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惦啦!」洪仔不耐煩地喊出來。
丫丫嚇了一跳,但又不願放棄,只好小聲地再補上幾句,「你們真的找錯人了,這樣不是白忙一場嗎?」
善矮忍不住嘀咕,「喂,你們看是不是真的弄錯啦?」
「對、對、對!真的弄錯了。」丫丫立刻插話。
「干!再哀,老子就宰了你。」洪仔的脾氣如他的嗓門一樣,大而火爆。
丫丫哪敢再說話,但又不甘心的低語,「我只是好心告訴你們呀!」心中於是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聽他們當初的口氣,這裡應該很偏僻,大聲喊應該也沒有用吧?
善矮似乎比較怕事,「你看咧?」
大頭可能是三人中較沉穩的吧,所以其它兩人好像都滿聽他的意見,「不是有照片嗎?」
「對,還是大頭你聰明!」
接著,丫丫眼上的布也被扯掉了,由於有一段時間處在暗處,所以一下子,她還不能適應刺眼的光線,只覺得眼前還是一片黑暗。
洪仔把照片放在她的臉旁,然後三人像在觀察動物般地望著她。在丫丫終於看清楚他們那張一看就像壞人的臉時,她嚇得本能的退後好幾步也倒吸好幾口的氣。
洪仔用粗糙的手托起丫丫的下巴,力氣之大讓她無法動彈,她並驚見那張照片,雖有折痕,卻仍可清楚看出上面的人的確是她,而且還是用廣角鏡照出來的特寫,除非她還有位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妹妹。
這下死定了!她立刻把眼睛閉起來,期望這樣他們也許會比較看不出來照片中的人和她「很像」。
大頭又發話了,「沒錯,就是她!」
「干,差點給人騙去!」善矮吐了一口痰。
此時,丫丫突然覺得原來扳著自己的那只粗手,竟然……竟然開始撫摸她的臉,她嚇得立刻又把眼睛睜得老大,人眼的是讓她覺得想吐的臉。
「這查某皮膚還不錯嘛!」洪仔露出邪惡的笑聲,三人對看之後,更是大笑,並且開始扯著自己的衣扣。
這動作再明顯也不過,丫丫害怕的挪動自己的臉和身體。
善矮不知從哪摸出來一台照相機,曖昧地說:「既然沒錯,我們就開始『工作』吧!」
大頭這會兒也不再沉穩了,舔著舌頭,露出他的飢渴,「就算錯了,也無所謂,老子的『小弟弟』已經忍不住了,我先十我先!」說著便開始脫褲子。
這下還得了,丫丫嚇得大叫:「你要幹什麼?」
洪仔露出淫笑,對其他兩人說:「她在問我們要『干』什麼咧?啊你們說呢?」
善仔和大頭被他的雙關語逗得直大笑,兩人一上一下的壓住丫丫,不讓她任意動彈,然後手伸過來要解她的衣服。
丫丫又叫又踢並拚命扭動身體抵抗,「放開我,放開我,不要碰我……不要!」
三人哪有放開她的道理,而且她愈是反抗,愈是增加他們的獸慾,「好,好,叫得愈大聲,你爸愈有勁,反正這裡沒有人會聽到,哈……」
淚水順著臉頰流下,她再也忍不住的呼喊著,「人傑,救我,人傑……」
***************
也不知為什麼,方人傑才將車駛進家門,卻總覺心神不寧,她像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
「汪!汪!」麥可在他一開車門便衝上來對他又舔又親。
「嘿!小帥哥!」他開心的摸著它的腦袋。
不行,眼皮直跳,「上車!」他對麥可叫著。非再去看看她不可。方人傑總認為還有些話要對丫丫說,而且現在不說,心裡就是會覺得怪怪的。
麥可迅速地跳到車內坐好。
「少爺,又要出去啦!」王媽聞聲從屋內走來。
「一會兒就回來!」方人傑對她露出「我保證」的笑,霎地又把跑車開出去。
才開到丫丫家的附過,麥可已顯不安。
「怎麼?心情和我一樣?」他不忘摸它一下。
「咦!那不是她的狗嗎?」但見「老公」在家門附近打轉並亂吠,麥可坐不住地開始低嗚。
情形式有點不對!方人傑把車一停,立刻衝下來,「老公」看到他更是不住地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只見現場一片混亂——鑰匙、皮包、外套撒一地,且大門還是開的。
方人傑有不好的預感,「丫丫?丫丫?」他進門大喊。
「汪汪汪!」「老公」咬著他的衣服往外拖,「不在裡面啦,快追啦,來不及了。」
他只好順著它往外走,「老公」對著地上的泥跡聞聞,然後對著他叫又對著原先聞的地方大叫。
鄰居終於有人出現了,「那隻狗它剛剛就一直在叫,也不知隔壁的小姐怎麼不管管它。」
方人傑蹲下去看著「老公」所指示的「線索」,「看起來像是輪胎痕足跡。」
「汪!汪!」「老公」稱讚他。
「莫非……被人用車載走了?」他問「老公」,兩人,喔!不,一人一狗愈來愈能溝通了。
「汪!」老公叫著,「對啦,對啦,快追啦!別只在這作推理呀!」
「汪!」麥可也忍不住地應了幾聲,「主人,快,我『女朋友』要發瘋了啦!」。
一夥「人」立刻跳上車!
第九章
「如何?」方人傑拿著大哥大問方世傑,「確定?」
「相信我的發明好不好,老哥!」方世傑翹著二郎腿坐在舒適的皮椅中對著對講機說道,眼睛則看著人世宇三號屏幕上的指示圖。
方人傑上車後,立刻用大哥大通知還在別墅睡美容覺的方世傑,由於現在情況未定,因此,還未報警,丫丫被帶到哪裡?也還不能確定,好在他今天正巧送她那支可做追蹤器的手錶,但她應該戴著吧?老天保佑!所以,目前正由方世傑在家操縱人世宇的探測器以尋求她所在的方位。
「主人,這地方頗偏僻!」人世字三號不忘發表自己的意見,它把位置圖放大。
「老哥,找到了!」
「快告訴我怎麼去呀!」方人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第一次有不知所措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