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只是想懲罰她、報復她,可是這太可怕了,如果他在這種情況下佔有她,那將會毀了他們所擁有的美好。
筱亢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
「住手!」他定住她的手腕,一手粗暴地扯開她的睡衣,讓她凝脂般的玉乳彈跳出來,隨即被他殘酷地揉捏擠壓,他粗蠻的手勁立刻讓她胸前佈滿紅瘀。
「不要……求求你……」筱亢痛得尖聲喊叫。
沈昱峰根本對她的哀求聽而未聞,雙手更加殘酷地蹂躪她的身軀,大手用力一撕,粗魯地扯破筱亢的底褲。
筱亢驚駭地想夾緊雙腿,可是已經來不及,他強悍的膝蓋頂開她白嫩的雙腿,火熱堅挺的慾望已抵住她的……
「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她痛苦地尖叫哀求。
「我是你的丈夫,要怎麼對你就怎麼對你,這點在你要欺騙我之前就該想清楚了。」沈昱峰冷笑,在她睜大眼驚恐地注視下,用力挺進她體內。
「呃——」筱亢痛呼,閉上眼睛,承受地強勢的衝入。
他毫不留情地在她尚未準備好的通道中猛力抽動,沒有溫柔、沒有疼惜,有的只是純然的發洩。
筱亢緊咬著下唇,忍受他粗大的男性磨擦體內所帶來的刺痛感。「不要……求求你……好痛……」筱亢痛地尖聲喊叫。
然而他根本避耳不聽,她緊窒的女性點燃他胯間的火熱慾望,使他更加猛列的衝撞她的女性深處。
一波強過一波的痛苦淹沒了她,她槌打、撕扯他的身軀,小手漸漸失去力氣,筱亢像一隻破布娃娃,任由他在她身上宣洩他的怒氣。
沈昱峰抬起頭望向她,驀地心口一緊——
她的眼神空洞得嚇人,淚水佈滿了她慘白的雙頰。
他做了什麼?
他憤恨地發現自己居然對她心軟了!
他不能再被她這種楚楚可憐的模樣所蒙騙,他必須記住她是怎麼背叛他的,他要讓她。得到教訓……
沈昱峰一咬牙,粗暴地將她的身子翻過來,拉起她的纖腰,一手扳開她的臀瓣——
他要做什麼?「不要——啊——」筱亢驚恐地尖叫拒絕。
他猛然刺人她的股間——
筱亢的身子劇烈地顫抖起來,難忍巨大的撕痛,她往前爬行,試著要擺脫他邪惡的佔領。
然而他不放過她,用力地扯住她的腰往前一挺,快速猛烈地抽動——
「放了我吧……求求你……我受不了……」她嗚咽著求饒。
「放了你?」他冷然一笑,毫不憐惜地加重腰上的衝刺——
「不可能!永遠不可能!」他惡毒地低吼,修長的手指邪惡地搓揉她前端的小核……
「啊——啊……」她尖喊,在絕對的痛感與快感中沉淪……
她雪白的背脊上泛著迷人的紅暈,柔細的髮絲狂亂地披散其上,沈昱峰望著她,洶湧的慾望淹沒了他,讓他忘形地用勁一頂再抽出,再刺人,反覆的狂烈律動著,彷彿永遠要不夠她。
一陣痙攣來臨,筱亢的腿間泌出更多濕滑的愛液,窄穴強烈的收縮將他吸得更緊……
「啊——」他低吼一聲,火熱的熱流盡數灑入她體內……
沈昱峰抽離她的身子,起身迅速地拉上拉鏈,冷然地坐在沙發上,沉默地喝著他的威士忌。
筱亢緩慢地翻轉過身子,目光空洞地凝視著他。
一陣冷風吹過,她瑟縮地拉緊睡袍,卻發現身上的衣物早已被他撕裂得殘破不堪。
她不敢相信,他會這樣羞辱她——就在冷冷的客廳地板上強要了她,而他甚至連衣服都沒脫……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眼前這個殘酷的男人真的是那個承諾愛她、要永遠保護她的人嗎?
突然間,她非常憤怒,他竟然敢否定她對他的感情,他竟敢這樣誤解她、傷害她!她抬起下顎,眸子開始閃現憤怒的光芒。
「我要和你離婚。」她冷冷地道。
沈昱峰霍然起身,走向前,龐大的身子站在她面前,他的眼睛危險地瞇起。
「你說什麼?!」
他狂暴的表情,令筱亢雙膝不禁打顫,但她強迫自己堅強地面對他。
「既然你不相信我,我們在一起已經沒有意義了,我現有就走。」她困難地站起身,眼神冰冷地看著他。
突然他走向前,用力摑了她一巴掌。
他下手又重又沉,筱亢可以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她的身子因那力道而撲倒在地。
他走過來,惡狠狠地抓住她的肩膀——
「你不准離開我!」他狂吼叫道,「不准!你欺騙了我,該死的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要留下來償還一切。」
筱亢的身子讓他猛力地搖晃,有如風中的落葉,她已完全失去其它知覺,只剩他傷人的言語一句一句地烙印在心版上,如此痛苦難忍……
他用力地推開她,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後狂風似地捲出門外。
筱亢無法移動,無法思考……
結束了……
呆坐在冰冷的客廳地板上一整夜,她終於明白了……
一切都結束了……
筱亢病了。
距離沈昱峰那晚離家整整三天,她也病了三天。
她拒絕吃藥,幾乎不吃不喝,她的身體抗拒食物,沒有胃口,甚至吐出任何下腹的東西。
經常一整天她就坐在臥房的大床上茫然地望著窗外,安靜得駭人……
門口傳來開們聲。
筱亢沒有回頭,甚至沒有眨一下眼。
「石叔,別管我,我不想吃。」她虛弱地低語。
那人沒有回應,只是怔忡地注視著她——
她瘦了。
坐在那張大床上的嬌小人兒彷彿是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她眼中的光采靈動消失了,只剩下一片死氣空茫……
沈昱峰站定在原地,眸中閃過複雜的情緒……
他一直抗拒自己想來看她的衝動,他知道他暴躁的脾氣將會帶給她無可想像的傷痛。
就像那天晚上……
他緊握住雙拳。
久久不見回應,筱亢緩緩地將視線移向門口。
看見來人,筱亢全身血液瞬間凍結,僵坐著不能動彈!
他走向床前,輕聲低語:「你病了。」他伸出手,輕撫過她蒼白冰冷的面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