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男兒膝上有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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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頁

 

  「你、你怎麼進來了?」裴靜有些訝異。

  按照習俗,新郎倌該在喜筵上陪客人喝酒,新娘則是待在新房中,誰知他卻跑了進來。

  「沒關係,外面有申元他們照應著,」拓拔雷渾不在意。「現在,我只想和我的娘子在一起。」

  說話間,他已揭開了她的紅蓋頭。

  裴靜只覺得眼前一亮,望見他含笑的黑眸。

  洞房裡一雙紅燭燃燒著,讓一切都變得紅艷艷、喜洋洋的,而她的臉也被燭光映得紅彤彤的,看來嬌艷異常。

  「累嗎?」他替她摘下沉重的鳳冠。

  這隆重的婚禮固然昭示了金烏城對這樁婚事的重視,可繁瑣的禮儀也是挺累人的。

  「還、還好。」他好像有些太靠近,裴靜忽然有些侷促不安起來。

  為了戴上那頂沉重的鳳冠,喜娘將她的頭髮盤得死緊,這一天下來頭皮都扯痛了,她摸索著想解開髮髻。

  「我來。」拓拔雷接下了她的動作。

  他細心的拔出固定住她頭髮的發針,解開她的髮髻,以手指代替梳子梳理那些細軟的長髮。

  「真軟、真香!」他挑起一縷髮絲,湊到鼻端嗅聞。

  「大姊幫我洗的。」她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好說些瑣事。

  「靜兒,妳好沒情調呢,呵呵呵……」他輕笑出聲。

  「情調,這是很重要的東西嗎?」裴靜皺起了眉。

  「是啊,對於夫妻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真是個小天真!他笑得更愉快了。

  「哦,我還以為養活家人、餵飽肚子才是最重要的事呢!」她似懂非懂的說。

  「嗯,這兩者一樣重要。」她苦惱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欺負一下。

  拓拔雷探過身去輕咬她的耳垂,其實早在客棧裡,她像只小貓一樣蜷縮在他腿上時,他就想這麼做了。

  「唔……」

  她的小臉驀地紅透,就連耳垂也染紅了。

  「妳是不是感覺有些熱了?」他湊在她耳畔,呼吸熱熱的撩撥著她。

  「我、我、我……」她口吃的語不成句。

  「你、你、你……」他學著她的樣子逗弄她,弄得她更加手足無措了。

  「呃,我、我也來幫你解頭髮吧。」她直身跪起,躲開他壞心逗弄她耳垂的唇舌。

  「好。」他聽話的道。

  裴靜探過身替他摘下冠帽,正想解開束髮的絲繩,未料他輕輕的一扯,她就整個失去平衡,一頭撞進他的懷裡。才剛解開的長髮就像一張漆黑的大網,將他們密密的籠在其中。

  拓拔雷的臉正好整個埋進她的胸前,一時間,他只覺得臉上一片軟綿,少女的淡雅幽香一陣陣的往鼻子裡鑽。

  「呀……」手足無措中,她失手將他發繩上的活結拉成了死結。

  「怎麼了?」他故意問。

  「沒、沒什麼。」倉促間她根本沒想到能讓他背對著自己,好解開他發上的死結。

  真是要命,愈解不開就愈心急,愈心急就愈解不開。

  她額上開始沁出一層薄汗,軟綿的身子也貼得更緊了,到最後她根本就是跪坐在他的雙腿之間。

  正常的男人實在禁不起如此的「挑逗」,再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已經是他的娘子了呢!

  拓拔雷放任自己的慾念,開始對她上下其手。

  「呃,這、這是……」怎麼了?等裴靜稍稍回過神來,她那件大紅嫁衣已經被整個拋在地上。

  「這、這件衣裳很貴的,要兩百兩銀子呢!」她直覺的說道,不捨地看著地上的嫁衣。

  「沒關係。」如果不是正在努力對付她的第二件衣裳,拓拔雷一定會笑出聲來。

  這是一件非常漂亮的玫瑰色小棉襖,整件衣裳都繡著花,就連領角袖口都不放過,最具特色的是那副盤做了牡丹花狀的盤扣。

  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副盤扣做得過緊了,穿嫁衣時裴靜花了好多工夫、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扣上。

  該死,這副盤扣實在是難搞!拓拔雷暗暗詛咒。

  屢試不成之後,他終於沒了耐心,大手用力一扯,只聽「嗤啦」一聲……

  「啊,不可……」就算他很有錢,也不能這麼隨便揮霍呀!

  裴靜很想阻止他,可──晚了,玫瑰色的小棉襖已經飄墜到地上,那讓她一見驚艷的牡丹花盤扣,已被扯成幾縷碎布條。

  「唉,這種玫瑰色……」很容易弄髒的!她才抗議一半,就察覺胸口傳來一道熱呼呼、濕答答的感覺。

  怎麼回事?

  裴靜一低頭才發現他居然用嘴含、含著她的……

  「你別這樣!」她嚇到了,也不知哪來的一股力氣,竟然掙脫了他的懷抱。

  「別怎樣呢?」

  拓拔雷舔舔薄唇,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他一向冷靜的黑眸,如今已是情慾氤氳。

  「又、又不是小孩子,你怎麼可以這麼舔人家呢?」光用說的,就足以讓她面紅耳赤的了。

  「妳想說的應該是嬰兒吧!」他壞心眼的笑了。「不過夫妻之間也可以這樣做,否則妳以為以後誰來教我們的娃娃吮吸他娘親的……」

  「不、不許再胡說了!」裴靜用手摀住耳朵,雙頰已是一片火紅。

  「不許胡說,那不如我直接用做的怎麼樣?」他調戲道。

  「可是你又……又舔又咬的,這種感覺好奇怪哦!」她天真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今天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她天真單純的樣子讓他的心情愈來愈好了。

  「我知道呀!」她一向實事求是。

  「不舔不咬就不是洞房花燭了呢!」

  拓拔雷是吃定這裴家除了沒嫁人的大姑娘就是老頭子,根本不可能教導她詳細的洞房教育。

  「真是這樣嗎?」她還有些猶豫。

  「當然了,我怎麼可能欺騙我的小娘子呢!」拓拔雷露出「童叟無欺」的笑容。「再說這也是我的洞房呀,我怎麼可能亂來?」

  「哦!」她有些相信了,囁嚅問道:「我、我是不是也要像那樣舔你、咬你?」

  「如果小娘子認為自己做不到的話,那為夫的就委屈一點……」他故意做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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