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你。」既然是夢,那就沒必要否認對他的思念之情了。
「真的!」巫靡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臉上、額上,然後,再落在她的頸上。
「真的。」她點頭,沉醉在他柔情的對待中。
巫靡的唇沿著她細嫩的頸一路滑溜到她的胸口,丁蕊只感覺到一股甜蜜的熱灼由心口汨汨的湧起。
在夢中,沒有現買的束縛,她才能盡情的享受他柔甜的對待,多美呵!
他的吻是這麼的柔!他的唇滑過她的每一寸肌膚,讓她彷彿是飲了純釀的美酒般,陶然不已!她的心以及全身都像是浸在花蜜的甜汁裡,沉醉不已!
她的心底、身上不禁撩起了一股柔情的騷動。丁蕊忍不住緊擁住巫靡,她的唇也烙在他的身上、臉上。她閉緊眼,全憑感覺來吻他、撫著他,也享受著他的吻與揉撫。
在她忍不住的嬌吟聲中,她知道她在夢中和他結為一體了。
在一陣陣的嬌喘中,她不停的吻著他。她的指尖撫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
這一次和第一次比起來真是舒暢多了!他的唇耽溺的逗留在她的胸脯間,不停的又啄又吻又吮,他那灼燙的唇,熨滑在她的胸口,令她不自覺的往後仰著頭,只想他的愛撫輿吻吮更深。
呵!世間竟有這麼令人陶醉的事!
這真是她作過最美的夢了!他灼熱的吻,真實得好幾次都讓她以為是真的。
希望這夢不要太早醒來呵!
噢,她又感覺與他再一次更深入的結合,這威猛卻又不失溫柔的律動,讓她忍不住一次次的發出舒暢的吟哦聲。
他們相擁的翻了一個身,她壓在他的身上。
丁蕊奇妙的微微睜開了眼,睇望著身下的巫靡,她的手劃過他微滲著汗珠帶著幾分童稚的臉,他的眼眸也迷濛的望住她,以帶著童音的聲音呢喃的說:「丁蕊,告訴我,你愛我嗎?」
丁蕊不多細想的點頭柔聲的叵道:「愛。你呢!你愛我嗎?」
他柔柔一笑。「若不愛你,我就不會回來找你了。」
儘管是在夢中,但她沒忘了還有一人。「那巫嬋呢!你愛她嗎?」
「對她,我只有虧欠與責任;對你,我則是真的動了心、用了情。」
她開心的凝睇住他:「真的?」
他立誓般的道:「真的。」他的手撫著她的臉,再給了她一個熱情的深吻。
丁蕊在他熱情的深吻中,滿足的閉上了眼。
再睜開眼時,心頭股甜蜜仍緊緊的包裹著她。嗯,好涼呀!風仍是這麼的柔美,她慵懶的舒展了一下嬌軀。咦!現在是在夢中還是已經醒來丁!丁蕊有些分不清情況,迷糊的想著剛才美妙的滋味。
應該是醒了吧!她下意識的望了一下身邊,空空的,果是一場夢;一場綺麗的春夢!丁蕊想著,不覺的輕笑出聲,她居然會作這種「春夢」。不過,夢裡的甜美真教人留戀。
丁蕊好笑的自語道:「巫靡也只有在夢中,才有可能那麼溫柔。」
「那可不一定。」突然,一個聲音含笑的在她耳畔響起。
丁蕊吃了一驚,抬頭看,呆了一呆,是他!那夢中的人!丁蕊迷糊了,莫非她還在夢中未醒?
巫靡坐在床畔,好笑的撫著她的臉。「這可不是在夢中。」
「不是夢?」丁蕊懷疑的盯住巫靡。突然,她伸出手,冷不防的捏了他的臉一下。
巫靡吃痛的皺起了眉頭,拉下她的手。「丁蕊,你做什麼?」
「你會痛?」丁蕊驚道。
他瞪住她,「你這麼用力捏,我當然會痛。」
丁蕊喃喃的道:「會痛,那就真的不是在作夢了。」
巫靡不敢相信的瞪著她。「你要確定是不是在作夢,該捏你自己,為什麼反而捏我?」
丁蕊理所當然的道:「我才不會這麼蠢,捏自己來證明。只要有人捏了會痛,那就表示不是夢了。」
巫靡盯了她片刻才道:「好吧!既然這樣,你現在應該已經知道不是在夢中了吧?」
丁蕊還是很疑惑,轉眸梭巡了四週一下,突然眼裡映入了一片湛藍。她看了一下,猛地一驚!「我們現在在哪?」她趴向窗口,眼中所見是一片的藍,再沒其他的顏色。
她倒抽了一口氣低呼:「我們在海上?」
巫靡笑道:「不錯。」
思及了一件事,丁蕊再呼出聲,「我們在前往妖月國的船上?」
「不錯。」
她倏地回頭,怒沖沖的瞪住巫靡道:「你竟然真的這麼做!」
巫靡壞壞的一笑,伸手環住她的腰。「我早就已經說過了,不是嗎?」
「你!」丁蕊氣極的狠瞪他,忽地又想到一件事。「那剛才的夢,難道那不是夢,是真的!就像你前兩次所使的下流手段一樣?」
巫靡柔和的含笑道:「剛才我們那件事,可以說是夢,但也是真實的。」
丁蕊怒揪起了俏臉,嗔道:「剛才『夢中』發生的事,到底是真是假?」這該死的大色狼,竟敢這樣愚弄她!
「當然是真的,那情境是真,只是背景是假。我只是用一種『迷夢術』,中了這種『迷夢術』的人,會分不清楚夢境與真實。」
「就像前兩次的情形一樣?」丁蕊咬著牙嗔道。
「嗯,不過,你應該可以發現有一點不同,這次我並沒布下粉霧迷障,所以,你才可以清楚的看見我。」望見她半裸的玉峰,巫靡忍不住再俯下頭輕輕的啄咬著。
丁蕊羞憤的一把推開他。「該死的!你在做什麼!」
巫靡像頑童般的一笑,無辜的說:「你剛才不是很喜歡我這麼做嗎?」
「我才沒……」丁蕊又羞怒的說不出話。「我是被你的迷夢術騙了,所以才……」
「你現在解釋什麼都來不及了,你剛才明知『夢中』的人是我,對不對?而且你還親口說愛我。」
丁蕊羞紅了臉,把臉埋進了手掌中。
「那是假的,我騙你的。我以為那是夢,我怎麼可能會說真心話呢?我只是……只是……」這該死千萬次的人!她真恨不得將他剁成八塊。該死的,這種人最好把他推進大海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