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驅魔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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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喂,妳穿成這樣會著涼的,我說的話妳聽到了沒有,別跑呀,如果妳真的沒其它衣裳了,我這件外衣給妳穿吧,妳快停下來呀,喂……」追著她來到房外,驅魔倏地住了口,一臉同情的道:「妳們也全都沒衣裳可以穿嗎?真可憐!」她看到房內幾名女子也同這名女子一樣,僅穿著單薄紗衣。

  不明白她說什麼,幾名女子疑惑的望向她。

  「喂,妳進來看看這個人妳認得嗎?」艷蛇叫道。

  「誰?」驅魔走進去,抬眼望向她所指的方向,看清躺在床上的人後,倏地驚呼:「辟邪!」她急急奔近他身旁,「辟邪,你怎麼了?辟邪!」

  「妳們把他怎麼了?」她叫不醒他,急得朝她們吼道。

  「我們將他自海中救起來後,他就一直昏迷著沒醒來過。」秀蛇道。

  「我不明白,辟邪為什麼會跌進海裡?」海在她的印象中是在很遙遠的地方,他們根本不曾去過呀,怎會……她一臉的茫然。

  「這就要問你們了,妳也是我們從海中救起的。」看著她,艷蛇奇怪她居然不知道這件事。

  「我也是?」驅魔呆了一呆,「我為什麼會掉進大海呢?」

  「妳不知道?這可就奇怪了,妳怎心會連自己掉進海中的事都不知道?妳沒病吧?」秀蛇詫異的望向她。

  「我……」驅魔深思了半晌,忽思及什麼喃喃低語,「不對呀,我只是掉進河裡而已呀,怎會跑進大海了呢?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辟邪他……」

  驅魔滿面疑竇的望住辟邪,見他面色十分蒼白,心疼的撫著他的臉,瞥見他手臂上的傷,驚道:「他受傷了!」

  「許是碰撞到暗礁吧,流了不少的血,幸虧及時遇上我們,否則你們只怕不是被捲入漩流,便是被大魚吃了,還能活到現在嗎?」艷蛇口氣不悅的道。這女人的手居然摸著他的俊臉,看著不禁教人有氣,她可是從方才便一直垂涎著他,卻是連碰也還未碰著他。

  「妳的意思是,我們現下還在海上?!」

  「不錯,這是我們少主的船,我們已快到了天……」一聲驚慌的話音打斷了她的話。

  「驅魔,小心!不可以、不可以跳進河裡,不要……驅魔!」辟邪的雙手胡亂的在半空中揮舞,似乎急切的想要抓住些什麼,驚駭的滲出了一身的汗水。

  「辟邪醒醒,我沒事,你快睜開眼睛看看,我沒事呀。」驅魔握住他忙亂揮舞的手,心急的喚道。

  似乎聽到了她的呼喚,床上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

  「辟邪,你沒事吧,傷口還疼嗎?」驅魔欣喜的輕攬著他,生怕大用力會弄疼了他,眸中流露著濃濃的不捨與心疼。

  「驅魔!」他的語聲固沙啞而低沉,「妳沒事,太好了!」他緊緊的反握住她,生怕這只是自己一時的幻象,一放開手他便又會見到她沉入無邊深沉的大海。

  他沙啞微弱的聲音顯示出他此時的虛弱,驅魔心疼得不自覺落下串串的淚珠。

  淚珠滴落在他面上,他悚然驚道:「驅魔,妳受傷了嗎?別哭,我會幫妳治好的。」睜著眼努力端詳著她。

  「我沒事,你才受傷了。」可恨的是,她居然沒這個能力幫他治傷,而他更是無法自己為自己洽療,如果可以,她寧願受傷的是她,至少他能幫她治療……想著淚落得更凶。

  「妳沒事,為什麼哭呢?快別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負妳了?」辟邪心疼她落淚,不知她的淚卻是為他而流的。

  「不,沒有人欺負我,我只是見你受傷,眼淚就不聽話的一直掉著。」驅魔擦了眼,但還是止不住淚水的氾濫,就是想哭。

  「驅魔,我沒事,妳別擔心。」辟邪輕柔的想為她拭去淚,但她還是淚流不止。

  「驅魔,快別哭了,我的心都被妳弄疼了,嗯,別哭了。」她一向就不是愛哭的人,怎麼此時竟哭得像個淚人兒,弄得他心慌慌、意亂亂。

  「我沒有辦法為你治這傷,你從沒有受過這麼重的傷啊!」驅魔輕輕撫著他手臂上包裡著的傷,滿眼的疼惜。

  「誰說沒有,妳忘了我九歲那年,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他笑道。

  「那怎麼一樣呢?那是我拿了你的紫珠,才害你在床上病了一個月。」那時她調皮,見到他胸前的紫珠,好奇的硬是搶來玩,結果卻害得他病了整整一個月,除了被長老罰面壁三日,卻也嚇得幾日吃不下東西。紫珠,對了,他的紫珠沒掉了吧?

  驅魔急忙伸手進他衣須,翻出了一顆璀璨晶瑩的淡紫色珠子,她吁了一口氣。

  「還好,珠子沒丟了。」

  驀地,珠子突然泛出紫金色的光華,照耀在辟邪受傷的手臂上,片刻後,紫金色光華倏地消失。

  「咦,我的手臂彷彿不疼了。」吃驚之餘,他伸展了手臂,發覺完全沒方才疼痛的感覺了。

  「真的嗎?」驅魔小心的拆開包裹住傷口的布,想證實什麼。「好了!辟邪你的傷真的完全好了!」她喜道。

  「是那顆珠子治好你的!」

  「這是什麼珠子?竟然這等神奇!」艷蛇她們在一旁也都看見了方纔的那幕,她伸出的手還未碰觸到珠子,已被驅魔拍掉她的手。

  「不許妳碰辟邪的珠子。」她聲色俱厲的道,自從幼時那件事後,她永遠記得辟邪身上的這顆珠子,是絕不能動的。她小心的將紫珠重塞進辟邪衣內。

  「不碰就不碰,有什麼稀罕。」艷蛇無趣的縮回手,方才被她那麼一打,還真是有點疼,不,是很疼!天!她的力氣大得真嚇人,她覺得手腕像斷了似的。

  「驅魔,她們是……」他這時才注意到房內竟還有不少人,而且她們的穿著實在是……令人臉紅心跳得不敢直視。

  「她說是她們救了我們的,我們現下正在她們的船上。」

  「是她們救了我們?」不適的感覺已完全消除,辟邪立即下床躬身道:「感謝諸位的救命之恩。」他目不敢斜視的望著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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