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巴住冷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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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頁

 

  —抹淺笑,悄悄地輕揚於她唇角之上。

  *** *** ***

  幾句關心對話,再加甜蜜親吻,教躲藏於暗處的汪翩翩恨得死咬嘴唇。

  她以為只要她不怕席艾凌,只要她不離開,爾言必定還會前來找她。但是,他沒有,他根本就像是忘了她這個人存在—樣。

  她不甘心!狠瞪並肩走向停車位置的兩人背影,汪翩翩任由滿心妒意,遮去她臉上原來惹人憐受的柔弱。

  在台北社交圈打滾多年,她早已聽聞宋爾言與席艾凌感情不合睦的消息。所以當宋爾言突然出聲說想包下她時,她就告訴自己這是她進入豪門的好機會。

  雖然多年來,她也認識不少富家子弟,但在與極具成熟男性魅力的宋爾言相較之下,那些男人只能算是她填補空虛的後補人選。

  尤其當初爾言真為她的意外小擦傷,出面責怪席艾凌時,她甚至認為自己十分有希望入主宋家。

  想想憑著宋家財大勢大,到時她汪翩翩必是眾人的注目焦點,—輩子錦衣美食,華廈名車,生活優渥的不得了。

  再說,就算當不了正室,只能撈個小老婆、情婦位置坐坐,只要有宋爾言在背後為她撐腰,她依然可以過得囂張也得意。

  但是現在,她—切美夢就教那個女人一手給毀了!

  因為一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爾言之前會—直與她保持距離,只偶爾到她那裡假意過夜,一切都是因為他心裡有席艾凌存在的關係,而不是她之前所猜測,以為那是爾言對她的一種尊重與愛惜。

  一想到自己竟做了數個月的傻瓜,汪翩翻恨紅了眼。

  她不甘心1她真的不甘心!

  瞪著分別駛出宋氏停車場的兩輛轎車,汪翩翩不斷想著,該如何在宋爾言與席艾凌之間,挖出一條深海大鴻溝。

  驀地,上次車禍畫面閃進她腦海——

  死盯住席艾凌所駕駛的紅色轎車,汪翩翩因心底形成的計劃冷笑出聲。

  如果上次她假造的車禍小擦傷,都能讓宋爾言出面為她向席艾凌討公道,那這次,她必定也——

  緩緩地,緩緩地,汪翩翩就好似已經見到未來的美好前景,而一再地加深唇角陰笑……

  第五章

   

  站在他辦公桌前,席艾凌—項次一項次的說著他今日的外出行程。只是,她說得認真,宋爾言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

  因為,他已將所有注意力,全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自一個月前,平司和他談起艾凌之後,他覺得自己似乎無時無刻不在追尋她的身影。

  美麗的臉龐,散發出一股自信風采,一揚眉,—抬眼,慧黠眸光因隱含著智慧因子而閃閃發亮。

  似是—個發光體,清亮澄淨的眼瞳,如夜星般嵌刻於她白皙粉嫩臉龐上,秀挺鼻樑下則是—道始終微抿,卻仍引人垂涎的柔潤紅唇。

  亮麗的臉龐,飛揚的神采,微揚的眼眉,讓爾言覺得她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緊抿的薄唇,悄揚起一絲笑意。

  鈴——

  突然,—陣電話鈴聲,打斷了席艾凌的聲音。

  皺了眉,宋爾言在艾凌之前接起電話。只是,電話才一接起來,一聲聲的啜泣,即透過話簡不斷傳來。他倏地冷下臉。

  「爾言,我是翩翩……」汪翩翩淒淒喚道。

  聽到汪翩翩的名字,宋爾言突然朝席艾凌丟出不懷好意的一笑。

  「翩翩?有事嗎?」像是要艾凌瞭解是誰打電話來,宋爾言刻意說道:「我以為你已經讓我太太給三振了。」

  「她……你太太她……她……」頓時汪翩翩泣不成聲。像是聽出汪翩翩話中另有含義,宋爾言原本的玩笑心情頓失。

  「她怎樣?」他擰眉問道。

  「她好狠!她居然叫人開車撞我!她、她……爾言……我的手好痛……」話筒一再傳來汪翩翩的哭訴。

  「你說什麼?」宋爾言感到訝異。

  席艾凌臉色難堪。她以為他至少會礙於她的在場,掛了汪翩翩的電話,但是他沒有。 

  「你太太她……她前些天又到家裡恐嚇我,還……還動手打我,這些我本來都不想讓你知道的。但是……」她哭道。

  「她前些天又去找你?」宋爾言抬頭盯看艾凌似有些蒼白的臉龐。而隨著汪翩翩—句又一句的哭訴,他眼底的情緒忽起忽落。

  感受到他眼底的冰冷,艾凌不覺向後退一步。她不懂他為什麼要以那樣的眼光看她。

  凝看著他緊抓在手的話筒,艾凌覺得自己的心,好似又出現了裂痕,而隱隱作痛……

  她不知道汪翩翩到底和他說了什麼,也不知道爾言自己可知,他那眼神看起來——好傷人。那種充滿疑慮、驚訝、駭然、厭惡的眼神。

  「我知道是自己不對在先,不該愛上你,不該去破壞你的家庭,但是爾言,我已經好久沒去找你了,不是嗎?」汪翩翩—再對他哭訴著。

  宋爾言臉龐酷寒。他厭惡汪翩翩的長串廢話,他只想聽重點。

  「那她怎可以這樣對我?她怎可以這樣狠!我都已經離開你了,她怎還可以這樣惡毒!?她——」汪翩翩突然大聲哭叫著。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黑色眼眸覆上一層冰冷。宋爾言只想知道自己的問題答案。

  「就……就—個鐘頭之前。」

  宋爾言無法置信的盯著眼前已一臉蒼白的艾凌。

  原本還存著是汪翩翩的蓄意誣賴,但,之前一個多鐘頭的時間,她並不在位置上,而她的助理說她去找人。那,她是去找人教訓汪翩翩?

  她?有可能嗎?緊握話筒的手,因使勁而泛白。

  宋爾言心情有些焦躁激動。不是生氣憤怒,而是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感覺。那種莫名的感覺,他會找時間弄清楚,而現在最重要的是有關艾凌的事。

  「你怎能確定是她做的?」看著艾凌越顯蒼白的臉龐,宋爾言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她的心虛。

  「這——」話筒彼端頓時無聲。

  「說!你怎麼確定是她做的?」宋爾言想確定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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