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不然呢?」紫芸湘愣愣地問,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她那疑惑不解的可愛神情,讓司徒狂囂不禁勾出一抹笑。
「你忘了嗎?今天是我們成親之日,現在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他笑著提醒。
「啊!」經他這麼一提醒,紫芸湘的俏臉在瞬間脹紅。
雖然他們之間早已有過肌膚之親,但是在司徒狂囂的面前,她依舊羞澀得像個純真嬌怯的處子。
司徒狂囂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她,她那羞澀心慌的嬌媚模樣,讓他俊臉上的笑意又更深了幾分。
她那無助而羞澀的神色,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足以讓任何男人為之瘋狂,司徒狂囂自然也不例外。
他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地竄燒起來,讓他像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只想將她撲倒在床上。
「紫兒,咱們已經是夫妻,沒什麼好害羞的了。」
紫芸湘猶豫了許久,明白他的堅持,只好牙一咬,伸手解開兜兒。
司徒狂囂順勢抱起她輕盈的身子,將她放上身後的大床,自己也跟著卸除身上的衣衫。
很快地,他們便在床上裸裎相對,赤裸的身軀親匿地交疊在一起。
「紫兒,你真美!第一次在溪邊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美麗的水妖,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要擁有你。」
聽見他的話,紫芸湘不禁回想起當初的情景,一想到自己的初夜竟是在無人的溪邊草地上,紫芸湘就不禁羞紅了臉。
當初,他轉身離開客棧時,她還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和他見面,豈料他們不但在遙遠的京城再度相遇,現在更成了夫妻。
如此巧妙的緣分,除了是上天刻意的安排之外,只怕沒有別的解釋了。
一陣感動湧上心頭,紫芸湘情不自禁地伸手環抱住司徒狂囂的頸項,將自己的身子與心魂毫無保留地獻給他。
從今以後,她在這個世上多了個親人、多了個摯愛,那就是她的夫君--司徒狂囂。
第九章
經過了一夜繾綣,司徒狂囂一早給了紫芸湘一記纏綿火熱的親吻後,便一個人秘密出宮去了。
紫芸湘沒有過問他的行蹤,也沒有探詢他此去的目的,她知道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處理,才會親自走這一趟。
她獨自一個人待在偌大的寢宮裡,思緒始終繞著司徒狂囂打轉。
回想起昨夜的情景,她的雙頰就浮現消不掉的紅暈,回想起他的溫柔與呵護,她的紅唇就不禁彎出一抹甜蜜的笑意。
這趟大哥進京,會順便幫你物色一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看看哪家的公子配得上咱們美麗的芸湘,有福分娶你為妻……
當初大哥在離家之前所說的話,驀然浮現紫芸湘的腦海。
她忍不住暗暗猜想,在大哥為她物色的夫婿人選當中,不知道是否也包括了司徒狂囂?
倘若大哥知道她嫁給司徒狂囂,該是會為她感到高興的吧?
紫芸湘既感動又感傷地牽動嘴角,她發現自己才和司徒狂囂分開短短的幾個時辰,就異常地想念他,看來她的整顆心真的是毫不保留地給了他。
就在紫芸湘想念著司徒狂囂,靜靜等待他回宮的時候,一群全副武裝的侍衛忽然間衝進來。
這群侍衛來勢洶洶,不但驚動了紫芸湘,也驚動了奉命守衛的魏德庸。
「你們這是做什麼?」
紫芸湘錯愕地望著這群侍衛,而他們一闖進來就二話不說地將她架住。
魏德庸見狀,憤怒地叱喝:「住手!你們竟敢冒犯太子妃?」
「這是皇上的命令,奴才們不得不從。」
「皇上的命令?」魏德庸臉色驟變。
「是的!皇上有令,要奴才們即刻將太子妃抓到他面前。」侍衛們稟告完後,不由分說地將紫芸湘給帶走。
魏德庸的眉頭皺得死緊:心裡很清楚事情的嚴重性,可他又不知道太子的下落,只能在偌大的寢宮裡急得團團轉,不斷地在心裡祈禱太子趕快回來。
過了半個多時辰後,司徒狂囂總算是回宮了。
「太子,你終於回來了!」
一看見魏德庸的神態,司徒狂囂的臉色也不由得一變。
他左右張望,目光急切地在寢宮裡尋找著紫芸湘的身影,當他沒瞧見她的人影時,一顆心不由得直往下沉。
「到底怎麼了?出了什麼事?紫兒呢?」
「太子把被皇上的人抓走了!」
「什麼?!」
「只怕是皇上查出太子妃的身份,所以派人把她給抓走了。」
「該死!我晚回來了一步!」司徒狂囂的臉色陰鷙得駭人。
「太子,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司徒狂囂沉著臉,正在心裡迅速地思忖對策時,忽然有皇上派來的人前來傳達旨意。
「皇上有旨,宣太子即刻晉見。」
「哼,我也正好要去找他!」
司徒嘯天不但毒殺父皇、派人刺殺他、害死了他的好友,現在又想要對他的女人下手,他不會再輕饒那傢伙了。
是時候要司徒嘯天血債血償了!
「你回去稟告皇上,我即刻去。」
遣走了皇上的人之後,司徒狂囂轉頭對魏德庸輕聲吩咐道:「我等等就去見皇上,現在有件事情我要你即刻去辦。」
他低頭在魏德庸的耳邊輕聲吩咐,魏德庸一邊聽,一邊點頭。
「屬下明白了,我這就去辦。」魏德庸知道事態的嚴重性,絲毫不敢耽擱地立刻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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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芸湘被那群侍衛抓住後,直接帶到了皇上的寢宮。
一看見紫芸湘,司徒嘯天神情詭譎地瞇起眼,紫芸湘的心裡則是瞬間燃起了熊熊怒焰。
這就是害死她大哥的罪魁禍首,她真恨不得一刀殺了這個凶殘的暴君,替大哥報仇!
「你們都退下去!」司徒嘯天揮了揮手。
「是!」一旁的侍衛和宮女立刻魚貫地退下。
眼看整座寢宮只剩下她和司徒嘯天兩個人,紫芸湘的心裡充滿了防備。
她知道自己正身處在極為凶險的境地,為了她自己,也為了司徒狂囂,她必須要小心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