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沒有這種人渣叔叔。"
"隨便你怎麼說,總之,把藥給我吃下去就對了。"
"我說過不吃……"
"哎喲!"姜紹勳的話未說完,姜濤已硬生生的挨,了兩個拳頭。
"爸!住手,你們不准打他,不准!你們聽到了沒。有?要吃什麼藥通通拿來,我吃!我全都吃……不准打我父親……"
姜紹勳狂喊著,淚也忍不住地奔流。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呀!
"不!紹勳,那是毒藥呀,你不能吃。我活到這一把年紀也夠了,有什麼藥全讓我一個人吃,不要傷害你自己,紹勳!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蔣立,來!把藥給我……"
"不!爸,你不可以……"雙手被反綁,無法自由行動,姜紹勳只能用身體撞開蔣立,然後雙膝跪地,連聲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爸!都是我的錯,要是我早點相信你的話,看穿姜虢的企圖,我們就不會落到今天這種下場了。我該死!我真的很該死!"
姜紹勳感到萬分的後悔與羞愧,為什麼他當初要跟父親唱反調?為什麼要常常忤逆他?
更該死的是,他竟然懷疑父親對他的愛!
瞧瞧現在……唉!
"一切都會過去的!紹勳,只要熬過去我們可以重新開始,我們一定可以再創造第二個將皇集團,爸對你有信心!還有,我相信如果夏盈雪知道我們的情況,她一定會回來幫我們的。"
在姜濤的心目中,飛鷹夏盈雪真的是他唯一的希望。
"不!盈雪不會回來了,那一天她好傷心,她、她被我氣走了。"憶起夏盈雪那雙充滿悲傷的眸子,姜紹勳的心又揪痛起來。
"那是個誤會!我想,聰明的她很快就會明白的。"
"爸!我好想她。"
"爸瞭解,就像當年我和你媽一樣,分開一下子就好想念彼此。"有過許多誤會還有不愉快,他們父子倆很難得能說些體己話。
"喂喂喂!你們有完沒完?煩不煩呀?快吃藥!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拿來,我吃。"
"我吃!"
"別搶!兩個人都得吃。"
蔣立把藥分別送進他們的嘴裡,沒多久,黑暗便吞噬了他們父子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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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留下來照顧他們三天。"
這是夏盈雪見到姜濤父子慘白著一張臉、動也不動的躺在床上後所說的第一句話。
"為什麼不說話,怕我?"
"當然不是。"不過是一名嬌弱的女子,他姜虢怎麼可能會害怕?"我可以答應你留下來三天,不過我也要你答應我,三天之後做我的女人!"
金錢、地位他都有了,現在他想要的就是女人,像夏盈雪這種極品,他非得到不可。
"你喜歡我?"
"夏盈雪,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麗嗎?就像一朵等待他人摘下的含苞玫瑰。"而他就是那個最適合將她摘下的人。
"就算是含苞的玫瑰還是帶刺,你不怕嗎?"
她給他機會逃,如果他夠聰明的話就快滾吧!
"放心!我絕對有耐心把你的刺給一一拔除的。"
"好吧!如果三天之後你的心意還是不變,那我就做你的女人。"
希望到時候,姜虢知道她是個殺手,而且隨時都有可能會要了他的項上人頭,他還會有勇氣要她。
"真的?"
"你以為呢?"
笑了笑,姜虢欺近她想一親芳澤,但夏盈雪不著痕跡的躲開了。
"哈哈哈……短短三天,諒你也無法翻天覆地好!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短短三天,一般女子當然沒辦法翻天覆地、有所作為,但夏盈雪可以,何況她還有五個身手不凡的夥伴;所以,這三天來對姜虢來說不只翻天覆地,甚至連他的王國也風雲變色。
三天來,將皇集團的股票一落干丈;三天來,所有跟將皇集團簽有合約的廠商幾乎都想毀約,因為和他們簽約的人是姜濤和姜紹勳,其他人,他們信不過。
三天來,夏盈雪用藥調理姜濤父子倆虛弱的身體,而且頗有成效;三天來,"勝皇企業"悄悄的攻城掠地,已成氣候。
這三天裡當然還發生過許多事,而且件件都針對姜虢而來,就算他沒有因此而敗得灰頭土臉,亦相去不遠飛鷹的反撲是可怕的,何況他傷害了她最心愛的人。
"盈雪,謝謝你回來!"
吃了夏盈雪的解毒藥,再經過特別的藥膳補身後,比起前幾天,姜濤的精神已經好多了。
"不!是我對不起你。如果當時我不那麼衝動,能對自己的工作堅持到最後一刻,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你們也不用吃那麼多苦。"
想到姜濤一直把她當成女兒一般的關心,夏盈雪就有滿腹的歉疚。
"盈雪,我們現在……"夏盈雪的年紀雖輕,但那一雙沉穩的眸子總能適時的安撫他,這也就是他一直都哼對她有信心的原因之一。
"最後關頭我離開了,我欠你的我會還給你,放心吧!好好養傷。"
"紹勳還好吧?"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
"放心!我會照顧他。"她笑著回答。
安撫完姜濤,夏盈雪走到姜紹勳的病床前;沒想到竟遭到他的驅趕。
"出去!我不想見你。"姜紹勳面對牆壁,悶聲說道。
"可是我想見你。"夏盈雪的聲音甜甜的,有一點撒嬌的意味。
"不要!"
"要!而且我要你現在就轉過身來面對我。"
"我不想,因為我不要你的同情。"
哦!原來這就是他不想見她的原因呀!
"我沒有同情你,你轉過身來就知道了。"
"不要!我是窩囊廢,根本沒臉見你。"
"我有臉就好啦。"
唉!這個偉岸的男子,自尊心傷得還滿重的。
"盈雪,你不該現在回來的,你應該讓我親自打敗姜虢,取回屬於我的將皇集團,然後我再去找你、向你求婚,風風光光的把你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