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咱們的炸彈王子雷昊醒了呢!」一句話讓全場安靜了下來。
「你——」重重甩著頭顱,他慌張的四下梭巡官幔語的蹤影,最後在右前方的籐椅上找著了她。
她尚未清醒,雙手和他一樣被綁縛於身後。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在暫時鬆了一口氣之餘,含怒厲眸射向皮卡·裘。「我第一次潛入軍火庫時,是你派人在圍牆外狙擊我的,對不對?」
「賓果!你很機靈,我只不過變了點小戲法,你倒是看仔細了。」他旋轉著手搶,趴在雷昊面前,臉孔異常醜惡。「那時你沒死也好,省得我自己在木屋周圍研究地雷老半天,還研究不出個屁!」
「憑你的豬腦袋,確實有點困難。」
「哼!少說廢話!我還不是騙得你交出地雷分佈圖了?」皮卡·裘吼道:「你別以為你編排明天才行動的鬼話,我真的相信,哈哈,我早看穿了你的小伎倆!」
雷昊冷冷瞪他。
「本來我套出地雷分佈圖,只是想在你到軍火庫去送死之後,帶兄弟們來這裡找你的女人快活一下,嘖!哪想到你這瘋子死到臨頭了,還要拖個娘兒們去陪葬!」
雷昊的眼神更冷。
如果……如果他執意不讓官幔語隨行,而她也不肯先離開,那麼即使他活著回來,看到的將可能是一具遭到凌辱的屍體!
這種可怕的想像令他狂怒不已!
啪啪!兩個響亮的耳光轟上了雷昊的俊臉,也驚醒了官幔語,皮卡·裘將毫無反擊能力的他踩在地上,得意的說:「死賤胚!你那是什麼眼神?我幾百年前就看你不顧眼了,今天你終於落到我手上啦!」
說完,又以尖銳的木鑽猛力朝他剛癒合的左肩戳了下去!
「唔!」雷昊悶哼一聲,黏答答的鮮血如嘖泉湧出,浸濕了上衣。
「雷昊!」親眼目睹這殘酷的畫面,官幔語尖叫一聲。
啪!離她最近的壯漢也賞了她一記耳光,口出穢言道:「臭娘兒們!叫什麼叫?還不到你叫床的時間!」
「哈哈哈!哈哈哈!」男人們曖昧的笑成一團。
「你們想怎麼樣?」棕眸進射出的人的烈焰,雷昊不曾感覺到這麼憤怒過!
他們居然敢打他的幔幔!?他們居然敢!
好,這一巴掌他會連本帶利的要他們用自己的狗命還給他!
「我們能怎麼樣?」皮卡·裘粗魯地抬起他的臉,一字一字的說:「臭中國佬!說實在的,你真有兩把刷子!不僅看穿我的真面目,還能完成任務,從軍火庫活著回來……嘖嘖,不簡單!」
「哼。」雷昊回他一聲不輕不重的冷哼,失血過多的痛楚,已經麻痺他左半邊身體的知覺了。
「可惜我不喜歡你。」他說:「我討厭你自以為長得俊俏、能力卓絕,老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死樣子。」
「老大,別跟他廢話,一槍斃了他省事!」有人吆喝道。
官幔語倒抽一口氣,淚花在眼底打轉。
別灰心!雷昊默然地傳達著對她的憐惜與不捨,對皮卡·裘粗聲道:「游擊隊的政權垮了,你背叛總部的下場只有一個,你不會不知道。」
「哈!」他仰天長笑,意味深長的說:「不妨告訴你,臥底這麼多年,我早摸透了秘魯的政治環境,你幫我把這支游擊隊擊垮也好,因為我遲早得對付他們。」
雷昊驚愕閃眸。「你成立了另一支游擊隊!?」
「沒錯!」皮卡·裘一臉的野心勃勃。「總部把臥底人員當狗在使喚,我們的性命在他們眼中一文不值,我厭倦了這樣的歧視,不用多久,我的游擊隊就能擊垮秘魯政府,進駐首府!」
「你不會成功的。」俊臉冰凍結霜,冷厲的肅殺之氣令人望之生畏。
皮卡·裘被他的氣勢嚇退了兩步,直到手下扶住他,他才想到自己現在根本不必怕雷昊!
「你他XX的嚇唬我啊!瞧你狂的!在你臨死之前,老子陪你玩玩吧!
你們上!給我狠狠的打!打得他皮開肉綻、每一根骨頭都碎成十八段!」
「是!」眾人蜂擁而上,從雷昊身上大大小小傷口噴出的鮮血,多得染紅了地板,但他連一句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
「雷昊!」他們要打死他了!官幔語忘掉身體的不適,毫不遲疑地就要上前撥開那些人的拳打腳踢——
皮卡·裘卻朝後拽住了她的長髮,猥褻的說:「你這東方妞細皮嫩肉的,嘗起來的味道肯定很甜啊!」
「不要!你放開我!」驚恐的發覺他把她壓回椅子上,矮壯的身軀罩在她上方,難看的五官上寫滿噁心的慾望!
賊手挑開她迷彩服的第一顆鈕扣,皮卡·裘垂涎的淌下口水,淫穢的說:「老子好久沒有女人了……你又美又白,光是看著,我都快要洩啦!」
「哈哈哈,老大,千萬要撐住啊!」起哄聲瀰漫過耳,方才忙著踢打雷昊的男人們全都聚攏過來皮卡·裘這邊,等著欣賞一場風流快活的春宮戲!
「住手!你們誰也不准碰她!」眼見一隻祿山之爪襲上心愛女人的頸項,雷昊怒不可遏的大吼,被反綁在背後的雙手,不顧疼痛地加快速度摩擦草繩……
皮卡·裘惡意地撫過她冰涼的唇,挑釁道:「笑話!我碰也碰了、摸也摸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好好看著我如何玩弄你的女人吧!」
盯住官幔語絕望又無助的眼眸,殷紅的血液無情淌下手腕,可是雷昊不能停,他一旦停下來,官幔語便可能會慘遭凌辱!
他絕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嘶的一聲,皮卡·裘等不及地一掌撕開她的上衣,瞬間白皙如雪的肌膚裸程在諸多餓狼眼下,大夥兒興奮地逸出沉重的喘息。
「老大,快啊,快上她!」
再忍耐一下!幔幔,他無言乞求,再忍耐一下就可以了!
所有人圍著皮卡·裘和官幔語,徹底忽略了身受重傷、躺在地下奄奄一息的雷昊,終於,他掙脫了繩索,背對著他們從鞋尖剝出一顆小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