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
「讓我看你。」他再一次的要求,吻向了她的頸邊,濕熱的氣息終於讓她顫抖的手輕輕解開了鈕扣,蕾絲胸衣裹著令人垂涎的豐滿,樊贏廣低頭輕咬那迷人的頂處,隔著蕾絲的引誘幾乎要逼瘋他的理智。
胸前的腫脹感讓她幾乎沒辦法呼吸了,茜儀的手掙扎的扯開了綁縛著上身的最後遮掩,當他濕潤的唇舌直接吮舔硬挺的紅嫩峰頂時,她忘情的輕喊出聲。
無助的小手被牽引至一處灼燙,茜儀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睜開了眼望著身上的男子。
「怕嗎?」他的聲音沙啞,彷彿承受著壓力,握著她的手不讓她放開自己,逼著她正視眼前即將發生的事。
「我不知道……」她的心都慌了,但是眼裡卻帶著祈求,她的身體誠實的反映著她的需要,不時挺起身子朝他索求,迎接著他指尖的探索。「幫我。」
茜儀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搞的,將臉埋在他懷裡,幾乎要哭了。
安慰的吻落在她唇上,等不安稍稍退去,灼熱感也跟著緩緩挺進她的體內,那陌生的充實感穿透了最後一道防線,完全的佔住了她。
她驚喊了一聲,痛楚跟著放大,想躲卻又抽不了身,樊贏廣完全壓制住自己,不顧她的掙扎更加的深入她體內。
「噓。」他輕吻著她,等著痛楚過去。「你明天上不了班了。」
「啊?」她腦子裡一片亂,哪管得了明天還能不能上班?
「太常請假會怎麼樣?」他試著轉移她的注意力。
「可能……會被開除吧?」她聲音裡的不確定絕對不是因為她對工作仍有眷戀,而是她感覺到某一種抽動。
「那很好。」他退出了她的身子,將她往上一提,正當她鬆了口氣以為一切就要結束之時,再一次無頊警的穿入。
這一次疼痛減緩了些,但是他的動作卻帶來了更多的愉悅,快感一波波的朝她湧來,而他的動作也跟著逐步加重,柔美的身子引發了他更強的征服欲,直到一次比一次深入的佔據,將兩人推至頂點,結合成一體。
*
「苦著一張臉?」
下了班一回到家就見茜儀一臉哀戚,這不像是一夜春風的女子該有的表情,但是樊贏廣看在心裡倒是很痛快。
「我失業了。」茜儀嘟著嘴說。
連續二天她根本沒辦法去上班,全是這男人害的!第一天她的腿連站著都有困難,可是他卻也沒讓她歇著,連續幾晚的索求讓她根本應接不暇。
「那不是很好嗎?」他在茜儀頰邊印了一吻,把吃的擺在餐桌上。
「哪裡好?」要不是她餓了一定會找他吵架,可是看在他窩心的帶了食物回來的份上,茜儀也只是一邊應著,一邊動手把餐盒打開。
「餓了對吧?」
一整天都待在屋子裡,看來雖不像前幾日那般舉步維艱,不過要想「長途跋涉」到附近去買吃的,倒是很難為她。
「都是你害的……」他看來一點事也沒有,而且這幾天他臉上多的是笑容,想想還真有點不公平,偏偏自己又沒用,只要樊贏廣撥撩幾下,她根本就是只有舉白旗的份。
「當然,除了我以外,還有誰可以害你?」他很大方的扛起這個罪名,坐在她身邊陪著她吃飯。
趁著她吃東西時端詳著她,看得出來她臉上多了份小女人韻味,不同於以往的女孩味道,不管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帶著十足的溫柔。
而被這樣的女子所在意著,對於一個男人的自信心是很有幫助的,樊贏廣只覺得這幾天的心情好得不得了。
*
當兩人躺在按摩浴缸裡享受難得的放鬆時刻時,茜儀舒服的歎了口氣,夾在腦後的髮絲有幾綹垂在細白的肩骨上,而她就躺在樊贏廣的胸前,兩人不時交換著親吻。
「我們結婚好了。」他突然開口說道。
「為什麼?」茜儀坐了起來,看著他的表情有些訝異。
樊贏廣也跟著坐了起來。「你以為你還能去嫁別人嗎?」
「我沒有說我要嫁別人啊!」茜儀尷尬的起身,拉了條浴巾遮住了自己。
身後也傳來了水花濺起的聲音,另一條浴巾被抽了去,茜儀沒有回頭看他,只是快速的披上浴袍,離開了浴室。
腳步聲跟著她走進臥室裡,她拿了一罐乳液,當成是武器般的面對他。
只見他好整以暇的拿著一條毛巾擦著頭髮,跟著把毛巾隨手一披,便朝她走來。
「我在抹乳液。」她防衛性十足的說。
可惜樊贏廣只是接過了她手上的乳液,說了聲:「我幫你。」
「不要啦!我自己弄就好了。」
她輕聲的拒絕對他一點用也沒有,乳液還是被接了過去。「這樣你才會專心的回答我的問題啊!」
「什麼問題?」她裝傻的問道。
「為什麼不想嫁給我?」
「因為……」她自己也說不上來,只是她沒有想到婚姻這一項嘛!
他把乳液倒了些在手上,塗遍了美背,卻始終等不到她的回應。「找不到借口了嗎?」
「才不是借口呢!」她馬上有了反應。
「那是什麼?我們都單身,而且在一起很快樂,我喜歡你待在這屋子裡,你應該也是喜歡和我在一起的吧?還是你不喜歡?」
「不喜歡我怎麼會在這兒?」她回過身反問他。
「可能是因為你這幾天走不出去。」他故意這麼說。
茜儀臉上馬上升起了紅暈。「那你今晚別害我,我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你想得美!」
「欺負人……」她嘴裡雖然這麼說,但是手卻環住了他的腰,沉默的在他懷裡撒嬌。
「問題是我人都欺負了,人家還是不肯嫁給我啊!」
樊贏廣承認,他的確是喜歡茜儀這麼窩在自己懷裡,她在他懷中時臉上總會出現一副幸福的表情,但他不能接受的是,既然她是如此的喜歡自己,為什麼又不肯接受結婚的提議?
「我並沒有向其他女人求婚的紀錄。」他刻意強調他求婚的珍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