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巴住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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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說實在的,那天我實在不該動手揍陳嫌肆。」想起那天動手揍人的事,白平司只覺得那個陳賺肆真是有些倒霉。

  「陳嫌肆?」宋爾言的注意力,輕易就被轉至陳賺肆身上。

  他不懂平司為什麼要和陳嫌肆起衝突,只是,都幾歲的人了,行事居然還這樣莽撞衝動?宋爾言頓時有些不屑的瞟眼看他。

  「沒錯,就是他。他那天正好開車經過我們公司大樓,好巧不巧的碰上正要回家的艾凌。」想到陳嫌肆特地為了認識艾凌而緊急倒車,差點發生車禍的事,白平司實在不得不佩服他的眼光。

  「是男人都會想認識美女的嘛,他會看上艾凌算他眼光好。只是,人家艾凌都明說對他沒興趣了,他還仗著自己是企業小開,對她緊纏不放,看了就叫人討厭。那揍他個幾下,應該不為過吧?」

  再想想,白平司又不覺得陳嫌肆倒霉,反倒認為那頓揍是那賤男自找的。因為禮貌認識是紳士的風度,那無禮的強求,就是下流色胚專幹的壞事。

  遇到色胚,人人得而揍之。再說,他有宋氏集團罩著,一點也不必擔心那個陳嫌肆敢找他麻煩。

  「對吧?對吧?我打的沒錯吧?」為尋求認同,他直對著爾言問道。

  「你是說陳嫌肆在騷擾艾凌?」黑眸倏地一冷。

  為什麼他沒聽艾凌提起這事?她明知他可以為她出面的。難道她不知道在外面遇到了麻煩,可以找他為她解決?

  還是她已經忘了,她還有個丈夫可以依靠?一想到自己的身份有可能被她忽略,一股憤然之意,充滿他心。

  「沒錯呀,在我看來是騷擾,再說艾凌都叫他滾了,他還在那裝斯文,一臉耗子樣,看了就討厭。」白平司啐罵一聲。 

  —見白平司那仍忿忿不平的模樣,宋爾言像是注意到什麼似的緊盯著他看。

  「你很注意艾凌?」

  沒多想爾言話中含義,白平司吹響了一聲口哨,笑得一臉垂涎。

  「這麼優的一個女人,有可能不注意嗎?」頓了一下,他白了他—眼道:

  「我又不是瞎子。」

  「我看你好像很喜歡艾凌?」宋爾言似無意的隨口問問。

  「喜歡呀,怎會不喜歡?只要她願意跟我,要我每天早晚三炷香給她拜,我都甘願哪。」開玩笑,有艾凌跟他,那他這一輩子就吃穿不用愁——算發了。 

  她眼光超准,股市分析頭頭是道,跟她要明牌準沒錯。不過這事好像少有人知道,而他當然也不會太好心,讓別人分享他的好運。

  所以,要不是因為她是爾言的人,他早想辦法將她弄回家了,哪還會每天在公司裡,看得到摸不著,還要保持距離以策安全,免得被她丈夫惡整。

  別人不知道他宋爾言暗中使什麼手段,他白平司跟睛可亮得很。

  尤其自業二部吳經理,在一次會議中,因讓艾凌引去注意力,而沒聽到爾言對他的詢問聲,被連降三級成了主任後,他的眼睛就更亮,耳朵就更靈了。

  突然間,白平司笑得有些心虛。天知道,他也曾多次目不轉睛盯著艾凌直瞧。突然,他發覺自己把話題扯遠了。

  就在白平司想把話題給繞回來時,意外看見服前那張酷顏,不知何時已經在那青紅交替了——

  「呃?」話一停,眼—瞠,一見宋爾言變了的臉色,白平司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話講得太順口,該講的講了,就連不該講的——他也給他講了!

  「哈!」乾笑一聲,他雙手急急朝宋爾言猛搖。「沒,沒啦,我隨口說說而已。艾凌是你宋大總裁的妻子,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和你搶人呀。」

  強忍心口一股急欲衝出口的怒氣,宋爾言狠抽一口煙。

  摸摸鼻子,搔搔頭,白平司又是—臉的討好樣。

  「你儘管放心,除了你,艾凌她誰也看不上眼的。她眼光那麼好,從小就懂得巴著你不放,現在你想把她給踢開,我看都很難了。」

  知道他說的是事實,瞪他—眼,宋爾言這才緩緩降下心中火氣,慢慢的吞吐著白色煙圈。

  沒錯,艾凌只會跟著他。不管他如何對待她,如何冷落她,如何忽略她,只要他—駐足,一回首,他一樣可以看見她。

  甚至,她還會主動捍衛自身權利。

  想到前陣子,聽聞她找上他無聊包養下的汪翩翩,並出宮恐嚇,要汪翩翩好自保重的傳言,宋爾言不覺—笑。

  雖然明知傳言多半誇大事實,但他當時依然配合著演出了一場馴妻記。誰讓她那麼喜歡和他鬥。

  一見爾言有了難得的笑臉,白平司心花頓時朵朵開。這表示他今天的問題,肯定會有答案了。

  「嘿!你也別只顧著笑,快回答我的問題嘛。」他朝爾言笑揚了眉。

  捺熄手中的煙,宋爾言站立起身,走向後邊落地窗前。

  「說嘛,我們艾凌現在卸了妝是什麼模樣?」白平司跟上前去。

  宋爾言努力的想記起她當年少女模樣。只是時間已過數年,他真的已經忘的差不多了。

  「從你們結婚那年起,我就再也沒見過她白淨的那張臉。一直到現在,我都快忘了她以前是啥樣子了。爾言——」他探頭到他面前,佯裝出一副可憐樣。

  看他一眼,宋爾言斂下眼底一絲怪異神色,抬眼望向窗外湛藍蒼穹。

  「爾言——」白平司叫著。不管如何,他今天鐵定要得到答案,要不,再這麼憋下去,他早晚會—命嗚呼的。

  「忘了。」不看他的眼,宋爾言直視窗外藍天,吐出兩個字。

  「呃?忘了?」白平司以為他忘的是自己才剛又說了一次的問題。「沒關係沒關係,我再問一次,我是問說我們艾凌她——」

  「我們艾凌?為什麼你一直跟我說『我們艾凌』?」那種似被分享的感覺,教宋爾言心情不佳。

  「咳!」突然瞭解到爾言的話中含義,白平司因硬到了氣,而猛咳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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