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瘋了!」小盼驚駭極了。咬著下唇,她唯一進出口的話,就只有這一句。
沒錯!他是瘋了,為了不知道怎麼得到小盼的心而瘋了!
他是這麼用心的對她呀!為什麼她還表現的如此鄙棄?
「放開我……」
當霍克雷利用他強壯有力的膝蓋,強撐開她的雙腿時,小盼的眼淚忍不住汩汩流下,視線也跟著模糊起來。
「放開我,你這個大壞蛋,為什麼總是欺負我?」
正當霍克雷終於強行進入她之際,小盼更是用盡所有意志力在抵抗自己逐漸沉溺的慾望。
無奈最後小盼還是抵抗不了,她強振起一絲餘力,張開口狠狠地就往霍克雷的肩頭咬下去——
「該死!」被咬住肩膀的疼痛令霍克雷低咒一聲,終於停止動作,抽身而出。
他張大了眼,瞪視著已滲出血絲的齒痕,俊逸的面龐閃過複雜的神情……而受傷,是其中的主角。
有一剎那,小盼以為霍克雷會出手打她,因為他看起來是那麼的憤怒,可是他沒有……
「為什麼?小盼……」
可怕的沉默過去,這是霍克雷找到聲音後的第一個問題。
「我……啊!你流血了。」終於回過神來,看到他肩上的血跡,小盼心疼的道:「求求你!克雷,別說話,讓我先處理你的傷口。」
老天,她不是真的要傷他呀!
咬他這一口,她的心比他更痛啊!
她只是被逼急了……不,她只是不想要他這麼對待她。她希望他愛她呀!
「不!別理我的傷口。先回答我,小盼,你真的那麼不喜歡我碰你嗎?」
他是真的想愛她呀!可瞧她對他的樣子,活像他是多麼令人討厭的蟑螂,他的自尊心不受傷才怪!
「克雷……」
他為什麼會這麼問她?
這個男人有著全世界男人都渴望擁有的出色俊容、龐大的財富,與成功的事業。最重要的是,自相處以來,一種連她自己都無法掌控的情愫,每天都以倍數成長,她怎麼可能會不喜歡他?
不,不只是喜歡而已,她愛他呀!
可是他應該不會看上她,想來他這些舉動只是在玩弄她吧……
想到霍克雷只是在玩弄她,小盼就心痛。
「克雷,我求求你,放過我吧!」小盼盈盈的秋眸漾著懇求。
「放過你?」那誰來解放他?
「嗯!放過我……這種上流社會的愛情遊戲,不是平凡的我玩得起的。我無法做你的情婦而不心碎,你明不明白?
克雷,我很小器,我根本無法和別的女人分享你;我也很自私,只想擁有一份專屬自己的愛。」小盼說著,語氣緩慢而憂傷。
深愛克雷,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她也希望能永遠跟克雷在一起,只是情婦……她真的不希望自己一輩子只能像是柳絮飄萍,水遠都沒有依歸。
「是誰說要你做我的情婦?」
聽到小盼的話,霍克雷臉上全是訝然,接著更有數不盡的憐惜,更心疼她的迷亂與無肋。
「是你……口口聲聲說要我做你的女人!」小盼滿臉都是控訴。「做女人耶,又不是求婚,若不是情婦,還能是什麼?」
「我——小盼,你弄錯我的意思了。」
想起這個誤解,霍克雷是又好氣又好笑。未了,他捧住小盼的臉,誠懇的道:
「小盼,你可知道,我重新整頓傲鷹莊園是為了什麼?我將潘朵莉開除是為了什麼?我要萊得去接你來,又是為了什麼?」
「什麼為了什麼?」天!那麼多為了什麼,她哪知道他在說什麼。
「小盼!你難道還不明白?」
「明白什麼?」
她什麼都不明白,倒是有點氣自己,才說過不要做人家的情婦,可現在
她唯一想做的,根本不是要離開他,反而是想將自己的唇貼上他的,再一次感覺那醉人的纏綿。
「明白那是因為我重視你、我想你、我愛你!」
「重視我?想我?愛……我!?」
小盼的眼睛愈睜愈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
「小盼,原諒我一直用錯方法愛你,才會叫你誤會。現在,我慎重地說,我要你當我霍克雷的妻子,而不是情婦。這樣你明白了嗎?」
「什麼?做你的妻子?」老天!她一定是在作夢,要不就是聽錯了。「拜託你,克雷,別開這種玩笑好不好?我會當真的。」
「你最好是當真,因為我是認真的。」
霍克雷直勾勾地看著小盼,眼中閃著難見的溫柔,還有,絕不接受她說不的霸氣。
「認真的?」她不敢相信的又問一次。
「對!認真的。」他不介意重申,因為他的小女人好像還一副不太相信他的樣子。
「可是……」她真的不是在作夢嗎?
「我的前妻勾引我的友人背叛我之後,我發誓不再愛女人,也冰封了心。
可是小盼,你不但狠狠地撞進我的心坎,也融化了我冰冷的心,甚至還挑起我前所未有的熱情,讓我無法不想你、不愛你。你說,我不娶你娶誰?」
為了她,他願意放下身段,挖出那一段傷心的過去,做個深愛她的男子,而不是高高在上的爵爺呀!
他的深情告白,讓她既心痛又感動,鼻子一酸,熱淚忍不住汩汩而下
「克雷……克雷……」自動反抱住他,她激動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奸。
「小盼,相信我,讓我證明自己對你的愛有多深好不好?」話完,欺向她,霍克雷宣示著,然後身體力行去證明自己對小盼的愛——
第七章
當小盼置身在聖馬丁歌劇院時,她興奮得手足無措。
自從霍克雷說要帶她來聽歌劇開始,她就興奮到現在。而且出發後,小盼就像是孩子第一次睜開眼看到花花世界似的,好奇地往車窗外直瞧,什麼都不放過。
當他們經過巍聳壯觀的塔橋時,霍克雷告訴小盼,它是倫敦的標誌。
不過,小盼比較著迷的卻是塔橋兩側雙子星式的方形高塔,塔頂上錯落著五個哥德式的塔尖,看起來有如兩頂巨大的皇冠似的,實在美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