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穿女裝的樣子很好看耶!」祝海晴挪揄著她。
梁珊泊瞪了她一眼,不太高興地說:「你再說,我就不拍照子!」說完,作勢轉身要走。
「跟你開個玩笑,你別當真好不好?」祝海晴急急拉住她。
梁珊泊再次瞪了祝海晴一眼,沒有說話。
「小晴。」此時祝海◆走了過來,「找到人了沒?」
「找到了。」祝海晴眼光看向自己身邊的梁珊泊,對祝海◆說:「她是我……」
「我是小晴的朋友,梁珊珊。」梁珊泊搶先自我介紹著,並且放柔聲音,一副溫柔婉約的模樣。
祝海晴一愣,本想開口,卻見梁珊泊頻頻地對她使眼色,只好將到嘴的話吞了回去。
祝海◆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梁珊泊後,遂滿地點點頭,對祝海晴說:「小晴,你的朋友長得很漂亮。」
「謝謝。」梁珊泊很客氣地對祝海◆說,還給她一個甜甜的笑容。
「我叫祝海◆,是小晴的大姐,你可以跟著大家叫我祝姐。」祝海◆也回給她一個笑容。
「嗯。」梁珊泊點點頭。
「對了。」祝海◆看著祝海晴問:「殷殷呢?」
「不知道,我還沒看到他的人。」祝海晴聳聳肩說。
祝海◆忍不住皺眉頭,低聲罵著,「叫他別遲到,他還給我遲到!」
祝海晴笑笑,說:「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他一向是如此的。」眼光往遠處一看,又接著說:「哪!他來了呀!」
祝海◆回顧一看,就見一個女孩子站在攝影機旁。
「這死小子!」她喃喃地罵著,隨即轉身朝那女孩走去。
「喂!你做什麼不報你真實性名啊?」見大姐走遠後,祝海晴劈頭就問著梁珊泊。
「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做了這麼丟臉的事情。」梁珊泊簡單地說。
「這有什麼好丟臉的?」祝海晴實在不懂得她的心態。
「那你為何不自己親自上場?」梁珊泊翻翻白眼問。
祝海晴本想再反駁些什麼的時候,此時祝海◆開口叫著她。
「我姐姐在叫我們了。」說完,祝海晴便偕同梁珊泊走向祝海◆。
「珊珊。」祝海◆見梁珊泊走來,便拉著她到跟前,而站在她身邊的,還有剛才的那個女孩。
那女孩看到梁珊泊,有些一愣。
「殷殷,我跟你說一下,今天和你搭檔拍照的Lulu臨時請假不來了,所以,海晴臨時找了她的朋友來幫忙。」祝海◆對著女孩殷殷,也就是那個可憐的男扮女裝的弟弟——祝因台說著。
祝因台看著梁珊泊,對她客氣地一笑,嗲著嗓子對她說:「你好,我叫殷殷。」
梁珊泊也回她一個微笑,她變著嗓子說:「我叫梁珊珊。」
「好了。你們兩個跟我來,我告訴你們要如何拍照。」祝海◆對著他們說著。
在一番解說之下,祝因台便和梁珊泊一起拍照了。
☆☆☆
梁珊泊伸懶腰,現在的她,可是疲累極了。
都是那個死祝海晴搞的鬼,有事沒事死拉著她去充當什麼特兒,拍到下午兩點才結束,拍得她是腰酸背痛的,連臉笑僵了,而現在還害得她公事沒做完,可憐兮地自動加班,硬把今天的工作做完。
她伸手捶捶自己發疼的腰,再抬頭看牆上的鐘,已經是晚上九點十八分了。
「下班吧。」她喃喃對自己說。
隨即,她整理了一下桌面,便起身拿了公事包走出辦公室。
來到際下停車場後,梁珊泊將自己的愛車駛出停車場,她並沒有想回家的念頭,於是,她便駛車來到南京東路附近一家她以前常去的PUB。
走進裡面,梁珊泊選擇了吧檯的位子坐下。
「你好一陣子沒來了。」她一坐下來,酒保大寶便對她說著。
梁珊泊笑笑,「是啊,最近沒空過來。」
「喝一樣嗎?」
「嗯,一樣。」梁珊泊點點頭。
大寶很快地遞上一杯酒給梁珊泊。
「最近有什麼好玩的事嗎?」梁珊泊喝了一口酒後,隨口問問他。
「沒有什麼好玩的,不過上次死黏著你的那個女孩子現在都沒有再來了。」
梁珊泊將手中的酒輕輕地搖晃,裡面的冰塊因為晃動,而敲碰著沿發出清脆的響聲。
「是嗎?」她笑笑,想到那時,只是一個人坐在這喝酒,竟有個女孩走過來,死纏爛打地一定要和她做朋友,甚至還想和他開房間。
天!她雖然老愛以男裝打扮出現,可是骨子裡還是道道地地的女人,怎麼和一個女孩子開房間啊?現在想想,還真好笑。
「對了,今天來了一個新面孔喔!」大寶打斷她的思考。
「是嗎?每天應該都會有新面孔出現在這裡,這有什麼好稀奇的?」梁珊泊仍是一臉笑容。
大寶笑笑說:「可是他和你上次一樣,被不認識的女人死黏著。」
「是嗎?」梁珊泊挑起眉,開著玩笑地說:「這麼說,他不比我這個帥哥差□?」
「人在那,你自己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大寶手指著離梁珊泊不處的一桌雙人座位。
梁珊泊循著他的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一桌雙人座位前坐了一個男孩,他的身邊繞著兩個女孩子,而那個男孩子好像是疲於應付兩個女孩子,一副面色不悅的樣子。
「去解救他一下吧!」大寶對梁珊泊說著。
梁珊泊沒有吭聲,只是繼續看著,而也是在這時,她看清楚了那個男孩子,也認出了他——是那天借給她半包煙的那個男孩。
她心裡盤算了一下,手輕敲一下吧檯桌,對大寶說:「看我去見義勇為吧!」
說完,她走向那桌雙人座位。
「嗨。」她對著面前的三個人打招呼。
那兩個女孩同時抬頭看向梁珊泊。
「唷!你也長得滿帥的。」其中一個穿全黑的女孩笑說著,看她的樣子,是已經喝得差不多了。
「是啊!是啊!」另一個全身穿紫衣的女孩說著。
「你們兩個長得也不錯,只不過……」梁珊泊故意將話說到一半。
「只不過什麼?」黑衣女孩追問著。