脯響起。「我再清楚的告訴你,這絕不是在夢中,此刻是真真實實的。還有,我可是早已經成年了。」
丁蕊忍不住驚叫出聲。她清楚的感覺到,她挺聳的胸脯被人一陣狂亂的吻嚙。
「不!這一定是夢!一定是夢!我不會被你騙過的,這一定只是一場噩夢,只要等我清醒,一切就會恢復正常。」她高聲的道,企圖安撫自己慌亂駭然的心。
「你不敢面對現實,只想自欺欺人!也沒關係,反正等我辦完事後,你就會知道是真是假。」
感覺自己被人騰空抱起,丁蕊驚叫一聲,「不要,你放開我!」她的恐懼愈來愈深,全身嚇得不停的打顫。
難道這真的不是夢?而是真的!噢——
不到片刻,她發覺自己被平放下來,她努力的想看清自己到底置身何處,但眼前除了那妖異的淡紅煙霧外,還是什麼都看不到。她突然感覺又有個「東東」隔著衣褲在她的大腿處來回的撫弄著。
她強忍著想要尖叫的衝動,微微顫抖的道:「這太不公平了,你能看到我,我卻看不到你,你至少也要讓我知道,你到底長得是什麼樣,我總不能連自己失身於何人都不知道!喔——」猛地,那雙在她大腿處來回撫弄的手滑進了她的裡褲,探向她的私處撫弄。
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唇邊。「你現在還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你的身子已沾上我的氣息,今後,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若敢碰你,都會立即斃命。」
「你——」丁蕊震懾得說不出話。「你的意思是,今後我不能……不能有別的男人?!」
「不錯。我已在你身上烙下了我的印記。」
丁蕊震驚的停住了呼吸。
下體傳來的一陣疼痛與律動讓她回了神,「啊——」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那略帶童音的聲音在她耳旁輕笑道:「你若不想有男人在你面前斃命的話,切記我今天說過的話。」
丁蕊感覺被箝住的手不知何時已自由了,他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他熱燙的吻落在她的臉上、唇上,身體上。
她努力的讓自己驚恐的心稍稍平靜下來,輕輕的探手摸到束在發上的銀質髮束,她悄悄的取下拉直,倏地朝壓在她身上的人猛力紮下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