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嬌嬌MODEL我的愛(港名:親親俏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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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明彥,那份新電訊零件的報表呢?」

  「明彥,我約合約擺到哪裹去了?」

  「明彥……」

  「明彥……」

  面對著辦公室裹不時傳出來的呼叫聲,明彥煩不勝煩地朝後頭揮揮手,以安撫些沒 事喜歡呱啦呱啦叫的女職員,然後全神貫注地望著眼前那個女郎。

  她整個人像是尊從化妝品廣告裹走出來的女神,亮眼得令人不敢逼視。渾身穿套黑 低胸恤衫和緊身短迷你窄裙,露出她修長且白哲圓潤的長腿,足蹬起碼超過三吋半的高 跟鞋,隱隱中流洩出無限性感風情。

  而她的臉蛋……明彥吞了吞口水。老天:老總的眼光可是越來越好了。眉如短山似 秋水,盈盈朝他一掃,就使他的心跳幾乎快了好幾拍。直挺的鼻樑下有張靈秀小巧的唇 ,令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而此刻,那兩片唇正很可愛地撩了起來,整張瓜子臉雖冷冷 的沒有笑意,但卻還是美得令人無法移開視線。

  「你是什麼意思?哥哥他不在?他怎麼可以不在?我可是千里迢迢的飛來見他的! 你叫他出來!」那個女郎將飄垂到頰畔的髮絲掠了掠,雙手攏攏她那頭卷如被雷打中, 說褐不褐、說黃不黃的及腰長髮。

  「小姐……」又來了,老總也真是的,連這漂亮姐兒也要騙?其實說騙也不太正確 ,因為這種事總要兩廂情願才能發生,但眼前的這女郎氣質這麼清新出眾……唉,這年 頭道德淪喪,連這麼年輕的女孩子都甘墮風塵!

  「先生,麻煩你告訴他一聲,我是他妹妹,我才剛下飛機,已經是又餓又累了,我 ……」女郎翩然煽動的睫毛,如兩片整齊的貝扇,緊緊地抓住了明彥注意力。

  妹妹:果然,明彥為已經證買了自己內心的想法而感到失望,望著腰際傳呼機上的 號碼,他做了個告退的手勢,快步地走進長長走廊後的那間大辦公室。

  「老總……」還沒完全走近那個刁著煙、低著頭分析最新營運報表的男人,那個男 人即將一個用鮮黃緞帶扎束的漂亮絲絨盒小包裹扔給他。

  「明彥,把這個鑽戒送去給五月花的茱莉。」急促地交代完,那個堂堂海頓企業的 總裁江成儒又低下頭,在煙灰缸裹的煙蒂邊未熄滅前,又再點燃了另一根。

  「老總,會客室裹有個自稱你「妹妹」在等著見你。」明彥按了下扣子,「鐺」的 一聲,蓋子應聲而開,露出了裹面褶折閃閃的鑽戒。

  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明彥好整以暇地等待老總的答覆,這位江成儒是個有著工作狂 的上司。已經離了婚的他,平日最大的嗜好,就是到酒廊、PUB中買醉,因此而認識了 不少女人。但他這人有個習慣,即他總是稱他那些女朋友,或者說是紅顏知己的女人們 叫「妹妹」。於是乎,每當他轉移目標時,他最慷慨的就是耶份臨別贈禮鑽戒。稱酒國 英雄的他,在酒國名花問的名聲也頗為響亮。大部分的女人在接到那份禮物時,都會心 裹有數地識相不再糾纏,但偶爾也會有例外的情況發生。

  許許多多的鶯鶯燕燕,在不甘自此失去江成儒這種闊綽的火山孝子後,有些會打電 話來苦纏,有些則更直接地找上門來。

  而此時,高明彥他就成了最頭痛的人了。因為身為海頓企業總經理特別助理的明彥 ,即使再怎麼不情願,也得硬著頭皮接下這燙火山芋的任務打發那些鶯鶯燕燕。

  在這個五月花的茱莉之前,老總還有過數不清的「妹妹」,臂如說黑美人的安妮、 銀座的露露、紅磨坊的蒂蒂,另外邊有數不清的純純、小玲、詩詩……這些,全都是老 總的「妹妹」。

  「妹妹?明彥,你是不是忘了替我送鑽戒給她了?」略微將注意力自桌上的報表調 離,江成儒靈起眉頭問道。

  「我也不清楚。不過,以前我好像沒見過這位妹妹。她……長得很漂亮!」

  「漂亮?這世上除了我的前妻,哪個女人不漂亮?明彥,把她打發走。你應該知道 公司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哪有這麼多的時間去管這些瑣事?」

  「可是……」明彥本想再說幾句,勸他改改這種處處留情的習慣,但話還未出口, 江成儒已雙手揮了揮,明彥明白他已經將所有心思又調回報表上,清清楚楚地下著逐客 令了。

  無可奈何之下,明彥苦著臉地回到會客室,準備將用了千百遍的老掉牙那一套,再 拿出來哄眼前的亮麗女郎。

  「小姐,我們老總他真的不在,你……」明彥話剛出嘴,便看這個女郎伸出懺長柔 細的食指往自己的胸口一戳。

  「是嗎?」她絲毫不理會明彥在後面的追趕和解釋,逕自邁著大步,在明彥能阻止 她之前,便已用力打開老總辦公室的大門,幾個箭步地衝上前去。

  「小……」為時已晚地看著她將老總正看著的報表,揉成一團後塞進垃圾桶裡,明 彥冒著冷汗地望著臉色鐵青的老總。

  「你說他不在?他人不是好端端的坐在這裹嗎?」那女郎雙手投在腰際,嬌噴地睨 著明彥道。

  「明彥……」江成儒氣呼呼的自椅子上站了起來,語氣中充滿了責備的意味似的。 「你……怎麼沒把她送走?」

  「哥,你不用怪任何人,我千里迢迢自紐約趕回來,為的就是要見你!」女郎的氣 勢也不遑多讓,她整個人幾乎要鑽進江成儒胸口般地投人他懷裹。

  「等……等等,你是誰啊?」成儒將女郎的肩推開,帶著挑剔眼光注規著胸口

  白襯衫上的口紅及其他化妝品所沾染的污漬。

  「我是誰?哥,我是你妹妹蘇迪啊!你怎麼可以把我忘了?」那個自稱蘇迪的女郎 說著淪起拳頭,沒命似地往成儒的胸口錘打著。「我一直在等你,我恨媽媽都盼著你來 找我們啊!你怎麼可以把我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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