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放好洗澡水,毅寒一腳跨進來,擋住門,以深沉,研究的眼光,盯住思妍。
思妍被看得臉紅心跳。
「通常妻子是如何侍候丈夫洗澡,你知不知道?」
思妍俯首搖頭。
看她可愛的嬌羞樣,毅寒更有興味了。
「我教你。」
「我……」看他一眼,思妍害羞的低下頭。
毅寒噙著笑,走近思妍,伸手為她除去衣服,裙子……
思妍羞紅滿面,心裡有如打鼓,怦然耀動。
當思妍只剩下胸罩和底褲時,毅寒反而住手,低沉聲音響在思妍的耳際:
「別怕,別這麼僵硬,來,替我脫衣服。」
思妍依言,為他解開襯衫衣扣時,手在發抖。
好不容易,為他脫掉上衣,他接口說:「嗯?這裡呢?」說著,他指指褲子,腰帶。
思妍像個嬌羞的小新娘,再次伸出纖手,微顫的替他解下腰帶,接著是褲子
看她嬌羞又害怕,毅寒露出淡笑。
「看來,你從未替人服務過。」
「哎,當然沒有,我家只有我一個孩子,沒有弟弟或妹妹。」
「傻瓜。」毅寒抓住她白皙小手,「我說的是指大男人。」
他就勢抓她起身,攬她入懷,同時,另一手替自己脫掉長褲。
兩個幾近裸裎的身軀,緊密的這樣靠著,思妍再次輕顫,心跳得更厲害,臉蛋也更紅了。
毅寒俯下頭,吻住她芳香小嘴,伸長舌頭,探向幽秘的芬芳……
在此同時,毅寒伸手解開思妍胸罩的勾扣,胸罩掉了下來,他的大手撫摸著她尖鋌而富有彈性的胸乳。
「嗯……啊……」思妍渾身起了反應,忍不住哼卿出聲。
她呢喃的軟哼聲,更激起毅寒的亢奮,他索性放開她,替她除掉最後一道防線——底褲。
思妍來不及有任何反應,毅寒迅速的為自己脫掉內褲,一手拿起沐浴精,輕輕地抹上她的胸乳,揉出泡沫也揉出她的嬌吟。
「你……唉……哎……」
思妍幾乎慵癱,軟軟地靠在他的懷裡,接受他的「服侍」,在他的手揉捏下,兩粒葡萄逐漸變硬,而他的身軀也因她的嬌媚而硬挺。
「你……噢……你……」
他挺立的男性象徵頂在她的腿間,觸感讓思研倒吸一口氣,羞澀地埋頭在他的懷裡,任憑他的腿抵開她的雙腿,任憑他恣意的探手……
一手抱住思妍的腰,讓她的上半身向後仰,美麗的身軀彎成美妙的弧度,因離他的溫熱懷抱,涼涼的感覺讓她如風中顫抖的花瓣,而他灼熱的火源順勢頂入她的幽密,讓她疼痛中仍感到興奮不己。
氤氳熱氣中瀰漫她的嬌吟與他興奮的狂吼。
毅寒和她,像兩條得水之魚,歡愉的在浴室中,悠遊,追逐,嬉戲起來……這正是毅寒說過的——鴛鴦浴。
第四章
莎士比亞說過:
「真正的愛情是不能用言語表達的,行為才是忠心的最好說明。」
因此,思妍把自己完全獻給他——陸毅寒。
她無悔!
之前,曾經懷疑過毅寒對她的愛情,現在,思妍把自己完整的給他,她知道再不能懷疑他。她相信,他對她,一定像她對他似的真誠愛戀。
這些日子,倆人如膠似漆。
雖然,毅寒因工作,無法帶思妍去國外渡蜜月,不過,只要倆人真心相愛,家裡,其實也是渡蜜月的好地方。
想到毅寒對她的柔情蜜意,思研忘神的笑了。
「鈴鈴鈴。」電話響了,思妍拿起話機。
「喂?」
「陸夫人,你在幹嘛?」是毅寒。
「在想你。」
「想我什麼?」電話那頭,傳來毅寒笑聲。
「想你的全部。」
「哦?包括不穿衣服時的我?」
「哎,你……」思妍無端紅著臉。
「我猜,你現在一定臉紅了,對不?!」毅寒輕笑著。
「你不擔心別人聽見你的話?」思妍嬌嗔。
「一點也不擔心,沒有我允許,誰敢進我辦公室?」
「我還以為你臉皮厚,原來只有你一個人在辦公室。」
「哈哈哈。」笑罷,毅寒問:「想不想出來逛逛?」
「你可以陪我嗎?」
「嗯,難得工作告一個段落,可以提早下班。
「哇,難得。」
「可不是,我怕你這陣子悶得慌,今天有空,可以去走走。」
「好哇。」
「你準備一下,半個小時後,我到家裡載你。」
「Ok。」
放下電話。思妍忙亂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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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毅寒的車已到門口,思妍像只快樂的蝴蝶,翩然飛出去。
看到精心打扮的思妍,毅寒一怔。
「你今天好漂亮。」
「平常都不漂亮嘍?」思妍瞠他一眼。
毅寒笑笑不語,將車子倒了個方向,開向大馬路。
「我們去哪?」
毅寒低眼看一下腕表。
「現在才四點,我們繞北海岸一圈。」
「好。」
北海岸風光旖旎,瀚海建天,到此一遊,連胸襟都不得不變得開闊起來。
一路上,思妍快樂的唱著歌,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比跟心愛的人,一同出遊更快樂的事呢?
毅寒的注意力,時常要分散,忍不住側頭看他美麗、可愛的小新娘,聽她黃鶯出谷似的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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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的時光,總是特別短暫,再回台北時,已是萬家燈火了。
倆人錯過晚餐時間,只好去吃宵夜。
毅寒帶思妍到老爺酒店的中山日本料理廳。
「嗯,好吃。」許是肚子餓了,思妍每吃一口,就讚不絕口。
「好吃就多吃一些。」毅寒自己也餓了,他笑望著思妍,同時也大口吃著帝王蟹。
「其實,在這裡,有著傳統日本風格的裝潢,吃著道地的日本料理,感覺好像我們到日本飯店渡假呢。」
「喔?」毅寒大眼盯住思妍,「你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小女人。」
「你自詡大男人呀?」
毅寒頷首不語。
「哼。」思妍嗔他,「現在是女男平等,不興這一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