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壞心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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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她可以忍的。只要咬緊牙,眼一閉,就什麼都過去了。

  「你!」她的怒火,驚住雷法厲。

  「腿張得不夠開是嗎?」對他那天的暴行,她永記在心。

  一咬唇,白鈐藍強忍心底難堪,猛抬高左腿跨上沙發上緣,將自己僅著絲薄的下體暴露在他眼前。

  「現在夠開了吧!」她紅著眼,恨瞪他。

  為他所敞開的雙腿,教雷法厲岔了口氣。瞬間,他感覺到自己情緒亢奮而激動,胯問分身也已然鼓起脹痛。

  匆地,他冷色眼眸漸轉深沉。似乎只有她,能在激怒他的情況下,還讓他興起想佔有征服她的莫名感覺。

  就他婚前的經驗,他十分明白,只有在他自身有需要的時候,女人才能在床上討好他。否則,不管對方是否身經百戰,對他百般挑逗,他一樣興趣缺缺。

  然而也就是因為這樣,有一陣子還有對他男性能力質疑的八卦傳出,引起他家人的關心詢問。他知道那傳言是一些無法成功上他床的女人所惡意傳出,但自從結婚後,他不禁也對自己起了懷疑。因為現在的他,幾乎沒了性生活。

  只是現在,她卻輕易挑起他的慾望。

  這是什麼樣的感覺?知道有個女人,可以輕易撩撥自己的情慾感官,雷法厲覺得有些難以想像。他想探究自己之所以會如此的主因,但,不是現在。

  「這樣我看得到什麼?要就把它給脫下來。」緊握雙拳,強抑心底亢奮,他面無表情冷聲道。

  「你!」被逼到了極點,白鈐藍憤坐起身,胡亂扯下自己腿問絲薄。

  怒揚憤紅的臉龐,她將自己摔回沙發上,雙腿卻自然緊並。

  「這樣,夠自動、夠有誠意了吧!」她緊抓住絲薄的手,微微地顫著。

  「把腿張開,就像剛才一樣。」走近她,他表情不變,呼吸卻已顯急促。

  「強暴也得出力!」她憤聲道。

  「是嗎?你的誠意就這樣?」他唇角一揚。

  無路可退的白鈐藍,砰地一聲,怒得抬腿重跨沙發上緣。這時候,她選擇讓怒火操控自己。

  「來啊!現在就上,免得浪費你雷大少的寶貴時間!」

  眼一閉,她唇一咬,就等著雷法厲再次的蹂躪。

  只是看著眼前為他大為敞開的粉嫩私處,雷法厲心跳加速,身側十指匆而握拳,匆而伸展。

  步近沙發上的她,他感覺到自己胯間硬挺,被綿薄束縛得極難過而疼痛。

  解開腰帶,拉下長褲拉鏈,他釋放出胯間激昂竄動的硬物。

  「我似乎不好教你失望……」嘎啞的嗓音傳進她的耳裡。

  緊閉雙眼,緊咬雙唇,白鈐藍憤別過頭,雙手緊緊扳住身下沙發。

  「既然你這麼歡迎我,我多少也得表示一下善意,你說是不是?」他在她身旁蹲跪而下,輕舔著她的耳。

  死咬住唇,白鈐藍就是不回他一句話。她一直等著他如同那夜的粗暴,但--

  輕柔撫上她私處的大掌,教白鈴藍全身一僵。那觸上她粉嫩私處的手掌,不同於對她初夜的執意侵犯,而顯得輕柔誘惑。

  「放鬆身子。」一聲低語在她耳畔邊輕聲提示。

  他異常的溫柔,敦白鈐藍全身繃緊,也緊擰柳眉。

  沒有施以殘虐對待,雷法厲以指腹輕揉她私處花心,緩緩誘出她溫熱滑液。

  一再盈上心頭的異樣心悸,教白鈴藍驚覺到自己的錯誤。因為他現在並沒有強暴她的企圖,甚至她還感覺到他想引誘她。

  思及此,她臉色漲紅。急切放下高跨在沙發椅背的腿,她想結束自找的難堪。

  「既然你已經沒興趣強暴,那……」

  她話沒說完,雷法厲已重新將她的長腿架回沙發椅背之上。

  「你!」她瞪眼看他。

  「雖然現在我沒興趣強暴你,但,我還是想……」他挺起腰身,讓她看見自己的胯問激昂。

  白鈐藍又羞又惱地急轉過頭。

  「不管如何,你還是應該善盡妻子的義務,是不是?」

  他以長指試探著她幽秘之谷,也以妻於義務來壓制她。

  「盡本分滿足我,總比讓我慾求不滿,出外找女人要來得好,不是嗎?」

  無法反駁他任何話語,白鈐藍只能緊抿雙唇,任由他放肆的長指,在她腿間游移滑動。

  只是即使他再溫柔,那夜的經驗仍教她感到害怕。不自覺地,她身子一縮。

  注意到她身子瑟縮,雷法厲擰眉停下,轉眼看向她粉嫩花心。近距離的誘惑,弓他胯問硬物微微抖動。

  緊抿薄唇,他強行控制住硬物的激動,探看指尖所在位置。柔潤的私處,只見粉嫩而不見異樣。突然,他想到是初夜給她的影響。

  再次湧上心頭的愧疚,教雷法厲內心掙扎。現在他急需她撫慰他的激動,但他並不想強迫她。

  注意到他手停了,雙眼卻仍直盯著她私密之處,白鈴藍惱羞成怒,猛坐正身子、拉整裙擺,憤眼看他。

  「躺下好嗎?」他,低聲懇求。

  才想彎身套穿起絲薄的白鈴藍,頓止動作。

  「是你自己不做的!」她羞怒叫道。

  「不是不做,我只是不想再嚇到你。」他凝眼看進她的眼。

  白鈐藍頓然傻愣看他。他知道她在害怕?知道她害怕他的接近與觸摸?

  「你……」對他,她又有些感覺不一樣了。

  突然--

  「你別想再惡整我!」她憤聲道。

  「我沒有。」他身體緊繃。

  「你別以為多了溫柔,我就會相信你!你--」她想再罵他卑鄙無恥。

  但,此刻他眼底赤裸裸所呈現出的渴望,卻教她羞愧地罵不出口,

  因為自結婚以來,她做盡所有媳婦與妻子該做的事,但卻一再逃避夫妻閭理該履行的親密義務。

  也許她在雷父及雷母心中已是個好媳婦,但對他而言,她絕不是一個好妻子。

  「你可以不相信,但也可以選擇要留我在家裡,還是讓我出去找其他女人。」他像是在威脅。

  雖然是威脅,但他讓她有選擇的機會?白鈐藍滿眼驚奇地看他。

  他是不是真的變了?是不是真的願意接受她當他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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