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水晶口中開始溢出了陌生的呻吟聲,讓她感到興奮的,是他撫摸自己雙乳的觸感,還有他佔有的熾熱目光。。
下半身的刺痛仍未消褪,那是需要時間來適應吧?
身體漸漸燙起來,下身那飽滿的充實感滋潤了她乾涸已久的花園。水晶細細的喘息著,隨著他的動作盡力搖擺。
他再次停下來,兩手分別抓住她的細腕往後拉,讓那纖美的雙臂成為疆繩,然後快速的馳騁起來。
「啊......慢一點......我受不了......」
她嬌聲呼叫著,雙腿酥軟,身體幾乎要被撞飛出去,但隨著他的大掌一扯,蜜徑又被他的堅鐵給重重擊入--
「呀--」她尖叫起來,雙腿差點軟倒。「別這樣......饒了我......」
「對不起,可是我現在已經停不下來了。」他更加快速度狂飆著。
交合的愛慾聲更大了,她可以聽到那曖昧而黏稠的摩擦聲,感受到自己的花源正吞吐著他的男性。
那時快時慢、時深時淺的進出簡直要弄瘋了她,她搖著頭,虛弱的呼喊著,他則像是永不言倦的戰士,握著利矛奮勇前進,持續不斷!
點點細汗從背上冒出,水珠如雨般的從她的乳尖和香頸淌下,傅永夜知道她快支持不住了,便緊抱住她,將致命的一發刺入她的最深處......
水晶只覺得下腹有一陣暖流緩緩進入,身體像是有自己意識似的收縮、痙攣,然後不捨的放開......
劇烈的歡愛過後,水晶像是被狠狠凌虐過似的,肌膚上滿是紅淤,全身骨頭更是酸疼的動彈不得。
她勉強轉動了頸子,凝視身旁面無表情的傅永夜,卻見到他冷著一張臉,不言不語。
「夜......」她小小聲的喚。
「為什麼騙我?這樣很有趣?」低沉的語調聽不出情緒。
他陡然翻身坐起,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膛,與毫無贅肉的腰臀部位。水晶乍見赤裸的他,臉上不由得冒出熱氣,粉頰燒得紅透。
見他拾起襯衫,開始穿戴起來,水晶驚愕的瞪圓了眼睛。
「你要去哪兒?」她顫抖的說。
夜真的那麼討厭她嗎?連一絲眷戀也沒有?
清晨的曙光透過窗簾,淡淡的灑在傅永夜美麗的側臉上。
他緩緩的開口。「妳已經得到妳想要的了,不是嗎?」
「我已經是你的愛人了嗎?」她並不回答他,反而以相同的問句響應他。
「是也好,不是也好,反正再過不久,我就會離開這兒。」他穿上被揉皺的襯衫,接著走出房間。
水晶呆了一下,這才聽懂他的話。她連忙用床單裡緊身子,匆匆地跟在傅永夜身後。「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去問永晝,他不是妳的親密愛人?」傅永夜似笑非笑的說。
水晶慍怒的看著他。「你明知道這不是真的,為什麼還要說這種話?已經到這個地步了,難道你還看不見我的真心?」
傅永夜的眸子燃起兩簇火焰,他猛然轉過身,狠狠的捏住水晶尖巧的下巴,硬聲說道:
「我可以信任妳嗎?我能夠信任妳嗎?如果妳真如妳所說,對我抱持著真心誠意,今天我根本不會和妳上床!」
「是啊、是啊!我是不該強迫你。」水晶哭喊著。「我淫蕩、我下賤,我將自己說得如此不堪,只是為了和你上床,這樣你滿意了沒?」
她用力推開他,滿腹委屈的放聲哭著。
難道愛一個人、無悔的獻上自己,這樣也錯了?夜可以和放蕩的她上床,卻不能忍受潔白無瑕的她?!
「我只是不想妳糟蹋自己,為什麼妳還不明白!我恨妳欺騙我,只為了強迫我接受一段不可能的愛情。」傅永夜再次控制不住的吼道。
「世界上沒有不可能的愛情,只問你想不想要。」水晶心碎的低語:「我已經給過你離開的機會了,是你自願留下的,記得嗎?」
這句話擊中了傅永夜的唯一竅門!他憤怒的咬住下唇,不語。
「我不相信你對我沒有感覺,否則你不會忌妒、不會留下,你的心裡,其實是有我的,對不對?」她垂下濕潤的長睫、淡淡的說:
「你會一直拒絕我,只是因為你不敢付出感情。我不懂這是為什麼,難道承認愛一個人,是這麼困難的事嗎?」
水晶一口氣將心中的話全部說出,她不知道夜聽進去了多少,也不敢想夜會有什麼承諾,她只是靜靜的坐在地上,用雙手環住自己纖細的身子。
傅永夜的眸中滿是複雜的情緒,聽到她突如其來的告白,心中那冷硬的冰牆竟有些撼動了。
水晶沒有變,她始終還是那個善良、純潔而天真的水晶,是時間改變了他們,讓兩人開始明白情愛的苦澀、掙扎與苦痛。
如果時間能往回走、回到他消失的五年裡,那麼,一切是不是就能歸於原點?
但就算時間倒轉,也不能夠改變他與水晶的關係,更不能改變他不幸的命運!
傅永夜突然拉開門,大步的往前走去。
「你去哪兒?」水晶追著他。
「去和傅水晝的女助理約會!」他冷冷的說。
「你!」她震驚的說不出話來。「這是為什麼?」
傅永夜轉過身來,面無表情的說:
「因為傅永晝喜歡她,所以我想破壞他們,這樣妳懂了嗎?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所以我不明白妳為什麼要執著於我,現在妳看到我的真面目,是不是覺得很可怕?」
「永晝沒有錯,你何必遷怒到他身上?」水晶說:「那個女孩也無罪,我不相信你會這麼過分?」
「無罪?她無罪?」傅永夜冷笑起來,表情是譏諷而不屑的。「跟我走,我帶你去看一個人。」
寧靜的醫院長廊上,清晨的陽光從窗邊透了進來,灑了滿地金光。兩人一直走到長廊的另一頭,傅永夜才在某間病房前停下來。
水晶順著他的眼光望進房中,這才發現床上,躺著一位滿臉皺紋的老者,還有一個女孩趴在病床旁,兀自瞌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