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紫晶靈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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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4 頁

 

  「謝謝!我叫朵雅。」接下遞過來的香檳,朵雅綻出的淺笑讓對方色迷迷的目光焦距直往她迷人的身材上溜。「很成功的宴會,班先生!」

  「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怎麼會沒印象……」他明知故問:「你是我的員工嗎?」

  細看之下,其實她與海娜仍有些不同。海娜是藍眸、栗發;而她卻有一對迷濛的號唬色睜子,以及黑亮的長髮,身高也比海娜稍微嬌小一些……「不!我只是陪朋友一起出席。」她舉起杯子,「班先生不介意我來這裡白吃白喝吧!」

  「哪兒話?我歡迎都來不及了呢!」尤其它的香味是這麼特別,不禁令人聯想到──一張粉紅色的圓形大床!「不介意我直呼你的名字吧!朵雅?」

  「當然不介意,士元……」明知石柱後方有道怒光直往這邊掃射,朵雅仍是將手晚上它的臂膀。「皇家凱撒的總統套房是國內最寬敞豪華的,身為老闆之一的你,應該不難偶爾帶人參觀一下吧!」

  「別說參觀,如果你想住下來,我都可以免費提供。」貪婪的大手攔住它的纖腰,班士元彈指雨聲,換來服務生。「準備情人套餐,我和這位小姐要在總統套房享用。」

  第十章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一處采光、視野都極佳的大房間。

  「哇!好美!」夜幕剛低垂,台北已是萬家燈火。

  「景色雖美,但不及你的萬分之一……」班士元待服務生擺設好美酒佳餚退出後,扯鬆了領帶,展露他健美的胸肌。「我猜你最想看的,也不僅僅是夜景吧!」

  一陣噁心的味道從他迫近的身上飄來……咦?這不是人類的體味呀!

  心上有此警覺時,班士元已勾起她的下巴。朵雅笑著撞開,步向另一端的櫃子。

   哼!這娘兒們想以「欲擒故縱」來釣我的胃口?

  「當然是我囉!」撤去上衣、涎著笑臉靠近的他,那股令人反胃的臭氣更明顯了。

  朵雅正暗暗叫苦,木櫃上一塊色澤墨黑得有些詭異的碎隕石塊,令她為之一台。

  「這是……」

  「這是我從家鄉帶來的,叫「黑魔石」。雖然有點醜,卻帶給我「特殊」的力量。」尤其在性方面!

  聞到怪味的剎那,她已懷疑此人被附身的可能,而這顆非地球之物且具有反向磁性的黑魔石,更加深了她的戒意。

  「對不起,我突然覺得有點不適……」

  朵雅驟變的臉色,似乎是受了黑魔石影響,而駑鈍的地球人不該有此反應的。

  「是嗎?」班士元試探性地橫抱起她,往床上走去口「也許我可以讓你舒服點…「放開我!」朵雅本能地發出電流,擊退他壓上來的身子。「你這個怪物!」

  「哈哈!你果真不是普通人類……」班士元摸摸發麻的手,陰寒的眸子射出獸性的光芒。「我若猜得沒錯,你和那個叫海娜的畢斯克女人,一定有很深的關係!」

  「沒錯!她是我母親!」朵雅恨恨地說:「我今天來就是代她取你這怪物的性命!」

  「海娜死了?」班士元躲開了她擊來的一記電波,打趣道:「想不到她的女兒出落得比她更美麗、更有東方味呢!或許……我該找你來當傳種的對象。」

  地球人的酸鹼度並不適合孕育克羅亞人,但畢斯克人絕佳的生命力與適應性強的體質,一定能綿綿不絕為他生下數以萬計的子嗣。

  「作夢!」朵雅怒斥一聲,問道:「你把杜學為關到哪兒去了?」

  「喔!我差點忘了杜羿揚跟你是一夥的……」班士元迅速取下他的護命石,「不過你都快自身難保了,還關心那個快死的老人做什麼?」

  「你們附了他的身?」她希望不是這個答案。

  「克羅亞人對老化的軀殼毫無興趣,況且我已是僅存於地球的外星人了。」

  人類的身體猶如一層太空衣,可惜使用的年限大多維持在三、五年之間,倘就得 像寄居蟹般找個新殼居住。而畢斯克人除了能為他傳下適合生存於地球的新品種,他們轉化能量的秘訣,說不定更可助他早日超脫不斷換殼的困擾。

  「與我聯手吧!我相信克羅亞和畢斯克的結合,將能統治所有的人類!」

  「我不會聯手和你一起污染這顆美麗的星球……」

  然而班士元的步步逼近卻讓她愈來愈虛軟。噢!早知他正是那個怪物,就不該把紫水晶留在車上,說不定它的能量可助她與黑度石抗衡。

  「恐怕由不得你了。」他冷笑著壓向床上動彈不得的朵雅,「你母親可能沒警告過你,黑魔石的能量,正是一度讓她栽在我手裡的王牌……」

  嘶地一聲,價值不菲的禮服被扯破了。

  「怪物,你放手!」該死的克羅亞人,她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畢斯克人不也附身於動物?這張大床可不只我一個是怪物啊!」說著他舔了舔她細緻的粉頸,「不過我深信,你我都能充份享受借用人體的樂趣,尤其是做愛……」

  「放開她!」大門突然被撞開了,隨之而來的一記狠拳,硬是把班士元揍下了「快帶我走……」半是黑魔石的影響,半是餘悸猶存,朵雅竟無力起身。

  「誰?」眼前的金星才散去,那位突然闖人的四十來歲中年男子,已搶走了他的獵物,班士元立即扯開嗓門大叫:「警衛!有人偷走了我的「東西」!」

  「朵雅,你還好嗎?」洗了半個鐘頭的澡了,她怎麼還沒出來?敲敲浴室的門,由於沒有回音,緊張的杜羿揚立即猛力一撞。「朵……」

  只見蓮蓬頭下的她,頹然任水柱往身上噴,那木然的神情令人害怕。杜羿揚趕緊以大毛巾裹住她,抱往床上去。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她從飯店回來後就呆愣愣地。

  「對不起!害你擔心了……」微涼的手攀上它的頸項,「我只是想、掉他在我身上留下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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