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們姊妹不管是哪一方有難,另一方肯定會竭盡所能的想辦法救對方。
「所以,為了讓徐茵葒盡快回來,你得留在這裡……」
徐芙芯覺得這個提議爛透了,忍不住打斷凡皓裴的話。
「除了留在這裡以外,我就不信沒有其他的方法。就我所知,你們保安組織人才濟濟,能應付各種不同的危機,我留在這裡根本一點幫助也沒有,我希望能有更積極的方法來找到茵葒。」她怎能留下來?光看著有關他的報導,就能讓她深陷情海,更何況是本人正在眼前時……
「請你別再打斷我說的話,那會延遲事情處理的進度,可以嗎?」
對這女人的不受騙,凡皓裴沒生氣反而咧開一抹淡笑。
看來,這個方法真的是太笨了。
不過話說回來,雖是笨方法,卻也有一定的影響力,畢竟親情的呼喚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說吧。」徐芙芯皺著眉頭。
「你非得留下來的原因當然不止這個……」
「我說過,我不一定得留在這裡。」徐芙芯真的沒辦法想像留在這兒與他朝夕相處的情景,明知不可能在一起,就不要心存妄想,那只會讓自己更加的貪戀,更加深陷罷了!
不如趁現在還抽得了身,早點離去。
凡皓裴輕揚起眉,搖了搖頭。「你老是打斷我的話,這樣的習慣不太好……」
「我若有茵葒的消息一定會告訴你,絕不隱瞞。」
凡皓裴輕歎了口氣,抬起她的下巴,低喃:「你怎麼老是說不聽呢?這樣會讓我很想封住你的嘴巴,讓你說不出話來,你說我該怎麼辦?」
她的氣息聞起來太過誘人,那涓涓欲滴的唇是那麼地可口,理智維持得已經夠久了,他慢慢地靠近她的臉……
「你想做什麼?」徐芙芯連忙伸手抵住他的胸膛,阻擋他的前進。
直到這一刻她才驀然發現,兩人的距離已近到氣息相互交融,近到她不敢吸氣、吐氣,只能立在原地,無助地瞪著他。
「都這麼明顯了,你還問?」他輕笑。
「你……你……你……」她的心跳疾速加快,不想讓自己沉淪在他駭人的雄性氣息中,推著他不動如山的胸膛,掙扎著想離開他。
「我怎麼樣?」凡皓裴以熾熱的神情瞅著她。
「你不可以吻我。」她移開視線,不敢對上那勾人魂魄的黑眸,不經大腦地吼道。
「我好像沒這麼說耶!」他笑得邪惡,存心作弄。
「你……這……」徐芙芯窘得臉紅通通的一片。
凡皓裴輕撫過她嬌嫩紅潤的臉龐,傾身在她耳畔細語,「好啦好啦,別不好意思了,我就知道你希望我吻你,所以我又怎能辜負你的期望呢?」
語畢,趁徐芙芯還反應不過來,凡皓裴已封住了她粉嫩的唇。
他的舌一寸寸地探入,如蛇般撩撥著她。
她的身體像個吸鐵,讓人一碰就不想再放開了,熾熱的大掌逐漸往上滑去,隔著薄薄的衣料輕撫著她柔軟的肌膚。
一時之間,好似地轉天旋,她無法思考,只能任他掠奪。
此刻,她忘了兩人的差距,忘了兩人之間種種的不可能,忘了他有個美麗的未婚妻。
她的心再次淪陷,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裡……
不知過了多久,凡皓裴結束了熾烈纏綿的吻,在她耳邊低語,熱氣吹拂,引起徐芙芯嬌軀一陣輕顫。
「肚子餓了吧?我們吃飯去。」凡皓裴凝望懷中氣喘吁吁、一臉迷濛的佳人,眸中儘是柔情,攔腰一抱,兩人一起走出書房。
他非常確定,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放她走,不管用什麼方式,他是留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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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芙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廚房的。
一記長吻後,她幾乎癱軟在他的懷裡,連行動的能力都沒有。
她抬眸,瞥了一眼對面的他,發現他彷彿沒事般地吃著大餐,這讓她不禁氣結,哪有人在強吻了她之後,還能如此若無其事的。
這個可惡的男人!
他--凡皓裴。
在二十歲生日的那天,她遇見了他,從此將他烙印在心底,難以克制自己,目光時時追逐著他的蹤跡,從不放過任何有關他的消息。
一直以為兩人不可能會再有任何交集,所以不管自己是如何喜歡他,只要能遠遠地欣賞著他,她也就心滿意足了,可是卻沒想到因為徐茵葒的關係,他們再次遇上了。
不過,她也很明白,就算遇上了又如何?畢竟兩人所處的世界差距太大,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結果,更何況他們之間還有一個未婚妻的存在。
她其實很想知道他為什麼吻她,可是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徐芙芯輕撫著腫脹的唇,吁了口長長的氣,算了,不敢奢求剛剛那個吻有何意義。
「不合你胃口嗎?」凡皓裴優雅地吃著精緻的法國料理。
他一直注意著她的一舉一動,留意著她臉上恍惚的神情,很滿意她為剛剛的吻意亂情迷。
方纔要不是為了不想嚇壞她,他早在書房裡要了她,而不是在這兒啃著食之無味的食物,他心裡比較想吃的是坐在對面那甜美可口的嬌軀。
「很好吃啊!」徐芙芯胡亂答道。
好吃嗎?她哪知道!
她根本就只是執行著咀嚼與吞嚥的動作,壓根兒不知味道如何。
因為她覺得很煩。
心煩他為何將她留下;心煩他沒事幹什麼吻她,惹得她心頭煩悶!
「你的表現似乎不是如此,若你覺得不好吃可以告訴我,我請廚房再幫你準備其他的。」看著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動盤中的鮭魚,凡皓裴笑著說道。
「不用了,你還沒說除了我妹的事外,我為什麼必須留下來?」雖然事隔五年,可是剛才的吻卻再次印證了,她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誘惑,她非離開這裡不可,要不然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凡皓裴挑了挑眉,沒想到她還記得這件事。「你也知道保安組織是隱密的,而你並非組織裡的人,卻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所以你得留下來,接受我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